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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前文所述,却是那所谓的白衣秀士的歹毒算计尽数落空之后,其背后的人物终是一直如吕岩一直以来所预料的一般忍不住露出了行藏,至于那白衣秀士到底落了个陨灭的下场,于此却根本无人去在意了。
吕岩眼见忽然现出的那道身影虽有些威势,而他也着实起了些提防之意,可不知为何吕岩这心底反而比之初时更显平静,毕竟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永远都要比隐在暗处的那些要可爱不少,不过此虽显得有些重要,然更多的还是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修为有了更为直接的认识罢!
这般说来,先前的一番道心拷问也不全然都是害处,修行路上受一点挫折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沉沦站不起来,那才叫一个可怜可笑,愈挫愈勇方显我辈修行之人本色。
如此这般,却是当那邙山鬼王的法身将目光放在吕岩脸上的时候,他这心里反而越发的平静起来,虽说眼见这初初现身的法身有些不凡,可不管怎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便是,哪里还有什么旁的屁话,难不成还会想着求饶不成,再说以他如今的修为当也无惧于此才是,还是赶紧想想该怎么解决这祸患才是正理。
不提吕岩在那里思量些什么,却是那邙山鬼王的法身似也不知为何并不急于出手,竟是抬眼在吕岩面上逡巡了许久,到了后来更是直接对上了吕岩那无所避忌大是平静却又满是探究之意的眸子,那邙山鬼王法身让人根本难以看看清的面庞上竟是露出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意味。
一度场面之上显得有些沉寂,甚至于这气氛悄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就仿似于暴风雨将要来临之前的宁静,山雨欲来风满楼也!
而吕岩似也调转精纯以极的法力极运目力之下从中看出了些什么,错了,错了错了,原来都是他错了,且还错的甚为离谱。
直到如今他心思稍定之后,且又经过这一番的细细探究,却是与他先前有的一番经历两厢一个印证,才是发现这邙山鬼王显化的所谓法身好像并不正宗,似也并不能真正称之为法身。
好像在他记忆当中于那西海的时候有幸见识过一次佛家的法相法身,而那一位佛家罗汉好像是叫做苏频陀,却是其修成的佛门法相擒龙搏虎,硬是直接将在上古之时肆虐久已的双蛟剪镇压在了当场,其间威能不可谓不大。
可再看看眼前这所谓的邙山鬼王的法身,虽说看来亦是不凡,却不知为何总给吕岩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嗯,就是总感觉差了一点什么的意味。
呃,想到这里的时候,吕岩这才想起似乎并没有唤之为所谓法身,一切都不过只是他的臆测,也是他自己在吓唬自己罢了!
其实按照佛家的说法化身法身报身各有区别,所谓的“化身”,化身意思就是说变化的身,也就是说佛陀除了用应身要入胎、出胎、示现八相成道,来度化众生之外,事实上他也常常化现化身。化现化身到其它的世界,或是化现化身到其它的天界,乃至化现化身到众生的梦中、有情中的梦中,所以有些人他会梦见释迦牟尼佛跟他说法,这就是佛陀的化身。
法身就是自己真正的生命本源,就是本自具足、无始无终、不生不灭、不去不来、能生万法、不会断灭的第八识(也叫阿赖耶识,亦名如来藏),他就是《心经》中说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的心,第八识生万法而不执取,恒常清静。
报身,顾名思义就是报应所得之身;例如人、天人、动物等,这些都是不同的报应身。就人而言,有些人出生富贵豪门、有些人出生贫贱寒舍,有些人长得庄严俊美身强体健、有些人长得残缺丑陋羸弱多病,有些人天生聪明伶俐多才多艺、有些人天生愚昧鲁钝笨手笨脚。
如此说来,也可以理解为法身就是可以理解为纯法性的佛体,就像真理一样,是不可见的,一切具足而又无相。
报身佛是具足三十二相道的庄严法相,为佛在极乐净土之身,诸回佛菩萨和得道之士可见的。
化身佛即应身答佛,是佛为了开化世人而在六道中显现变化的各种法相,其中释迦穆尼本师就是佛在人间开化世人的应身,是有生老病死(涅盘)之显现的。可为时间一切人畜见到。
如此种种虽只是佛家的一门之言,可落在道门当中也差不多都是这个道理,吕岩他虽然一直以来对佛家不甚感冒,可却也不得不说其确实有些手段,最起码在教人度人上边的说辞要更为易懂一些。
吕岩再是结合今日的所见所闻,却是心下不由得对自己的方才的所作所为有些晒然,如是不出他所料的话,此所谓邙山鬼王的法身根本不能称之为法身,应该只能算是个神魂念力寄以法器当中的法器之身罢。
其虽说看着还是不甚好惹,却也不至如真正成就的法身法相那忌惮,而照他现如今的实力来说倒也不是不能可堪一战。
尺幅已然过去近半,可这些念头在吕岩脑海当中连连转动也不过只是过去那么一瞬,而那边的那所谓邙山鬼王的法器寄托之身是也从恍然沉思当中回过神来,却目光幽深的朝着吕岩脸上扫了一眼,而后便当即收了回来而后语气淡淡的道了句:“数个时辰之前在终南玄德之地搅动风云的应该就是道友吧,不知道友可愿为本尊解了这疑惑,至于本尊那不成器的左右冒犯了道友,打杀了也便打杀了,却是不提也罢!”
吕岩听闻此言,却是眼睛不由的一眯,脸上虽然倒也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他心底却早以掀起了翻天巨浪,此人言谈之间竟对白衣秀士的死活根本毫不在意,反是直接问起了终南玄德山上所发生的一切。
果然……果然此人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吕岩,甚至于可能自他一开始下山之时便给人盯上了,这下好了,他一直以来所担心的还是都发生了。
抛开这些不谈,虽说其人风轻云淡好像根本不会怪罪吕岩,可事实真的会是如此嘛,怕是不太可能吧,如是吕岩没有遂了他的意过亦是回轻易揭,以这家伙的恶名有如此好心?
想到这般,吕岩却是一个晒然,语气坚决甚至于是不假思索直接冷哼出声道了句:“你我之间恐怕还当不得道友相称,至于旁的什么就更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罢!”
嘿嘿,吕岩的这番话语可是比那所谓的邙山鬼王寄以的法器之身还要强硬,直接将的其人脸上装出来风轻云淡的面具撕扯了开,却是语气暴戾邪气凛然喝骂出声道:“好胆!!!”
眼看着这厢话不投机,俨是就要争斗再起,可就在这时,吕岩却是忽的听闻身后传来一声放声长笑之声且语含嘲弄道了句:“哈哈,好戏好戏,真一出跳梁小丑的好戏,真真是好大口气,难不成给你那些不入流的手下唤几声鬼王就真的是当自己是什么劳什子鬼王了,如是一直躲在你那老鼠洞里边也就罢了,偏生非要来惹我家小友,当真是地狱无门自来投,早就想寻寻你这家伙的晦气了!”
听到这熟悉的话音和腔调,吕岩一直板着的脸却是少有的爬上了一丝笑容,原来是他们到了,这倒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而当他扭头看见身后那熟悉的身影的时候,更是大觉这下可真的热闹了。
只是那一位可就不这么觉得了,尤其是听到那番言语之后,竟是直接将攥在手掌当中那旗幡上边布着的禁制捏爆了开来,硬是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道:“又是你们来坏本尊的好事,好个牛头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