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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季岭脸被迫贴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身后是温热的怀抱。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到地面，又重新补充，折腾了很久都还是热的。
季岭一开始勉强还能撑住身子，后来干脆瘫倒，软绵绵的像条蔫巴了的带鱼。
虞秋深伸手把他捞起来，贴着他的耳廓厮磨，“还敢吗？”
“唔……唔唔！！！”季岭浑浑噩噩间听见，连忙摇头。
虞秋深好整以暇地叹喟一声，喉结翘得性感。
他亲了一下季岭的腺体，“不说话那就是敢。”
“？”
季岭被他欺负得掉眼泪，说不了话只能吚吚呜呜的低泣。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直到季岭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虞秋深终于把他捞起来了，像是被从濒临溺毙的梦里唤醒。
他身上穿的是虞秋深的睡袍，棉质布料很舒服。
“乖，坐起来。”
季岭摇摇头，他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好吧。”虞秋深由着他躺在被窝里，伸手给他解开后脑勺的卡扣。
咬合太过用力，季岭的嘴角已经被磨破了，脸上留着一条红痕，眼睛也是红彤彤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刚哭过。
“我的小狗。”虞秋深亲了亲他的唇瓣，尖锐的牙叼着他的下唇，“已经秋天了，不许穿短袖出门，容易着凉。”
季岭嗓子仿佛被刀划过似的，扯得生疼，干脆不说话只是点头。
虞秋深看出来他不舒服，给他倒了杯温水，“以前都是你说话我听，今天就让你休息休息，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季岭喝了半杯，重新躺回被窝里。
“塔图的病毒总算控制下来了，科研院给出了特效药，还有免疫制剂，明天救援队把医疗器械运输过去，应该在两个月内能重新恢复正常社会吧。”虞秋深温声地说，轻轻地拍着季岭的脊背。
他叙述得很缓慢，有点像给小孩儿讲故事哄睡似的。
季岭也真的听得出了困意。
“那……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回来陪我？”季岭攀上的手臂，下巴贴着他的手心蹭了两下，“钟仪说你之前要买房子和我一起住，买了吗？”
“最近没时间去看。”虞秋深想了下，“月末可能会去一次科拉，到时候你要不要一起？”
“月末啊。”
季岭想了下，摇头，“我马上要去宣讲了，想好好发挥一下。”
“嗯？”虞秋深眼里带笑，“怎么是你去宣讲？科拉的小狗。”
“……”季岭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你不许搞地域歧视，就是因为我是科拉的，所以更想努力做好，让大家都信任我。”
虞秋深嗯了一声，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雅兹的大家都会接受你的，宝宝。”
“那你去看房子要给我发图片，我要和你睡一个房间，还要很大的电竞房，我要带大家都去家里打游戏。”
“好的，我买个网吧。”虞秋深点头。
“那也不用……况且你买得起吗就买？”季岭语气里藏不住的鄙夷，十足一副高贵小狗的模样。
虞秋深拿出手机，翻开账户，低声询问：“网吧要多少钱？”
“科拉的地盘要弄个像样的话……起码也得要千万吧。”季岭随便估计了个数目，脑袋凑到虞秋深的屏幕前，“个十百千……百万千万亿十……你他妈卡里这么多钱？？！”
刚开口，季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不要说脏话。”虞秋深把手机收起来，“我在你眼里很穷吗？”
“……”
季岭揉着屁股，上面的巴掌印还没消又添了新的，“不是啊，你自己看看你的生活作风，像是卡里有九位数的人吗？我一度都想给你捐款了。”
“以前不知道钱应该花在哪里。”虞秋深捧着他的脸，“现在想都给你花。”
季岭抬手把他的脸推开，“好了，你这种恋爱脑僵尸都不爱吃。”
“不过……”
季岭掀开眼皮，翘着嘴，“既然有那么多钱，给我开个亲属卡，季淮这个畜生把我亲属卡停了，我都活成小穷蛋了。”
“亲属卡？怎么开。”
虞秋深笨拙地摆弄着手机，季岭直接一把拿过来，“笨大猫，说了平时要多玩手机吧……啥也不会。”
他熟练地给自己开了个卡，返回时一不小心切屏到备忘录。
上面密密麻麻一串字。
“岭崽喜欢吃冰淇淋……抹茶香菜味很喜欢，巧克力一般？”
季岭狐疑地抬头，对上表情窘迫的虞秋深：“看不出来啊？”
“看不出来什么……”虞秋深把手机收回来，红着耳根，“了解爱人的喜好，不是应该的么？”
“哈。”
季岭笑盈盈的，抬手摸着他的大腿，“看不出来，我们大猫是原来是这种娇羞的人设啊？尾巴呢，放出来给我摸两下。”
“还是别摸了。”虞秋深喉头一滚，诚实道，“你一摸，我就很想再来一次。”
“……”
季岭直接翻身背对着他，脑袋蒙进被窝里，“烦死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