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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巧了,几个村干部都在,沈茵把切好的蛋糕分给了大家,大伙儿都乐开了花。
蛋糕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清水蛋糕一年到头都难得吃上几次,更别提这奶油满满的大蛋糕了。
沈茵心情也很不错。分完蛋糕,又去牛棚看了王佑刚。
“你前两天托我泡的药酒,我看是成了。”王佑刚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指挥沈茵搬开干草堆,从阴干的角落拿出一个瓷瓶。
前两天拿回来的红花,沈茵已经分了两用:一部分添在药方中给谢奶奶熬药,希望这能帮老人家缓解一下病痛;另外,就是特意托王佑刚泡了这瓶药酒,想着这红花的药效能更好地发挥出来。
“谢了。”沈茵打开瓶塞,轻轻嗅了一下,感觉差不多是到位了,便小心收好。
“小事一桩。”王佑刚笑了笑,表情里带着一丝感慨,“不过你这丫头,可真舍得。”
虽然他认识不少熟人,能够帮忙弄到药材,但毕竟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得掏钱买的。那点红花,少说也得好几块钱。
沈茵轻轻一笑:\"钱财乃身外之物,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谢奶奶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最近其实非常配合治疗,病情也有了明显的好转,这让沈茵感到了不小的成就感。
王佑刚摇了摇头,忍不住感慨:“这老太太也真是幸运,有个好孙子,还碰上你,哪像我,儿子都……”
沈茵拍胸脯保证:“您放心,您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舍得给您花这钱。”
王佑刚心里一暖,但转念一想,等等,这真的不是咒他吗!
额,好像是他先咒自己的,行吧,没事了。
沈茵回家收拾好,提着药酒,怀里还抱着熬好的药和蛋糕,直奔谢家而去。
她先是轻轻敲了敲门,但无人回应,估计是赵玉兰出去了。
好在之前谢奶奶已经把大门的钥匙给她了,沈茵便自己开门进了屋。
这时,郑婷和陈美芬正巧路过,远远瞧见沈茵身影一闪,手里提着不少东西,进了谢家的门。
郑婷心里暗叫不好,她连忙拉了陈美芬一把,陈美芬也看到了,变了脸色:“好一个小狐狸精,我说老太太前些日子怎么把我的钥匙要回去了,敢情是要给她啊!”
陈美芬还总想着搬回砖房住,从砖房搬出来的时候,故意没把钥匙交回去。
前几天老太太啊却突然提到这事,陈美芬还以为是瞒着谢奶奶给谢容峥议亲的事被发现了,但老太太竟然也没问。
陈美芬也没有头绪,只能当做自己倒霉,老太太突然想到这茬了。
但现在看来,老太太忽然要钥匙,就是为了给沈茵啊,真是够气人的!
郑婷装作担忧地说:“沈茵去谢家做什么?谢奶奶一个人在家,不会有事吧?”
她心里其实觉得沈茵是去讨好谢奶奶的,但故意不直说。
陈美芬察觉到了郑婷的用意,也没有揭穿,而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可不是吗,我去找人,你先去看看。”
沈茵牙尖嘴利,而且一言不合就搬救兵,陈美芬还真不敢跟她对上,除非把所有人都喊上撑腰。
郑婷犹豫道:“这样好吗?我好歹是个老师,不能随便进人家家里啊……”
陈美芬却说:“这有什么,咱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爸妈今天不是要上门定亲事吗?这样吧,我去找我男人,你去看一眼她在干嘛,然后去村口堵我婆婆。”
一般议亲是男方家上门,不过,谢家没什么能立得住的男人,谢容峥父亲早年过世,谢容峥本人又不在,家里只有一个分了家的大哥,情况尴尬。
另一方面,郑婷家比较主动,干脆就改成她们家下午上门来提亲。
赵玉兰正是去镇上,准备买些好酒好菜,准备下午的宴席,估计也快回来了。
郑婷半推半就,装模作样地推辞一番,也就答应了,
她轻手轻脚地溜进了谢家,躲在门外偷偷观察。透过窗户,她看到沈茵拿出一个保温壶,正准备给谢奶奶喂药汤。
郑婷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心中暗自窃喜!
谢家人并没有同意让沈茵给谢奶奶治病,只是让她来陪老太太聊聊天。沈茵这是自作主张!
而且,谁又知道她喂的是什么药呢?这不是送上门的把柄吗!
郑婷匆忙跑到村口,堵住刚回来的赵玉兰:“婶子,我有急事要和你说!”
谢奶奶喝完药后,沈茵又帮她按摩,一边说:“谢奶奶,您最近应该能拄着拐杖走动了吧?”
谢奶奶慈祥地笑了笑:“谢谢你,孩子。我都是半夜起来练习走路,家里人都不知道,但瞒不过你。”
她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一开始确实对沈茵有些怀疑,但到了现在,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沈茵都是为她好呢?
沈茵笑着说:“因为您的肌肉能力恢复了,我看得出来。对了,这药酒您收好,没事就擦擦,对您的腿有好处。”
话音刚落,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郑婷搀扶着赵玉兰走进来,陈美芬和谢志平也紧随其后。
“沈茵,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郑婷语气尖酸,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冲向沈茵,伸手就要夺走她手中的药酒。
沈茵哪能让她得逞,轻轻一挡,郑婷就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郑婷不甘心,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猛地往地上一摔,发出刺耳的响声。
“是谁同意你给谢奶奶喂这些的?你懂医吗?治过人吗?这么做就是在谋财害命!”郑婷言辞激烈,义愤填膺,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
沈茵并没有立刻反驳,她只是静静地看了赵玉兰一眼。
赵玉兰也在那儿打量沈茵,脸上写满了怀疑和担忧,犹豫地说:“小沈啊,你之前说只是来看看老太太,我没啥意见,但小婷说得对,药这东西可不能乱来。”
这话听起来客气,实际上也是赞成郑婷,下意识觉得沈茵的药有问题。
沈茵收回视线,淡淡地说:“这是专家给的药方,谢容峥知道,要不等他回来跟你们说。”
郑婷给陈美芬使眼色,意思是她已经出过头了,现在轮到陈美芬上场了。
陈美芬会意,嚷嚷道:“你这是睁眼说瞎话,老二带老太太进城看了多少次,也没治好,怎么可能再找什么专家?”
谢志平也跟着帮腔:“是啊,小沈知青,你这就不厚道了,谁知道老二什么时候回来,你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逃避责任啊。”
赵玉兰眉头越皱越紧,看样子是信了他们的话。
沈茵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我逃避什么责任?人治坏了才叫逃避责任,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治坏了?”
她对谢家这些人真是无语,除了谢奶奶,也就赵玉兰还算正常,但赵玉兰也太没主见了,被人一煽动就跟着走,这性格是改不了了,沈茵也不想多说。
她语气冰冷,像是冬天里的寒风:“这个点进城还来得及,你们要是不信,现在就自己坐船去城里问个清楚,船票我包了。”
几人一下子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郑婷见形势不对,赶紧转移话题,试图挽回局面:“就算这药没问题,你现在的态度也有问题。哪有不经过病人家属同意就擅自给病人用药的?我们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哦?”沈茵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