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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我们现在距离上古聚灵阵还有多远？”
林凡好奇的望向白月儿。
真仙遗迹中空间裂缝极多。
其中有不少地方，竟然能吞噬林凡的神念。
如此一来，林凡的神念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唯有依靠白月儿手中的圆盘，来确定具体位置了。
“道友何必心急？难道害怕我丢下你不成？”
白月儿嫣然一笑。
美目中闪过一丝妩媚。
林凡却视而不见，神色平静地道：“真仙遗迹中的情况比我料想的凶险不少。或许道友没有注意到，这四周的空间裂缝，还有不少可以自由活动。我生怕距离太远，我们一不小心掉入空间裂缝之中，就麻烦了。”
“呵呵，道友安心便是。现在距离上古聚灵阵的位置，只有数百里了。我们一路前行，很快就能确定上古聚灵阵的具体位置了。”白月儿道。
顿了顿，白月儿又笑道：“林道友，你别心急。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我可以确定，上古聚灵阵，就在前方。”
“若是如此，我们可得小心一些。这真仙遗迹中，凶险极多，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林凡道。
说话间，两人继续前行。
这次，林凡可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完全寄托在白月儿身上。
看到四周有游动的空间裂缝出现后，林凡主动规避。
即便如此，两人也在附近遇到了数次危险。
其中一次，一条古怪的空间裂缝，隐藏的十分隐秘。
哪怕林凡催动清明灵目，也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这让林凡和白月儿，当场陷入其中。
好在这条空间裂缝不是太大。
林凡和白月儿，花费了一些手段后，这才死里逃生。
一时无话，只等又过了足足两天时间。
白月儿和林凡前行的脚步，这才停了下来。
一座足有近万丈大小的上古聚灵阵，已经呈现在两人眼前。
放开神念，林凡试图探查上古聚灵阵中的情况。
却发现，哪怕他的神念远超同级修仙者，也无法看穿上古聚灵阵中的情况。
“这么大的上古聚灵阵中，似乎非同一般。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否还有凶险。”
林凡暗暗嘀咕一声，目光望向白月儿：“道友打算在这里，直接闭修炼，冲击合体期吗？”
“林道友说笑了。这上古聚灵阵中，可是来自真仙界的仙人亲手布置。里面，究竟有多少东西，没有人能说清楚。”
“不过，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然不能错过探索上古聚灵阵的机会。”
白月儿笑着解释一句，目光再次望向林凡：“林道友，你也是炼虚后期境界，理论上，也可以冲击合体期。怎么？道友不打算闭关修炼？”
林凡听到这里，却神色无比淡然。
“其实，我跟道友的想法一致。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要认真探索一番上古聚灵阵，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至于闭关修炼之事，我真不着急。”
林凡说话间，清明灵目催动。
飞速望向上古聚灵阵中。
此刻，林凡才发现，以他清明灵目的强大，只能看到上古聚灵阵百余丈的距离。
即便如此，也比神念探查的范围大多了。
“先好好探查一番，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林凡说话间，身形一晃直接冲入上古聚灵阵中。
白月儿见此，唯恐林凡把聚灵阵中的好东西一网打净，紧随林凡而去。
嗡！
上古聚灵阵中，精纯无比的天地灵气，汇聚成浓郁的小雨滴，悬浮在虚空中。
仅仅片刻功夫，林凡的衣衫就被灵液打湿。
与此同时，林凡明显感觉到，此刻的他哪怕不用修炼，仅凭四周悬浮的天地灵气，也能让他的境界持续提升。
“不愧是上古聚灵阵，仅仅片刻功夫，就能让我的境界提升不少。”
“若非这里凶险万分，我都想呆在这里，直接冲击大乘期。”
林凡说到这里，目光再次望向四周。
发现，此刻汇聚在他四周的灵液，已经形成了一片灰蒙蒙的灰雾。
哪怕他催动清明灵目，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方圆十余丈范围内的一切，林凡倒是能看个大概。
再远一些，就变成了灰蒙蒙一片。
哪怕林凡把清明灵目催动到极致，也无法看到更远处的东西。
“上古聚灵阵的面积，看似不是太大。可就凭我清明灵目的探查范围，也无法快速将其搜狗一遍。看来，我得一点点的认真搜索了。”
林凡轻叹一声，继续在上古聚灵阵中探索起来。
……
地渊深海深处，那座不知名的大殿之中。
圣灯和天目圣主正相对而坐。
在他们面前，一片巨大的光幕赫然呈现。
光幕上呈现的情形，正是地渊深海中，各族的圣子和圣女收集金鹏圣血的情形。
“金鹏圣祖陨落后，他的这些不肖子孙，倒是欢快的很。你看看他们，连金鹏圣祖的精血都快要瓜分完了。”天目圣主冷笑道。
“当年，我们从真仙界一同来灵界，帮助灵界修仙者抵挡天地大劫。可惜，当年一起来的故人，陨落的已经差不多了。唯有老夫，还有你这个半个故人还在。每当回想起这些事情，老夫都心灰意冷，不想回真仙界。就想着一辈子呆在这座大殿之中，能活多久算多久。”圣灯道。
“呵呵，你可真出息。若是我们回到了真仙界，一切境况都会好转。就算苟活在真仙界，本尊也不想继续呆在灵界。你和本尊都清楚，灵界和真仙界的差距太大了。”天目圣主道。
“你说得对。这也是老夫为何，要答应和你一起回真仙界的缘由。不过，眼下我们还得继续等一阵。等这些金鹏圣祖的不肖子孙们，在地渊深海中折腾够了，我们再出手不迟。”
“本尊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只需要把这些小家伙，全部当成血祭品，打开那里的禁制应该不成问题。不过，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可不敢大意。”
……
此时，身在上古聚灵阵中的林凡，自然不清楚这些。
这段时间，林凡也没有任何收获，正当他本以为上古聚灵阵中，应该什么东西都没有后，催动清明灵目的林凡，突然眼前一亮。
尤其是前方，那一抹醒目的灵力波动，更是让他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