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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把东西放好后,他们俩简单洗了一把脸,一家人围坐在桌旁高高兴兴吃了饭,江父想着他们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就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他们早点去休息。
苏弥尔确实是累了,前几天被某人压榨太狠了,加上今天在车里坐了好几个小时,早就手脚酸痛了,她上去后就先去洗漱了。
江灼下来帮他爸一起收拾厨房,江父说道:“你快去休息吧,就这么点事,我一个人做就好了。”
“爸,”江灼看着他日渐佝偻的背影,站在后面轻轻唤了一声,“明天我去把王阿姨叫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吃一顿团圆饭,我听尔尔说,平时她总是抽空过来陪你,而且还叮嘱你按时吃药。”
江父还以为儿子误会什么了,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了一抹局促,“你别误会,你王阿姨就是担心我记性不好怕我忘了吃药,所以常常过来叮嘱。”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因为工作也不能时常陪在你身边,让你去江州跟我一起生活,又怕你到了那边不自在,所以希望你能放下以前的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需要为了我再顾虑什么,其实如果能有一个人陪在你身边,我挺高兴的。”
自从离婚后,他爸虽然短暂的颓废了一阵日子,但是后来醒悟过来后,就又重新打起精神好好生活了,就是缺了点生气,给人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江灼之所以长的这么帅,完全是完美的继承了他父母的优点,江父虽然现在老了,但是不难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的不错的,加上他是大酒店的主厨,后来也有不少七大姑八大姨给他介绍过对象,但是那时候他一心放在儿子身上,所以一直就没有找人。
见江父没说话,江灼又继续说道:“爸,我知道你这些年为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就是怕找了人,让我受委屈,只是你这一辈子一直都是为了别人,也是时候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我如今过得很好,您不必担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您。”
江父连连摆了摆手,“我有什么放不下心,能吃能睡,每天吃了饭没事就到外面跟人说说话,下下棋,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自在,你以后跟尔尔好好的,我就不知道多高兴了。”
可也只是高兴,等他们走了,这个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朝气,冷冷清清的。
这些江灼都知道。
“你结婚,可有通知她?”江父小心翼翼问道。
这个“她”指谁,大家都心照不宣。
“之前在江州的时候,她来找过我,说是想来弥补我,我给拒绝了。
当初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跟那人走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和那个人之间做出了选择,现在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而我也不需要她了,所以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就很好。
我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事,对她虽说没有怨恨可是也不会再接受她,爸,我也希望您能好好过日子,忘记以前的事。”
“小灼,其实你妈她......”江父还想说什么,被他打断了,“爸,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跟尔尔去叫王阿姨过来吃饭。”
江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到底明白了他已经不是那个因为母亲走了而沉默寡言的小小少年,他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有了自己的心思和打算。
只是当年的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们说清楚,至于最后决定怎么做,那就是他的自由了,否则对他们母子俩不公平。
江灼回到房里后,苏弥尔已经洗漱好出来了,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一头湿头发随意裹在浴巾里,一双白嫩小腿交叉在一起晃荡着,嘴里还轻快的哼着小调,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他默默走过去坐在一边,朝着她屁屁上打了一巴掌,“这么冷,怎么又不吹完头发就出来了?”
她笑嘻嘻的回过头来:“因为我知道你会帮我吹的呀!”
江灼无奈只能去洗漱间把吹风机拿过来,慢慢给她把头发吹干,她的头发很长很软,刚洗完有一股浓郁的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
头发吹完了,见她还盯着手机看着,很纠结的样子,他问道:“怎么了?看你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小心以后长皱纹。”
苏弥尔从床上坐起来了,朝他瞪了一眼,“我想着明天喊王阿姨过来吃饭,本来是应该我这个儿媳妇下厨的,可是我这手艺你也知道的,所以我就想着要不咱们请人晚上去外面饭店吃,这样好歹也显得重视一点,刚刚看了半天也定下来合适的饭店,你要不跟我一起看,你对镇上肯定比我熟悉。”
江灼把她一拽,让她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揉了揉她脑袋,笑道:“我的尔尔真贴心,这都想到了,不过儿媳妇不会做饭,儿子会做,不也一样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喃喃自语道:“好像是这么个理,可是你好不容易过年能休息几天,我这不是心疼自家老公,不想你这么累吗?”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晚上就好好喂饱我,嗯?”
苏弥尔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怒道:“你少做梦了,我腰现在还酸着呢,”说着就从他身上下来了,一骨碌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幸灾乐祸道:“难为江教授这几天吃素了,我先睡了。”
然后也不管那人,直接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
江灼洗漱好了,就上床抱着人睡觉,不过他刚才也只是说说,毕竟这几天确实是把小姑娘累到了。
第二天一早,江父很早就起来了,知道年轻人喜欢睡懒觉,他也没急着做早餐,就准备把中午需要用到的食材都备好。
因为昨天没了某人的乱来,苏弥尔难得睡了个好觉,不到十点就醒了,她随手往旁边一探,发现一具温热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动静,身后的人立马就凑上来了,一双大手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腰间,“醒了?”
“几点了?”
