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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举很惊讶陈娇会给他写信,利落地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纸阅读,越是读下去,心头的疑云越重。
陈娇愿意给谢荀治病,前提是他休掉秦曼。
这个要求有点奇怪,谢闻举摸不透陈娇的心思,莫非是她与秦曼有仇,这才不肯给谢荀解毒?
若是如此的话,他便要慎重地考虑一下。
谢闻将信收进袖子里,带上给谢荀准备的拜师礼,然后乘坐马车去青松镇。
马车在谢宅停下,谢闻举掀开帘子,踩着木梯下车。
门仆瞧见谢闻举,急忙通报:“老爷!大事不好了!齐院长另外收了一个弟子,大少爷听说之后,与夫人一块去了书院。”
谢闻举脸色一变:“你确定是另外收弟子,而不是收荀儿?”
门仆正要回答,便瞧见谢荀的马车驶来,连忙说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您可以自个问他。”
谢闻举转身看去,只见谢荀掀开车帘子,从车厢里出来,他的头发凌乱,脸色煞白,身上穿着的白色锦袍,蹭满了湿泥,十分狼狈。
他身上散发出的颓然气息,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谢闻举目光凛然,关切道:“荀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齐院长收弟子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荀仿若未闻,跌跌撞撞地进府。
谢闻举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猜测是因为齐院长另外收了弟子。
谢荀的状态不好,问不出什么话,他拦住谢荀的书童盘问:“大少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书童脸色苍白,不敢有所隐瞒:“老爷,大少爷听说齐院长要另外收弟子,急匆匆地赶回去,已经去晚了,齐院长收了二少爷为弟子。”
谢闻举惊诧道:“谢豫?”
“对,就是二少爷,他没有死,被陈娘子给救了。”书童将书院比试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夫人为了讨大少爷欢心,不许二少爷的才学比大少爷出色,二少爷一直在藏拙。”
“荒唐!荒唐!”谢闻举额头青筋突突跳动,简直不敢相信秦曼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谢豫是谢家的人,他与谢荀谁的才学出众,有何关系?他们的功绩,都是给谢家争光!”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变得很难看:“谢豫品行不佳,纵然才学出众又如何?他光是弑母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他杀头!他这等大不孝的人,又如何能拜入齐院长门下?不行,我得去找齐院长!”
谢闻举眼中的谢荀意气风发,从未见他如此失意过。
谢豫若是品行好,入了齐院长门下,他也乐见,毕竟也是他的儿子!
“老……老爷,二少爷没有杀夫人,是夫人为了让二少爷给大少爷试毒,这才给二少爷灌了毒药,二少爷离开谢家逃命。”书童不敢隐瞒:“二少爷赢比试后,大少爷给他道歉,并且写了道歉信贴在书院的门口。而且,夫人也与二少爷断绝母子关系。”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
秦曼做的事情,在谢闻举看来骇人听闻!
谢豫是她的亲儿子,她居然能下这个毒手!
“这个毒妇!”谢闻举愤怒至极,恨不得掐死秦曼:“秦曼现在在何处?快将她给带回来!”
这时,一辆马车停下来,秦曼从马车里出来,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车夫,下马车的时候,瞧见站在府门口的谢闻举,吓得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老……老爷。”秦曼小心翼翼地观察谢闻举的脸色,只见他面色青黑,隐忍着滔天怒火的模样,心口一跳。眼泪唰地流淌下来,她楚楚可怜地说道:“老爷,你要给荀儿做主啊。谢豫这个孽障恶意抢走荀儿的名额,还逼着荀儿在众人的面向他道歉,承认不如他,这不是想要害得荀儿身败名裂……啊……”
谢闻举扬手一巴掌打在秦曼的脸上,“啪”的一声,她的脸被打偏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颠倒黑白!”谢闻举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我再问你一遍,谢豫有没有杀你?”
秦曼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泪水涟涟:“老……老爷,你是听信谗言,认为我会杀自己的亲儿子吗?”
谢闻举难得与她废话,直接发号施令道:“来人,把秦曼身边的人给绑了,一个个去审问。若是如实回答,我不同他们计较。若是用非常手段撬出来,老的发卖到煤窑,小的卖到青楼里去!”
秦曼身边的人一听,压根不用去审问,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老爷饶命啊,二少爷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夫人为了得到您的宠爱,她故意虐待二少爷,将他弄得遍体鳞伤,或者是让二少爷大冬天泡冷水,弄得二少爷生病,以此请您来夫人的院子。
若是您不来的话,她便会怪二少爷无用,又变本加厉地打骂。后来发现对大少爷好,您便对她态度好上许多,她更是一门心思讨好大少爷,甚至为了大少爷要毒害二少爷。
二少爷逃出去的动静闹得很大,夫人怕您知道真相,觉得她心肠歹毒,不敢再亲近她,才故意嫁祸给二少爷。”
秦曼慌了:“老爷,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
“你闭嘴!”谢闻举听到这些话,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一脚踹向秦曼的腹部:“贱人!”
秦曼摔倒在地上,痛呼了一声,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只大脚照着胸口狠狠踹过来。
“啊——”
秦曼蜷缩着身体,胸口痛得她脸色惨白,一口气吐不出来。
“毒妇,谢家娶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简直就是家门不幸!”谢闻举胸腔里憋着一团火气,烧得他理智全无,操起搭在马车旁的木梯,砸在秦曼的脑袋上,一股脑的发泄怒火。
秦曼头痛欲裂,血流如注,眼前一片昏黑,觉得自己要死了。
“别……别打了……”她气息微弱道:“救……救命……”
“来人,取笔墨纸砚过来!”谢闻举厌恶地看着地上的秦曼,喘着粗气道:“秦曼,今日起,你不再是谢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