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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程子宁出现后,霍一然一直表现的十分的安静。
可却在张年转身要去领罚时,霍一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辖制了程子宁,手上还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小刀,泛着寒光正死死抵着程子宁的喉结之处。
张年心急想上前,却被程子宁喝止了。
张年以为程子宁会是让自己别冲动行事,去喊人过来。
却完全没想到程子宁是一脸的嫌弃说道:“你不听命令,没立马执行处罚,罪加一等,再去领二十棍。”
“噗!”一直在暗中默默看戏的楚玉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程子宁似笑非笑的问:“怎么?你也想尝尝?”
楚玉闻言忙摇头,并迅速转身离开。
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受得了这么粗鲁的惩罚呢?
再加上程子宁对霍一然的态度实在是异常,楚玉自诩自己是十分了解不近女色的程子宁,当下结合他对霍一然过分的关照与差遣自己‘色诱’的命令,她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真相,前面对霍一然升起的征服欲也瞬间被这么一个猜想浇灭了。
毕竟没有哪个作为下属的人会为了一个不一定能得到的男人与自己的上司争抢的。
尤其这个上司还是个男人!!
楚玉小跑离开的声音终于让懵逼的张年终于回过了神,想起程子宁的话,一脸憋屈的看着他,却又什么都不敢多说。
霍一然也麻了,这画风怎么奇奇怪怪的,作为人质的程子宁不是该让张年去喊救兵,然后威胁自己要认清插翅难飞的处境,不要妄想能通过这样离开的吗?
还有远处那个女的,为啥见到自己辖制这疑是话事的人,还笑出了声来?
莫非这些人都是面和心不合,恨不得对方死掉?
这地下城真他妈奇怪!
不过,因着张年吃瘪,霍一然再不解也难得没有用手上的小刀威胁程子宁闭嘴,让他有作为人质的自觉,也愿意给他时间处理自己的人。
毕竟抓自己的始作俑者张年被罚,他比谁都高兴。
“程先生!”张年思索许久,终于敢开口了,可是面对他寒冰一样的眸子,他又不敢再说下去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委屈极了。
程子宁的眼睛在面对霍一然的时候是带着笑意的,可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像看死物一样,这区别对待真他妈的难受。
尤其今天所有的惩罚加起来共七十根,不能打死他也不能废了他,但是却能让他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当然身体肯定没心里难受。
程子宁见张年喊完自己,便呆呆立住不动,知道他又犯怂了,冷笑一声道:“怎么?还想往上加?”
张年闻言,哪还敢继续待下去。
至于程子宁被霍一然拿刀挟制这事,张年是完全不怕他出事,甚至心底还暗暗期待他出点什么事。
只是程子宁是用毒高手,只要他想杀霍一然,那就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
所以,想程子宁受伤的事也只是想想而已。
看着张年与楚玉纷纷撤退,却毫无关心程子宁的意思,也没有要喊人过来的举动,霍一然的心提了起来,抵住程子宁脖子的小刀更是往前送了送了,但他的腿却是往后退了小半步。
一件反常的事是意外,两件甚至以上的反常,那就代表着不对劲。
程子宁察觉到了霍一然的行为,没在意,看了眼抵着自己脖颈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刀,不但没有惧意,反而还浅笑道:“看来下次再‘请人住’时,搜身还是很有必要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什么时候拿到了这把削铁如泥的小刀的?还有你是藏在了哪里的?”
霍一然被带上四楼来时,手上的菜刀与枪是被收了,但是却没有人对没穿上衣、鞋子,只穿了一条没有口袋裤子的他进行搜身。
因此程子宁是很好奇,他藏在了哪里的?
程子宁是凭小刀上的花纹认出了这是角斗场墙边悬挂着的小刀,是给参加角斗的人增加刺激性的武器。
就像逗猫逗小狗的玩具一样,在角斗场中没什么用。
小刀虽削铁如泥,但却只有一指长,指甲盖宽。
用来攻击猛兽,只能近距离。
运气与实力好,刺上了猛兽的弱点,的确能取胜,甚至活下来获得权力。
可若运气与实力不好的话,小刀还没挥出,就会被猛兽一爪子割断咽喉或者咬断脖子了。
这些年下来,程子宁就见过张年这么一个有运气的傻大个凭这个小刀活了下来,并走到了今时今日的位置。
因此这把十分鸡肋的武器,被恶趣味的地下城人放在了最容易得到的位置。
人的固定思维是十分的可怕的,他们以为霍一然获得了枪支后,对其他的武器便会不屑一顾,因此根本没留意他在躲避猛兽攻击时究竟做了什么。
他们的关注点就是,他什么时候会开枪、猛兽们什么时候能咬断他的脖子。
霍一然没有回答程子宁的问题,凉凉道:“我没有心情告诉,我只想快点离开。”
他现在归家心切,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程子宁仿佛没有看出他的急迫,故意说道:“可是,我不想让你离开!”
要不是刚刚江喻之亲自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要好好磨练霍一然一番。
然后周管家又哭丧着给自己打电话,说他俩合伙的赌局干不下去了,全被江喻之捣了,还告诉他霍一然是江喻之的大外孙。
程子宁说不定就已经放霍一然离开了。
毕竟,顽劣的老板的心思在猜不到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
而在程子宁的眼里,放霍一然离开就是最好的行为。
反正在他看来,抓霍一然容易的跟吃饭一样。
总好过对方因谨慎不敢吃这里的饭,喝这里的水,而渴死、饿死了,到时更不好交代了。
尤其老板很少看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