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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富不恼,反而跳下马车,将贺传雯从马车上拽了一拽,“娘,你快下来瞧瞧!”
“瞧啥瞧?还不快赶路!”
贺传雯想起客栈的事便有些心神不宁,想要赶紧离开,免得被牵连,又要耽误时间。
“老五!娘,我看见老五了!”
赵三富激动地抓住贺传雯的胳膊。
“啥?老五?”
闻言,贺传雯一怔,还以为赵三富在寻她开心。
周喜儿也从马车里冒出一个头。
自家男人不见了三个多月,此时猛得听见老五的名字,她喜上眉梢。
“三哥,我咋听见你说老五?”
赵三富猛的点头。
这时赵五平也赶了上来,看着站在车辕上的贺传雯和马车旁的赵三富。
“娘!三哥!”
赵五平激动得泪快流出来了。
他原本以为贺传雯不知所踪,赵三富他们还留在汨州。
但没想到娘和三哥呆在一起。
贺传雯听见耳熟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头望,她没想到真的瞧见了赵五平。
她立马从马车上跳下来,上下打量着赵五平。
还好,没缺胳膊少腿,还壮实了不少。
“好好好,没事就好!”
贺传雯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地,突然她又想起周喜儿,便拉着赵五平的手往马车前走。
这时李荷花也扶着周喜儿从马车上下来。
夫妻俩久别重逢,自然高兴极了。
赵五平上手就将周喜儿搂在怀里,被周喜儿连忙挣脱了。
赵五平还觉得有些奇怪,正当他想发问。
却见周喜儿一脸娇羞道,“他爹,我又怀上了。”
赵五平听完一脸懵,差点没反应过来。
前不久他还蹲在城门口打听消息,生怕赵二华遭遇不测而内心沉重。
但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碰见了亲娘,还突然又要当爹了。
过了一会儿,赵五平才摸了摸脑袋,咧嘴一笑,“太好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周喜儿扶到马车上。
“老五,你赶紧上车,和咱们一起走。”
赵三富催促赵五平。
由于余家堆放杂物的那一辆马车空了出来,所以二丫、四丫还有几个小子都去余家的马车上了。
赵家的马车除了六丫和七丫,只有贺传雯与周喜儿、李荷花三婆媳。
这时赵五平才从媳妇怀孕的消息里清醒过来,连忙拉着赵三富将赵二华的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
贺传雯没想到赵五平竟然是和钱家人一起到的衡州。
并且赵二华还带着人准备回汨州寻她们。
但因为一事些困在了白山县。
要是赵二华是个像赵大荣一样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那贺传雯肯定理也不理,直接离开。
但关键是赵二华给杨有理送来信儿,又在得知自己可能在汨州后打算回去救她。
这让贺传雯不得不停下脚步。
但赵二华是赵家人,按理说不应该让余家人继续耽误脚程。
于是贺传雯将李荷花、周喜儿还有孙女、孙子托付给余家人。
马车也交给三郎,经过这些日子赵三富的教导,三郎也会赶马车。
贺传雯又从空间里拿出两百两交给李荷花,又将自己制备的一些毒药交给红玉,嘱托她照顾好周喜儿和孩子们。
红玉犹豫一番后才收下了贺传雯的东西。
赵三富与赵五平也和媳妇与儿女们一番告别。
等看着马车离开,贺传雯才带赵三富和赵五平一起进城。
一路上,贺传雯从赵五平嘴里得知许多的细节。
直到赵二华因为路见不平,才会留在白山县。
这让贺传雯对这个素未谋面,但在原主记忆里既埋怨又挂念的儿子充满好奇。
同时她突然想起空间内的那一团带血的纸。
今日离开客栈时贺传雯才发现空间内有带血的纸张。
她猜想是客栈中的那人留下的。
避免招惹是非,贺传雯当做没看见。
但想起赵二华的事,她突然联想到空间那些纸张。
说不定正有这么巧。
于是贺传雯与两个儿子进了一个隐蔽的巷子,她从空间中拿出纸张来。
上面清楚地写着八年前小湾村发生民女失踪的案子。
赵五平也识字,所以他惊讶地看着那张纸,“娘,这是打哪里来的?”
贺传雯沉着脸,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赵三富看见纸上的血也突然联想到躺在客栈房间床下的那人。
赵三富连忙将这事告诉了赵五平,赵五平心惊肉跳,按照赵三富描述那人的模样。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人正是赵二华的手下雨来。
三人立马奔向客栈,想要回到那间屋。
但三人却发现正巧有官兵把守在门口,三人只好躲在墙角。
片刻,昨晚搜查客栈的李捕快带着人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出门。
经过贺传雯和赵三富的辨认发现,那人正是突然出现的雨来。
见雨来被人带走,三人只好悄悄跟在李捕快后边。
直至李捕快将人带进县衙的大牢。
由于三人没有武功,不像赵二华和雨来一般飞檐走壁。
再说现在是大白天,三人混进去也不现实。
于是三人只好先找个落脚点,等待天黑。
为了防止自己被人认出来,贺传雯给自己还有两个儿子稍微做了一下伪装。
与此同时,贺传雯在空间里购买了三只飞爪及两颗大力丸。
飞爪,顾名思义,是一种冷兵器,使用飞爪能轻松越过高墙。
贺传雯将大力丸溶在水里,给两个儿子服下。
虽然她不想曝露关于系统的秘密。
但事到如今也顾不了许多。
赵三富和赵五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服用了大力丸。
两个傻小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暴增。
待天亮,三人从小客栈的柴房出门。
为了避免惊醒他人,赵三富特意放轻手脚,轻轻将房门一推。
谁知道门碰的一声被掀翻出去,惊得睡在隔壁的厨子立马醒过来。
三人只好趁着还没人发现,立马从后门离开。
等小客栈的掌柜及厨子出现在柴房门前,才发现自己的门被人卸了。
“谁!是谁拆了我的门!”
掌柜仰天大叫。
“叫丧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道怒吼从客房传来,客栈终于重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