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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往深山飞去,雨势也渐渐小了。
白夭坐在机舱里,小脸阴沉不悦。
白零见她阴寒着小脸,就知道老祖刚才没大餐一顿,这不,生气了。
经过一年来的相处,他深刻了解老祖是个我行我素的人。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谁敢打扰她,下场就很惨。
但她这一次居然放过了那小白脸,实在可疑!
“老祖喜欢上那小白脸啦?”白零问道。
白夭气呼呼道:“喜欢个毛线!原来我瞎是因为他!”
白零一愣,“老祖也救过他?”
“没有救过,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转移到了我身上,才导致三缺五弊期突然降临到我身上。”白夭刚刚才想明白。
为什么一见到他时,原本看不见的眼睛,忽然又能看见魇鬼的影子。
那是因为她意外介入救了他,所以眼瞎的症状才减轻了一丢丢。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她才突然瞎的!
这一瞎,也不知道要瞎多久。
她现在是又生气又沮丧。
人没吃到,反而瞎了。
说到底也怪她自己,就这么忍不住啃了人家,也算是报应了。
“昨天晚上?”白零回头,比楼星辰更八卦的样子,兴致勃勃地问,“发生了什么神奇的事呢?”
白夭眼珠子一转,“停下。”
没等白零反应过来,她直接就往下跳。
底下是黑不见底的山林。
转眼她就没了踪影。
白零淡定自若地把飞机模式切换成自动驾驶模式,停在半空中,自己则悠悠地滑着软梯下去。
开玩笑,老祖辣么厉害,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吃遍三界无敌手!
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
山里气温本来就低,加上下一场暴雨,此刻林中寒风携着泥土青草的味道,阵阵袭来。
白夭看不见,但能感应得到,逃走的魇鬼就在附近。
“别躲了,我都看见你了,出来咱俩好好聊聊呗。”她阴森的声音突然响彻林中。
躲在树洞里舔伤的魇鬼听见声音,不自觉地浑身一抖。
“草他妈的!竟然追上来了?!”
“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魇鬼气得不行,此刻的他被雷劈得重伤,只剩下小小的一团了。
再被她揪住,怕是要形神俱灭。
他鬼鬼祟祟地伸出脑袋往外一瞧,只见白夭正站五米外的树下,比厉鬼笑得还可怕。
“兄die,我真的看见你了。”
魇鬼:“……”
她瞎,他可不瞎!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就她那双眼睛,能看到个屁!
魇鬼决定不和她纠缠。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待他强大,他再来吞了这臭丫头!
魇鬼偷偷摸摸地从树洞中飘了出来,意图逃走。
咻!
只听得一声破空呼啸而至!
魇鬼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鞋子飞了过来,正中他的脑门。
惊呆他全家了!
她的鞋子怎么可能打到无实体的他?
魇鬼沉默两秒,揉着被打疼的脑门,恨恨地转身想溜。
咻!!
又是一只鞋子飞来。
这下,鞋子正中他的屁股,竟一下子抽的他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白夭慢悠悠地摸黑走来,一脚踩在他的身体上,笑盈盈道:“我都说了我看见你了,怎么就不信呢?”
魇鬼死命挣扎,终于吐出人言,声音嘶哑阴森得像是鬼在呜咽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哦。”
魇鬼气得不行。
他才不信她不是人,又睁着眼说瞎话。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和我一直过不去?”
白夭想了想,特别理直气壮的说道:“谁说无冤无仇?”
“你今晚要吃的那个食物,是我先看中的,抢我食物,就是断我命脉,你说有仇无仇?”
魇鬼被她这番话气炸了。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啊?
“我早几年就盯上他了,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
前几年他力量不稳,无法吞噬柳幸川,只能在他身边徘徊,这不今天终于有了力量,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臭丫头,坏了他的计划。
他这满腔的委屈和悲愤,到哪说去啊!
白夭特无耻道:“那我不管,反正他身上有我种下的印记,那就是我的食物。我的食物,别说碰了,就是看一下,都是罪。”
魇鬼气得鼻子里耳朵里直冒黑烟,“哪有你这么霸道专横的人?简直比恶鬼还恶!”
“所以遇上我算你倒霉咯。”白夭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阴森森一笑。
魇鬼顿觉不安,双手环抱,怕得像是一个即将要被糟蹋的良家妇男一样,“说话就说话,你别动手啊!老子警告你,老子头上可是有人的——”
白夭冷笑一声,饿得实在不行了。
粗暴得开始盘他。
“救命啊——”魇鬼惊恐的发现,她那双手仿若有魔力似的,抓着他就开始捏扁搓圆。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魂飞魄散了不成。
魇鬼一咬牙,用力挣脱开她,咻地一下飞了出去。
“老祖!”林中传来白零的叫声。
魇鬼见此好机会,二话不说飞进了白零的身体里。
白零只觉一阵阴风迎面袭来。
然后……
然后后脑勺就挨了老祖的一巴掌。
“谁让你下来的?”白夭饿得快要抓狂了,“那玩意儿跑你身体里去了。”
白零一听,那还了得。
当即吓得抱住她的大长腿撕心裂肺地叫道:“鬼上身?上帝啊,老祖啊,我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哇!”
“闭嘴。”
白夭清冷一喝,“回去睡觉。”
白零茫然道:“睡觉?”
“魇鬼进了你的梦里,只有你睡着了,我才能抓他,先回去。”
白夭气得太阳穴突突跳。
这一晚上折腾得,她都想打人了。
坐上直升机,刚回到云顶墅区,白夭遇到了一个并不想看见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傅长霆看见她过来,满脸怒气,“你害得老子还不够,居然跟踪老子!你到底想干嘛!”
才过去一天,傅长霆整个人憔悴狼狈得不行,他还穿着昨天晚上宴会上的破西装,正一脸恨意死死瞪着她。
“老子警告你,别坏了老子的好事,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傅长霆话音未落,只见她踩着小高跟,连余光都懒得给他一下,面无表情径直走进隔壁的楼王超大别墅里。
大门无情一关,砰地一声,留给他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