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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立刻挺直腰板,端正态度道:“我没有绝食,我只是忘了吃饭,我和你说过的话我没忘,我不会再干绝食这种蠢事了,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我懂,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同以往那般作践自己了。”
刘伯还没有深刻地意识到她的改变,这情有可原,毕竟,重生后的她同刘伯的接触并不多。
她不怕刘伯误会她。
她怕的,是霍言峥信了刘伯的话,会认为她真的在绝食。
可重来一遭,她不是为了作践自己的,而是为了破茧成蝶,重获新生。
霍言峥紧紧握了握钥匙,微微的刺痛从手心传来,他薄唇轻轻掀了掀,不喜不悲的寡淡道:“原来,你也知道绝食自虐,本身就是在作践自己。”
明明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应该是一句嘲讽至极的话,但经由霍言峥说出来,却隐匿着满满心疼的无奈,还暗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浅浅的疲倦。
楚婉听出来了,心跟着一揪,泛着丝丝痛楚。
“不会了,言峥。”楚婉认真地保证道:“我不会再这样了,你要是不信,可以监督我,如果我做不到,那我就……”
楚婉一时间没能想出个惩罚自己的办法,骤然就卡壳了一样,话卡在了喉咙里,她想说出来,却不知要说什么。
撂狠话,她倒是擅长。
但向来,那些狠话都是对准别人。
真把矛头指向自己了,她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你就怎么样?”霍言峥的戒心渐渐放下,饶有兴趣地看着楚婉问道。
楚婉卡壳卡了半天,红润的娇唇张张合合,她终归还是把上一句话补充完整了:“我就随你处置,怎么样?”
霍言峥不会真的害了她,于她来说,她随他处置,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很好。”霍言峥不明情绪道。
霍言峥和楚婉一站一坐,本就高出楚婉一个头的霍言峥挺直身躯,此时的他更是比楚婉高出一大截。
猝然,霍言峥俯下身,贴近楚婉,他幽沉的目光之中掩藏着浓浓的隐忍,仿若用了极大的胆量,他半环住她。
霍言峥忽然挨近她,他身上如雪松般清冽好闻的气息盘绕在楚婉的鼻端,楚婉卷翘的睫毛闪了闪,娇红的艳丽色泽飞上了她的双颊。
她脸红了,心跳跟着加速。
只见霍言峥一边半环着她,一边抬起手虚点了下她的胸口,迎上她略显疑惑的神情,他用极其沙哑的嗓音幽幽道:“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把你的心给我。”
她是料定了他会拿她没办法,但这不是她能糟蹋自己身体的理由。
既然楚婉说了要是做不到就随他处置,正好,他有个可以治她的点子。
楚婉没有推开他,这让霍言峥稍稍放松下来。
他不紧不慢、轻重有度的话倏然响起在画室里,也一字不漏地进了楚婉的耳朵,令楚婉脸颊上的温度寸寸攀升。
他仿佛是在试探,又好似在索爱,楚婉的脑袋开始晕晕的,身子微软,她已然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在索爱。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好像无所谓了。
楚婉努力维持意识的清醒,她抵抗住来自霍言峥的蛊惑,软糯的声线里泄出点点爱意,“我早把我的心给出去了,你现在问我要,我也拿不出来了。”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把心给出去了。
如今,他问她要,她的确是拿不出了。
楚婉是诚实的,该是什么,她说的就是什么。
霍言峥把楚婉更贴近了他几分,心脏的地方开始卷起一场来势猛烈的风暴,他像是在压抑怒火,额头的青筋隐隐浮现,“婉婉,你把心给谁了?”
宛若恶魔的呢喃,充斥着可怖的暴戾。
这令楚婉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似乎,要是自己一个答不好,霍言峥就会狠狠地掐上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呼吸不得。
楚婉却完全不显惊慌失措,亦没有害怕恐惧的念头,就算霍言峥是身在地狱的恶魔,她也愿意与他一起沉沦。
他的问话一出,楚婉就有了答案。
楚婉不想让霍言峥胡思乱想,所以,她开口告诉他答案。
可没等楚婉开口,楚婉就听见霍言峥透着浓郁危险气息的声音刺穿她的耳膜,砸进她的心湖:“你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明天就让他从滨城消失!”
让一个人从滨城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但听霍言峥的意思,他让人消失的方法绝不会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楚婉听着霍言峥恶狠狠的话,她来了丝兴致,沉思半晌,她故意问道:“你要让他如何消失?”
“你这是要护他?”霍言峥沉沉如墨的面色更是幽晦,他冷着眸,冷冷地凝视楚婉,“我想,你不会乐于看见那结果的。”
那人不会是什么好下场,楚婉不会乐于看见这结果的。
“我便是要护他,你又能怎么样?”
楚婉稍微扬起下巴,清亮的瞳眸中染着几缕有恃无恐的张扬,颇有她过去专横跋扈的姿态。
“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霍言峥没有败下阵来,他看着她神情里流露出来的不服输的倔强,心底微痛,生硬的口吻也显得越发凶狠,“连你,也不会例外。”
楚婉双手搭在霍言峥的肩膀,问道:“你是认真的?”在她浅淡的言语之中,蕴含着浓浓的不信。
要是霍言峥真想拿她怎么样,她就不会还这么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同他说话。
“当然。”霍言峥肯定道,“我从不说假话。”
“还是别了,有我在,你可不能欺负他。”楚婉精致瑰丽的小脸上溢出点点笑意,她浅浅勾起的唇角彰显了她愉悦的心情。
近距离地看着楚婉发自内心的明媚笑容,霍言峥只觉得有点晃眼,高大挺拔的身躯都跟着颤了颤。
霍言峥敛下眼睑,不想再看见她这一抹晃眼的笑容,他启唇,仿若是在对她说,又仿若是在自言自语,“婉婉,只要我想,你便绝不可能护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