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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知道了,也明白仙家的意思,心里也有了一丝底气。
我想这个事情不能再一次打脸,怎么也要说服老头儿,实在不行也要往后拖一拖。
然后我和文姐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和他谈判比较稳妥。
于是我走上前,温和的语气对老头儿说:
“老爷子,你人也捉了气也撒了,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但这个事情要给你后辈时间呀,让他们考虑一下,怎么样?”
老头儿见我这样说,回复道:“不怎么样,我等了几十年,闹了不是一天两天,他们就是不孝子孙,这个事没商量,今天必须给我说法。”
他拿出不讲理的态度,说什么也不干,真是一点面子不给,这让我下不来台。
随后,我和文姐一同劝了好久,可这个老头说啥也不同意。
典型咬着粑粑橛子,给麻花儿都不换。
我心里不悦,快速地思考,这个事要是解决不好,文姐的招牌可就要砸了,以后店里的肯定会受到影响。
所以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
既然他软的不吃,那就给他来点硬的吧。
然后我怒道:“好话给你说尽了,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我就看看你多大能耐,这样豪横。”
这老头儿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接着,我不再理会他,而是在心里默默喊道:“仙家何在。”
我话音一落,虚空中闪出一位银盔银甲的大将,风风凛凛,手持一柄银色大刀。
这位仙家我一看认识,正是两句不合就要动手的蟒天龙。
而蟒天龙又是蟒家教主,前文说过,出马堂口都有四梁八柱,这个各地说法不一,但大同小异。
四梁就是四大教主,这个是一样的。
对于八柱却是各有不同,有的是四大报马,四大王子,加一起就是八柱。
还有八大报马的,或者一两个王子,这个要看出堂师父怎么安排。
而蟒天龙就是四梁之一,都说蛇蟒喜静不喜动,身为蟒家教主的他能来,我真的很意外。
此时蟒天龙出来,蟒天花随之而来,身后还跟着十多位仙家,一时间我也认不全,但常蟒占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胡家老仙儿,由胡天白带队,让我没想到的是黄小乐也来了,只是站在最后边。
除此之外,还有五叔。
自打出马以来,我从没关注过堂中仙家,更别提清风这边了。
但这个时候,五叔能站出来,让我感到了一丝亲切,这可能就是血浓于水吧。
别见他个子小,却站在最前面毫无畏惧。
开玩笑,这可是个横死鬼,可别小瞧了。
用五叔一句话,他死时候这股怨气,终于能发泄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另外一股力量,本以为是老头儿叫的人,但又感觉不到一丝敌意。
我回头一看,文姐身边也站满了仙家,就见她对我眨了眨眼。
意思是说你想咋办就咋办,姐挺你。
我和文姐就是这样,往往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得到肯定后,再加上文姐的仙家,我们这边占满了半个屋子,密密麻麻的。
所有仙家儿冷眼看着老头儿。
老头儿气的脸都青了,我们这边都把他围起来了,他还不放弃。
可他边上的仙家不干了,大眼瞪小眼的,最后领头的这位胡仙儿说:
“走吧!咱们从长计议。”
跟我这边的仙家比起来,这位胡仙儿还算可以,可剩下的仙家就差太多了,连化形都做不到,一个个畏畏缩缩的,大气都不敢喘。
说完这位胡仙儿带着人就要走。
可他忘记一件事,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更何况是两个女人。
得罪完我就要走,事还没解决,我能让你走。
领头的胡仙儿见我们不让走,回身对着老头说。
“喂,差不多可以了,这事可以聊聊。”
老头儿可以和我们死磕,一般不会得罪他那边的仙家,毕竟都是他叫来的。
随后,老头儿冲着我们这边喊起来。
“你们都出马了都有香火收,我有什么办法,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这帮不孝顺的没一个给我立堂,我这次走可以,但他要不立堂口下回我还来。”
接着又说:“别以为你们有点道行就为所欲为,你们总不能一直看着我吧。”
这典型是为自己找台阶下,我们也没拆穿他。
在仙家的威胁下,这回老头儿骂骂咧咧的终于同意走了,我想这次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
老仙儿虽然给他们围住了,可没有我的同意,一般都不会动手,就是吓唬一下他们。
在我和文姐的示意下,仙家让开一条路,对面那位胡仙儿临走前,还看了胡天白一眼。
他们走后,我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对自己老仙儿表示感谢相助,就送走了仙家。
胡天白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好事都让你办砸了,这老头儿的事,好好琢磨一下,整不好还得回来。”
胡天白的话给我整愣住了,在他走后,我脑海再次闪过昨晚上的梦。
原来他就是带我入梦的仙家。
随后胡天白把梦给我解释了一下。
胡天白说梦里的两军就是大堂兵马,意思是两堂合一堂。
而皇帝就是掌堂教主,朝中大臣代堂中骨干,可理解成护法,或是八大报马。
五个糕点代表五家齐聚,而李柏兴父亲没有接,最后李柏兴接了,这堂兵马代表落在李柏兴的头上。
胡天白说很简单的一个梦,没想到我不理解,把事情搞成这样。
为此我还自责了一番,并决定以后好好钻研一下。
其实,梦中点化往往就是这样,不清不楚完全靠着自己去悟,他们不会直接告诉你,当你真的参悟了,老仙儿就会给你确定的答案,
这也是出马弟子成长的过程。
胡天白明显和那个胡仙儿认识,所以才对我说好事都让我办砸了,他应该很失望吧。
其实这事就怪我实践少,如果是师父,肯定早就知道老头儿是个顶香的。
事已至此,我没有退路,只能先送走他们,其他的事情从长计议。
李柏兴这时已经不闹了,我让她的父母把他扶起来,让他休息一会。
然后我对李柏兴父亲说:“你爷爷之前是顶香的?他着急让李柏兴出马。”
李柏兴父亲告诉我们,他爷爷以前是给人看过外病,也供过仙,但不是我们这样的。
也就是在村子里,给人开点自己配得小药,写点聚魂码啥的。
除了这些,也没见过他会别的。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父亲对这些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相信,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