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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颜诗诗就是关心则乱,想想也知道,像邢菲这种家庭,她家里给介绍的相亲对象,怎么可能刚接触就敢欺负她。再怎么样也得先把婚结了再下手。
等婚一结,两家的利益关系一联接,不管外头是有小三小四,还是有小五小六,也是不会伤害他们牢固的婚姻的。
颜诗诗有时候觉得自己对邢菲就像养女儿一样,总是操着老母亲的心。
邢菲这丫头,一生气就气得大脑一片空白,一委屈就哭得说不清话,这以后要是真碰上什么事了该怎么办?
别说跟人吵架吵不明白,就是跟人求助都说不清楚。
确实是让人操心。
她是个单纯又善良的女孩子,颜诗诗真的很担心她会被欺负,会被一段不幸的婚姻所伤害。
可是就算是父母,都有必须放手让孩子自己去闯荡的一天,何况是朋友?
颜诗诗在内心告诉自己,这是她的人生,她有自己的追求,只要对方不是什么离谱的对象,颜诗诗会控制自己不要用个人的价值观去解读邢菲的选择。
忙碌了一天连口晚饭都没吃上,一知道方屿并没有过分的行为,没有欺负邢菲,颜诗诗对事情就不那么重视了,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松了,胃里空荡荡的感觉就上来了。
她一个不相信感情的人,确实不太能共情这种我爱他他不爱我的难过。不过就是单相思被拒绝了嘛,很正常。
“没事,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眼光不行,咱们再找下一个。”颜诗诗嘴上安慰着,手里已经拿起了桌上的菜单准备点餐了。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邢菲委屈得不行。
这话颜诗诗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那怎么办啊?这感情的事情又不能勉强的,总不能拿到架在方屿的脖子上,非要人家对邢菲的单相思负责吧?
她一个学法的,实在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要不是看邢菲确实是真情实感地难过,这种言论真地会让颜诗诗想要翻白眼。
那咋地?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得喜欢你啊?
但是颜诗诗看她都这么难过了,怎么忍心在这个时候跟她讲什么大道理啊。好闺蜜之间,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肯定是要对人不对事的。
所以当然是跟着她一起痛骂方屿是个死渣男了。
邢菲心里难过,又哭得抽抽噎噎地,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力,所以最后反而成了颜诗诗在花式地痛骂方屿是个有眼无珠、品位低下的蠢男人,简直把他说得一无是处。
“你也不要这么说他,”邢菲都听不下去颜诗诗这么说自己的单恋对象,“他也没有那么差。”
邢菲低下头,带着哭腔,轻声地说:“他只是不喜欢我。”
颜诗诗闭上了嘴,知道邢菲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肩,无声地给予她安慰。
“你说,如果我不做啃老族了,他会不会喜欢我?”邢菲小声地,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地问。
颜诗诗先是一愣,但想了想,她还是笑着说:“那你就试试。”
总是要试一试的。
工作也好,感情也好,试了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试却一定会不甘心。
再说了,积极向上总是好事。
“那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啊?”
颜诗诗记得邢菲大学读的是设计,虽然毕业之后一天班都没有上过。“你可以先找你大学的同学打听一下,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
“有道理。”邢菲点点头。
“不难过了?”
“嗯!”邢菲破涕为笑,抹干了眼泪,重拾斗志,“他只要一天还是单身,我就一天还有机会,他不就是不喜欢无所事事的啃老族吗?那我就做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事业有成?女强人?
颜诗诗看了看她青春洋溢的双马尾、哭成了两颗桃子的眼睛还有紧紧握着的小拳头。
好吧,好朋友嘛,就是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需要听到什么话。
“对!咱就是要把这个大女主爽文的剧本给立住了。”颜诗诗热情地捧场。
“没错!”邢菲备受鼓舞。
“方屿开个小工作室有什么了不起的,咋早晚给他收购了!让他管你叫老板!到时候你们就是霸道女总裁和她的小奶狗。”
“哇~”邢菲开始想想颜诗诗描述的场景。
颜诗诗脑洞越开越大“然后你的公司里肯定还会有其它的得力干将,什么成熟绅士啊、冰山酷哥啊、年下小狼狗啊,他们统统都会拜倒在你这个成功女性的高跟鞋下,他们都为你争风吃醋,公司每天都是紧张又刺激的修罗场。”
“哈哈哈什么鬼啊,这样公司会倒闭吧。”邢菲忍不住笑了。
“诶,此言差矣”颜诗诗故作掩饰地摆摆手,“正所谓有竞争才有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
“他们为了赢得你的宠爱,肯定每天都拼命地努力工作,公司业绩越做越好,越做越强,要不了几年就能IPO上市,然后分拆,然后再上市,然后再分拆……”
“哈哈哈哈哈”邢菲笑得停不下来。
她当然知道颜诗诗是在胡说八道地哄她开心,但是玛丽苏后宫爽文嘛,就是虽假但爽啊。
属于是虽然只能想想,但是想想也开心啊。
“开心了?”颜诗诗略显无奈地看着她。
邢菲疯狂点头,“诗诗,你要是不想做律师了,完全可以去做乙女向的游戏策划哈哈。你说的这个游戏剧本我是真的疯狂心动。”
颜诗诗浅浅一笑,耸了肩膀,然后用非常做作而拿腔拿调的翻译腔说:“这世界上我能做到的、能做好的事情数不胜数。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优秀呢?”
“但即使是优秀如我,一天也只有24小时,所以只能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啊。”颜诗诗半真半假地说着。
“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你想做律师是因为一个人吧?你当时是怎么说来着?”邢菲努力地回想,却发现颜诗诗好像从来没有跟自己详细地说过关于“那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