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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嫣然说了这么多，已经可见脸上露出疲惫。
陆凡和赵莲儿对视了一眼。
“那个到你们那家族驻地的……仙使长什么样子，你还有印象吗？”
赵莲儿试探性地问道。
“他们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他们的相貌。”
东方嫣然神色再度激动起来：“他们的年纪看起来大概都在六十多岁，其中一人身穿红色长袍，自称炎阳老祖…手段极为恐怖，就连父亲在他手里，也连一招都接不下…”
“炎阳老祖！”
陆凡瞪大眼睛：“你确定他自称是炎阳老祖，不是别的？”
东方嫣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肯定道：“我确定。”
陆凡看向赵莲儿，发现她眼睛里也同样充满了不可思议。
“四大老祖，炎阳老祖不是神女用术法定在仙殿，同南海仙境一同毁灭了吗？”
“他怎么马上又会活着出现在中土，还覆灭了东方世家？”
赵莲儿喃喃开口，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们认识这个炎阳老祖吗？”
东方嫣然疑惑问道。
“岂止是认识。”
陆凡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他，我们可能还不会这么惨，当初在南海仙境的时候，这个人险些要了我的命。”
“不过他早就该是个死人，神女出手，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
“所以这个人号称是炎阳老祖，但未必是他本人。”
对于南海仙境的事情，陆凡没做保留。
毕竟，当时阵仗闹的那么大。
他承不承认，在东方嫣然的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不管怎么样，东方世家因他而灭亡。”
东方嫣然深深吐了口气：“我侥幸能捡一条命从中逃出来，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复仇无望…”
她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
否则对于他们这种顶级家族子弟而言，与其苟且偷生，倒不如慷慨赴死。
陆凡没有说话，确实，如果对方能有炎阳老祖那种实力的话，恐怕就算是东方嫣然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再修炼个几个百年，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对方来势汹汹，上来第一个就将本土家族之首位的东方世家覆灭。
证明他们的目标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家族驻地，而是占据燕京咽喉，辐射南北方，将整个华国武道，都变成他们的囊中之物。
“你先好好休息，事情也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陆凡回过神来，安慰道：“等你休息好了，我还有件事要找你办，如果成功，我觉得复仇，并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他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古武第一大小姐沦落至今，莫名地一声叹息。
离开房间，陆凡带着赵莲儿来到楼顶天梯。
他看着愁眉不展的赵莲儿，问道：“你也担心炎阳老祖没死，我们接下来可能会有大麻烦？”
赵莲儿点头：“以炎阳老祖的实力，如果他还活着，而且知道我们还在这里，我们必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哪怕是之前的那半步魔神，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她看着陆凡：“陆凡，我们可能要考虑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