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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冷冷道。
“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在这瞎操心!”
说完便绕过他转身走了,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看着虞夫人离去的冷肃背影,薛文善有些无奈又有些疲惫。
他不禁想,什么时候锦心能像阿芜一样温柔懂事就好了......
......
虞湘君听说姑母已回了院子,便想去她那里打探一下表哥的消息。
听说他似乎伤得很重,想到表哥往日对她的照顾,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想罢,虞湘君便携着映月两人来到了落英馆。
但进了屋后,她才发觉屋内气氛过于凝滞沉闷。
虞湘君看向虞夫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禁想难道表哥的病情很重?
思及此,她也不再扭捏,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
“姑母,不知表哥如今状况如何了?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
哪想话才出口,便见一道锋利峻冷的视线落在她面上。
这视线完全不同以往温和亲切,反而带着沉沉的寒意,让虞湘君仿佛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虞湘君眼睫不禁颤了颤,她怯怯地对上虞夫人如寒冰的眼眸,心里有些不解。
为什么姑母这么看着她,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或许姑母不喜自己关心表哥......
虞湘君不由心乱如麻,恰在这时,虞夫人眼中的冷色很快收了回去。
她垂着眼睫,一半面容隐在暗影之中,神情有些深沉莫测。
“润儿他没事,你不用担心他......”
虞夫人忽而声音淡淡道。
虞湘君愣了一下,却见虞夫人全身上下都透着冷淡疏离,态度如对一个陌生人。
她不由心生酸涩,喃喃不解道。
“姑母,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虞夫人侧过脸,声音依旧冷淡。
“湘君,你没说错什么......今日我只是太累了......”
虞湘君下意识关心道。
“姑母,是没休息好吗?”
虞夫人道,“算是吧......”
虞湘君觑了一眼虞夫人,见她面色依旧冷淡疏离,但许是心理安慰,她又看了会,发现姑母眉眼中确实浮现疲惫。
意识到此,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姑母,你好好休息,湘君先回去了......”
听此,虞夫人只微微点了下头,仍未看虞湘君一眼。
虞湘君只当她身体疲惫心生懒怠,也不往心里去。
走之前,她又忍不住看了眼姑母,却见她冷艳的面容被屋内暗影笼罩,全身散发着冷峭逼人的气势。
......
看着身旁怏怏不乐的虞湘君,映月想到方才态度过于冷漠的虞夫人,心中虽也奇怪,但仍劝她道。
“娘子,奴婢听说方才夫人去看三郎君时,正好遇到了郎君......所以夫人可能并不是故意这么对你......”
虞湘君闻言眼神一顿,她转目看向映月,问道。
“遇到了姑父?”
映月道,“是呀......而且听说当时两人都不太愉快。”
虞湘君心下了然。
每次姑母与姑父碰到一块皆是不欢而散,一看到姑父,姑母就瞬间跟个炮弹似的,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若是之前姑母曾碰见姑父,也难怪她脸色这么难看。
想清楚缘由并不在自己后,虞湘君的心顿时松了大半。
不过她心里仍有一点疑惑。
她记得姑母当时看她的眼神,直到现在她还记忆尤深。
她眼中的寒意并不像是因他人迁怒所致,好像就是朝自己而来。
她不禁又想起李旭过来时的反常,时刻避着自己,好像她做了什么让姑母不高兴的事......
虞湘君呆呆看着园中愈深的秋意,不由甩了甩头,将脑中繁杂的思绪都甩了出去。
......
几日后。
薛文善正在书房里看着一卷前朝流传下来的古籍,忽听外面传来一声通报。
他未抬眸,直接道了声“进”。
随后只见一个仆从躬身走了进来,待到薛文善面前,他恭敬道了声“郎君”。
薛文善仍捧着书,声音悠悠道,“有什么事吗?”
仆从道,“外面有人交给奴一封信,说要奴亲自交给郎君。”
听此,薛文善这才抬眸而望,“信?”
仆从忙将一封平平无奇的信呈了过去。
薛文善接过信,随后仔细看了眼信封,发现其上空白一片,没有署明是谁寄过来的,也未写信写给谁。
薛文善不由皱眉,犹豫一瞬,还是将信打开了。
展开信,薛文善开始看了起来。
不过越看,他的眼神愈加凝重。
片刻后,薛文善收了信,凝目看向面前的仆人,声音严肃道。
“那人将信给你时有道明来历吗?”
仆从摇头,“没有,那人只说让奴将信给郎君,郎君看了后便会明白......”
薛文善仍皱着眉,他看向手中的信,过了良久才道。
“你先下去吧......”
......
大房正堂。
“兄长,你说这三皇子究竟什么意思?”
薛文善坐在一旁,对对面沉静品茶的薛文清道。
薛文清抿了一口,随后放下茶杯,看向眉目略带焦急的弟弟,道。
“你打算怎么办?”
薛文善一愣,随即肃声道。
“我自然不会接受三皇子的好意......先不说他有何用意,再说淮润此事已人尽皆知,若到时他再安然无恙回到国子监,恐怕会有人怀疑我们薛家做了什么手脚,对我们的名声也不好听......”
薛文清微微颔首,声音平静道。
“你想得很清楚,那你还担心什么?”
薛文善看了薛文清一眼,语气有些迟疑。
“我担心......若拒了三皇子,会不会得罪他......”
薛文清道,“若按你这么说,我们不是已经得罪过他一次了吗?”
薛文善顿了片刻,旋即面露恍然。
“是了,之前他曾拉拢过兄长一次,不过被兄长拒绝了。”
薛文清道,“所以若为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们薛家向来中立,就算拒绝了他,他暂时又不会对我们如何......况且如今太子未立,一切都还未定,我们目今也不应该和那些殿下扯上关系。”
听了这话,薛文善的心这才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