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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日心情甚好,没想到却被今日这人给破坏了,真是晦气。
既然已无心心情,只是先回府中,而这兵部尚书的钟公子,也一同被押回去了,
说起钟家,之前她那个庶妹叶娇媚未曾出嫁的时候,倒是钟家的嫡女走得挺近的,经常一起相约去喝茶谈诗。
但自从叶娇媚出事后,这塑料姐妹就闹掰了,不再往来,可见也是个趋炎附势的。
等到了阴沉沉的地牢,她才猛然想起来,这南诏国的凝香公主,还在牢里呢。
她居然把她给忘了,有数月之久。
而南诏国这边居然也没有任何动静。
如今既然进来了,自是要看上一眼。
只见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凝香公主,眼神呆滞地望着污垢的地面,空洞无神。
见到她的到来,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再像当初一样骂骂咧咧了,似乎已接受了自己作为一颗弃子的命运。
“你还来做此做什么?本公主现在不过是阶下囚而已,就算是死,也已无所谓。”
凝香公主看见她在打量着她,神色平静的问道。
她如实回答,“并没有特意来瞧你,只是路过。”
这外边的都是暂时不会死的,要走到里面的审讯室,是要路经这里。
“你……”
刚才神色平静的人被侮辱到了,气得快要冒烟。
她也没有继续停留下来,和她打嘴仗的意思。
只是想起养病中的南诏国皇子和玉公子,此刻正在郊外的别庄过着惬意的日子,心中略有感慨罢了。
“求求你,越王妃,放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求您不要杀……”
一看到他走进来,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钟公子就虚弱地呼喊道。
“这个……”
她只是想暂时将人关押而已,并没有让人上刑,难道是这地牢的规矩?
“启禀王妃,这是王爷下的命令,说只要留一口气便好,死法再由王妃定夺。”
护卫在一旁恭敬地解释道。
在这确实是越王的风格,他这人一向护短。
钟公子看着她,就像看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满眼都是希望。
“说吧,你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
按天朗国的律法,侮辱王妃,哪怕只是言语上的,也可即刻处死,这就是皇权。
他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我爹,我爹他最疼爱我……王妃你救救我,不要让我死,你去和我爹说,只要我不死,他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王妃您喜欢珍宝……我家有很多,只要我不死,让我爹都给你……”
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仗着老爹如此宠爱,也不会养成这样色胆包天调戏妇女的二世祖。
如此看来,这户部钟尚书的家底很是丰厚。
只是她的名声现在如此差了吗?大家都知道用珍宝来贿赂她。
她扶额,眉头微皱,这个以后要改。
对方见她的神色如此,怕她不信,直接数出家中的珍宝,“库房里有金丝连环翡翠玉佩,红翡翠珊瑚,南海黑色大珍珠,红宝石带玉手镯,夜明珠……”
“到钟尚书府上,将钟公子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与钟尚书听,看他有何话要说。”
她对一旁的护卫吩咐道。
闻言刚才颤抖不停的钟公子,只知道自己有救了,满脸喜色,并没有往深处多想。
真是个草包!
钟尚书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必定是个有心智的人。
有这么一个草包儿子,真的是家门不幸。
没过多久,果然钟尚书急匆匆地赶来了。
只见他满神焦虑,满身华服也无法掩饰他的狼狈。
“下官参见越王妃,是小官教子无方,冲撞了王妃,请多多包涵。府中的珍宝,但凡是王妃能看得上眼的,下方官一定送来……”
一进来,钟尚书就将姿态放得很低,神情也极为恭敬。
可见和那草包儿子比,不是同一类人。
“钟尚书,按我大天朗国的律法,令郎必死无疑,你可知晓?”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多谢越王妃宽宏大量,留犬子一条性命,下官万分感激。”
“本王妃有说要留他性命了吗?”她反问。
由始至终,不管这钟公子如何哭着喊爹,钟尚书都不曾看他一眼。
可见是个能成事的人,这样情况下心态都能稳得住。
“若是是您不想留小儿性命,只怕此刻下官来了也只能给犬子收 尸。王妃有何地方需要下官效劳的,必定肝脑涂地。”
钟尚书很适时地表现自己的诚意。
她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恐怕是让钟尚书误会了,本王妃只是好奇,听令郎提起府中的司库里,居然有皇家才能用的珍宝,不知这犯的是什么罪,又该如何处置?”
话音刚落,钟尚书的脸色煞白。
看来是思子心切,在听转述的时候不曾细想,这才掉进了挖好的坑里,原先不过是以为她惦记那些珍宝。
“钟尚书,本王妃不如掌管刑部的爹,如此深知律法,不如你解释一下?”她继续施加压力。
作为掌管国家财政、经济事务,包含税收、官员俸禄的户部,他对律法的掌握必定了然于心。
户部掌管的钱财最多,作为户部尚书,那必定是富得流油的。
至于钱财的来源,有多少是过了明面的,有多少是中饱私囊,贪了皇家的供奉的,只怕也只有他心里清楚。
细想之下,钟尚书不禁额头冒起冷汗。
“越王妃,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想要下官如何?请明示。”他沉默了许久,目光炯炯地直视她问道。
要他如何?其实她还真没想好。
就是单纯地想吓一吓他而已。
“钟尚书上门拜访我家王妃,也不来见本王?”
正当此时,越王带着护卫默羽走了进来,面带笑容,却无形中给人更大的威压。
“下官参见王妃,是下官唐突了。既是如此,能否和王爷详谈?\"钟尚书呆愣片刻后,恭敬地问好。
越王依然是带着浅笑,“如果是关于犬子的处理意见,直接问王妃便好。”
钟尚书苦笑,“犬子的生死,全在王妃的一念之间,如今想和王爷聊的,是关于朝堂。”
目光直视越王,眼神坚定,话中包含深意。
越王深看了他片刻,“牢里气味难闻,还是上去喝茶详聊吧。”
不顾众人的神情,牵起她的手,并肩走了出去。
钟尚书不顾儿子的哀嚎,紧随其后,始终不曾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