刚睡醒的人,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娇软,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就跟心口有什么在挠一样。
“刚九点,还能再睡一会儿。”江灼大手细细摩挲着她的细腰。
苏弥尔摇了摇头,“算了,还是起来吧,我们待会儿还要去喊王阿姨过来吃饭,去晚了不太礼貌。”
说着两个人就起来了,洗漱好下楼,江父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是豆浆油条还有小笼包,都是他自己做的,也是苏弥尔最爱吃的。
吃完了早餐,他们两个人就直接去了王阿姨家,她就只有两个女儿,现在都成了家,家里就她一个人。
见到是他们来了,她还愣了愣,“是小灼带着媳妇回来了,我之前听你爸说起过,吃了没?”
苏弥尔过去拉着她手笑道:“阿姨,我们刚刚吃了的,就是想过来让您跟我们一起回家吃个团圆饭。”
王阿姨还有点不好意思,见状,江灼才开口道:“是啊,阿姨,这些年多亏了您能时常过去陪着我爸,今天我们是特地过来请您过去的,到时候我跟尔尔办婚礼,您还要跟我爸一起过去参加婚礼呢。”
如今见他把话说的这么直接,王阿姨自然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心里很高兴。
其实以前她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江父主要是怕儿子心里有想法,所以对她一直都是朋友般相处,她也想通了,像这样身边能时常有个人陪着在一起说说话,她也知足了,便没有强求。
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的儿子同意了这事,不但同意还极力赞成。
最后她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江家,江父正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呢,王阿姨一去就要进去帮忙,苏弥尔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还给他们买了礼物,昨天回来的时候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
厨房里,王阿姨一边择青菜一边说道:“我看他们两个人挺般配的,你以后就能放心了。”
“嗯,我知道,玉琴,这些年也谢谢你!”江父转身对她说道。
“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对了,刚刚小灼说到时候他们婚礼让我跟你一起过去参加。”
“嗯,这么重要的场合,你自然要跟我一起去。”
闻言,王阿姨心中也是高兴不已,觉得自己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等到饭菜都做好了,大家都上座了,苏弥尔才把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给两人除了买的一些补品,还有衣服,“爸,阿姨,这是给你们买的,你们快试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江父高兴,把衣服试穿了,发现大小都很合适,“尔尔眼光很好。”
旁边的人厚着脸皮说道:“她眼光不好,能找到我。”
大家一听,就都乐了。
苏弥尔过去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小声骂道:“臭不要脸。”
“王阿姨,你也试试?”
苏弥尔给她买的是一件上衣还有一件披肩,正是适合她这个年纪的人穿。
等她穿上了,江父也是连连点头:“穿着很好看,感觉年轻不少。”
中午吃完了饭,坐着喝了会儿茶,江灼就说带着他们二老一起去镇上的饭店吃个饭,也算是一种形式吧,江父见他们俩坚持,就没拒绝。
在那里高高兴兴吃完了饭,先把王阿姨送回了家,回来后江父就把他们俩留下,说是有话跟他们说,看着很严肃的样子。
“小灼,尔尔,把你们留下是关于你妈妈的事想要告诉你。”
苏弥尔朝旁边坐着的人看了一眼,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她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现在大了,也成家了,以后也会当父亲,今天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你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也是希望你能真的放下。”
见对面坐着的人没有做声,他才把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慢慢道来。
“你妈妈跟盛天耀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只不过后来你外祖家败落了,盛家为了家族利益就让他跟另一个商户之女联姻了,后来你妈妈就嫁给了我,虽然我们有了你,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妈妈跟我在一起过得并不开心,所以当初你妈妈答应跟他走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怨恨她,只是刚开始有些舍不得我们的三口之家就这么散了。”
说完,江父就重重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出车祸,当时医药费也是你妈妈拿钱去支付的,她怕你不接受所以才谎称是医院的给垫付的,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怪她当初抛弃了你,今天跟你说这些也不是想要左右你的任何决定,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其中的真相,爸爸这一辈子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开开心心的,不再拘泥于以前的事。”
“您放心,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以后肯定会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您也一样。”说完他重重的回握住掌心的小手,话语里满是坚定。
他已经遇到了生命里的那个她,往后余生只有欢乐。
晚上,等两人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的时候,虽然苏弥尔还跟往常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可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并没有睡着。
她小心翼翼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到底忍住了。
她没有经历过小小年纪就被母亲抛弃的伤痛,自然体会不到他当时的孤单彷徨,也无从劝慰他放下过去的枷锁,她只希望以后可以用自己的爱慢慢填满他心中缺失的那一块。
他们俩都是初七就要回去上班,因为还要去一趟a市,所以初四吃完了早饭,他们就准备出发了。
最后走的时候,江父跟王阿姨一起送的他们,江灼只叮嘱道:“我跟尔尔的婚期,还要等她小姑拿我们俩的生辰八字去合一合,到时候定下来了,我再开车回来接你们过去,阿姨,我爸爸平时要劳烦您多费心了。”
“你安心回去上班,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说完他们就驾车走了。
自从那天晚上谈话之后,江父见儿子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到底明白小时候的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只希望时间可以慢慢抚平这伤痛,其它的也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