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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凉风袭袭,屋内的气温却逐渐升高,他的长发垂落在白茶熟睡的脸颊,似乎留下一道道炽热的轨迹。
带起一阵阵难以用语言诉说的战栗。
覃鸠鸾黑眸中闪烁着情谷欠的火花。
月光摇曳,照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那魅惑人心的的凤眸低低垂落,倏而,他俯身,轻吻着白茶颈间的每一寸温热。
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月色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覃鸠鸾难以自制地吞咽了下口水。
心中的躁动如潮水般涌动,每一寸的呼吸都交织着密密麻麻的的情意与渴望,两人之间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纤细修长的指头陡然轻颤。
浓密如鸦羽般的长睫好似脆弱的蝴蝶,随着空气轻轻抖动,白茶探出粉嫩的舌尖,低低轻喃,“好困!”
*
睫毛交叠,难舍难分。
鼻翼间可充盈来一阵熟悉的草木香气,沈白茶迷蒙之际,疲倦的大脑却渐渐清明。
她扑朔着纤长的睫毛。
终于,圆润的杏眸掀开,里面隐藏着惊恐。
沈白茶下意识地摸着颈边的项链,才安心没几秒,头顶袭来淡淡的轻笑声,“乖宝,我炼制的蛊虫要是这么弱,那你老公就真成了玄界的笑话了。”
沈白茶根本没仔细听。
她欣喜地瞪大了双眸,直接扑到男人的怀中。
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丝娇嫩,以及眷恋,“阿鸾,我好想你。”
白茶的手臂虚虚地揽在覃鸠鸾的腰上,头却不停地来回蹭着男人薄薄的衬衫,两人的体温交汇。
覃鸠鸾黑色的眸内飞快掠过一层淡红色的珠光。
带着丝难以捉摸的危险。
*
他笑意盎然地垂下那浓密纤长的眼眸,瞳眸紧盯在那张粉嫩色的小脸上。
覃鸠鸾莞尔一笑。
轻轻地俯身,下唇印在那朝思日想的红唇上。
白茶哼唧了声。
下一秒,一只大手迅速地禁锢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动作轻缓地掐着她的下巴。
把她的视线完全掌控在男人的范围内。
沈白茶觉得似乎不能呼吸了。
氧气被对方肆意篡夺。
凶狠急切的动作带着股疯劲。
尤其是那双黑眸,死死地锁在她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的面颊上。
沈白茶眨了眨眼,她身心已然被男人完全掌控。
只能承受住男人愈加狠厉的轻吻中。
*
等一切终于结束,白茶鬓边的发丝凌乱,眼尾边蒙上层薄薄的红晕。
她虚弱地趴在男人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覃鸠鸾瑰丽的面容上闪现出餍足。
他舔了舔肿胀的唇瓣,幽森的凤眸意有所指地盯着那斑驳带着血丝的樱唇。
倏而,他薄唇上扬,轻笑了声,问:“乖宝,你明天上课吗?”
沈白茶恍惚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
她只是下意识地做出摇头的动作,声音带着喘息声,“没有,马上放假了。”
“那我就放心了。”
男人清润的声线里传来些愉悦的轻笑声。
在白茶诧异的眼神下,她被直接推倒在床铺上。
红纱帐内,一片靡靡之音。
*
一夜荒唐。
覃鸠鸾被小红叫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抱着白茶,睡意正浓。
但大脑却在瞬间清醒过来。
他极其小心地把白茶从自己的怀中放下,又宠溺地掖了掖被角,顺手把空调的温度调低。
俯下身迷恋地在白茶的红唇上依依不舍了许久。
最后,还是白茶因为吵闹的门铃声而颤动的眼睫,顿时把覃鸠鸾给唤醒过来。
他神色冷冷。
沉着脸大步朝门外走去。
庄重的脸色下,是手指上缠绕着的安稳如鸡的毒虫。
斑斓色彩下,硬生生在覃鸠鸾的手中不敢动一下。
*
谢共秋拿着礼盒。
额前因为暑气,发梢间已被汗给打湿。
尤其是因为他为了见白茶而穿的隆重的衣服,身上的热意简直迎面而来。
可是欣喜的心情在覃鸠鸾打开门后猝然沉下。
他双眸眯起,眼神不善地盯着对方,忽地,他明白眼前人是谁后,才讶异地问:“你怎么会在白茶这里!”
“哦!”
覃鸠鸾瞳眸里黑雾弥漫,他冷嗤了声,叉着腰,挑眉讲:“我是白茶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
闻言,谢共秋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否定,“不可能!你不是白茶的哥哥,你们怎么可以在一起。”
覃鸠鸾瞬间变换了下神色。
他手指上的小红更是羽翼颤动,口器上不停发出‘嘶嘶’的战斗音。
蓦地,覃鸠鸾散漫地靠在门栏上。
淡淡地瞥了眼神情紧绷的谢共秋后,才一本正经地回复:“又不是亲的,再说,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除了我,谁敢跟她在一起!”
敢!
而不是能!
谢共秋紧紧地抓着礼盒,他咬着下颚,似乎像是没感到疼一样。
他不解。
为什么事情突然就跟上一世不一样起来。
白茶为什么要跟这个苗疆的祭司在一起,她不知道对方从小到大是跟虫子一起长大的吗?
*
想到上一世,他亲眼看着家人的尸体里骨骼内脏什么都什么。
全身纸皮下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谢共秋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一想起来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
他眸中掠过层害怕的情绪。
目光根本不敢朝上瞥,可想到娶到白茶之后所得到的利益。
谢共秋忍着心中的颤意,硬生生地讲:“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白茶有什么未婚夫。”
*
覃鸠鸾气势猝地变得阴鸷起来,他危险地勾了勾唇,淡淡地说:“是吗?可我也从来没见过你。”
从确定自己心意的那天。
白茶的一举一动,身边认识的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谢共秋舔了舔唇,微笑着讲:“白茶的爷爷以前对我们家有恩。这次我来,主要是想提几十年前两位老人的约定,娃娃亲虽然只是玩笑,可既然身为男人,就要遵守承诺,不是吗?”
覃鸠鸾心底涌出铺天盖地的灭世感,他凤眸微眯,眉梢紧皱,瞳仁阴森地盯着面前不请自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