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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阮绵绵感觉到自己紧.窒的哔——被一根粗长的东西穿刺而入,那感觉陌生又刺激,可下.身传来的细微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大哥,不要……”】
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活该被人虐!
【“不要?”阮景天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恶得近乎残酷的笑容,手中的黄瓜往她湿润的哔——用力一捅,急速朝着某一点摩擦戳击,“宝贝,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台词敢不敢再老套一点?
【“嗯……好舒服……”快感逐渐侵蚀她的意志,她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从口中溢出的淫.荡呻.吟,“大哥,用力爱我!”】
啧啧啧,果然再怎么欲拒还迎,也掩饰不了欲.女本色。
【“贱人!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就会对他们张开大腿!”阮景期狠狠拍打着阮绵绵的屁股,将自己肿胀硕大的哔——抵在了她的后面用力挤进,阮绵绵痛得身体一颤,哭着喊,“三哥,我们这是*!”】
我勒个去,刚刚不是还被你大哥伺候的很舒服吗?那时怎么没想到是在*呢!
【阮景年紧贴着她的背部,大掌从后面换过来,将她胸前受到冷落的两团肉握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绵绵,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二哥会好好疼你的!”】
【被三个哥哥轮番折磨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她很恐慌,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深渊,“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这样……”】
折磨?她不是很享受么?羞耻感?应该是快慰居多吧!
【“绵绵,承认吧,你对我们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阮景年伏□子,勾住她的小脸柔声哄道,忍不住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阮景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变,发泄似的用力挺进抽出,脸上毫无怜悯温柔,有的只是无尽的蔑视,冷着脸说,“贱人!你的身体吸的那么紧,还敢说不爱我们!”】
说得好!确实挺贱的!
【作者旁白:阮绵绵虽然表面抗拒,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而内心,基于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迟早会接受他们,现在的她,只是跟伦理作抵抗,处于矛盾中。】
【所以,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他们口中小声呜咽。】
【她对哥哥们对他们的感情在屡次的性.爱中变质了吗?还是说,她早就在成长过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们?否则怎会如此轻易便在心底接受?】
【三双挑逗的大手流连在她身上,很快,她连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在高.潮来临的*一刻,三个男人各怀心思相视一笑,她再也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了!】
阮绵绵合上书扔到一边,她再硬着头皮看下去,马上头顶就要秃成地中海了。
结论,一个字——俗!
两个字——低俗!
三个字——低俗!庸俗!媚俗!
一旁忍了好久的黎孃,将那本被阮绵绵盖在她头上的《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揭了下来,“你妹的阮绵绵,那是三个字吗!”
阮绵绵露出一个悲哀的表情,“你不懂我这种站在顶端的人有多么寂寞,偶尔大智若愚也是为了娱乐你这种低俗的大众。”
“我看你是不吐槽会死星人才对!”
黎孃不满地仰着鼻孔哼哼两声,十分鄙夷的白了她一眼,拾起手边的《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拿在手里翻了翻,“我这本高辣言情文真的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好歹也出版了呢!”
阮绵绵十分真诚的请求她,“如果靠老爸出钱帮忙出版稳赔不赚那种严重阻碍国家GDP增长使得我国经济持恒不上导致小日本气焰更加嚣张钓鱼岛事件僵持不下的罪行也可以称之为出版的话,能不能帮我把我弟弟那篇小学四年级的作文顺便也给出了版了?”
“阮绵绵,你——”黎孃叉着腰,虽然气势汹汹,但看起来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眼见她耳根通红,随时处于暴走的边缘,阮绵绵接过那本《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好心开口安慰她,“其实也不是太差,至少里面有的字我还是看进去了。”
黎孃瞬间来了精神,满脸泛红光,“真的?”
阮绵绵将她在肉文、工口漫画以及GV的长期浸淫之下养成的那双死鱼眼缓缓凑过去,“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这纯洁的小眼神。”
黎孃脸皮抖了一抖,像是觉得惊悚,迅速继续刚才的话题,“快给我说说,是哪个地方?”
阮绵绵指着书中的某个字撅起嘴巴,“哔——”
黎孃垮下脸,“你妹!”
这回轮到阮绵绵白她一眼,“这么没有技术含量、H情节老套、对话苍白无激情、CP禁断不彻底、整晚姿势不超过三个、S.M光插黄瓜就敷衍完事的三流水准肉文,你也好意思把我的闺名用在那个傻逼女主身上?你对得起辛勤栽培你的党和人民?你对得起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长大的父母和我吗?”
说完,又颇为感概的摇了摇头,“黎孃,作为一个站在你背后的女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段没有停顿甚至连气都不曾喘一个的通篇大论,彻底把黎孃唬在了那里,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指着阮绵绵的脑门一阵口水四溅,眼里燃起熊熊火光。
“你妹的阮绵绵!老娘诅咒你现在就变成我书里的那个傻逼女主阮绵绵!让那几个男人把你往死里虐!虐完身再虐心!虐完心再虐身!虐的你月经不调精尽人亡!老娘要让你对老娘著作的吐槽付出代价!”
看着眼前黎孃那张因为激动而极度扭曲的脸,阮绵绵叹了一口气,这孩子,YY症候群又发作了,难不成黎孃还能代表月亮消灭她?
竟然还很傻很天真的诅咒她穿到肉文里,她还以为现实是晋江文呢,最近老有一堆人莫名其妙穿到肉文里当起了女主,还妄想立起贞节牌坊。
刚吐槽完毕,霎时间,阮绵绵眼前白光一闪。
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个空窗期,大脑里空白一片,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脖子那里传来一种异样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每逢寒暑假回到家里,爸妈视如己出的那条哈士奇“卢卡斯”就会摇着尾巴扑上来,小别似新婚似的伸出舌头将口水都糊在她脸上一样。
黏糊糊,湿湿热热的,还有点小恶心。
而那时她妈都会靠在她爸怀里,抹了一把泪,甚感欣慰来上一句,“看到女儿儿子其乐融融,我顿时就觉得人生圆满了。”
得!这上演的不仅是人兽恋,还是血缘禁忌人兽恋。
“卢卡斯,你再闹我就把隔壁家的阿花送走,让你永远失去下半身的性福。”她翻了个身,推开附在自己颈边的卢卡斯。
那种堪比挠痒痒的力度,不仅没有让卢卡斯离开,相反还舔得更带劲儿了。
由轻柔的舔舐逐渐变成吮吸,似乎刚开始是害怕弄醒她,现在知道她醒了也就肆无忌惮了。
等等?吮吸?一条狗还会吮吸?
卢卡斯又不是《变形金刚》里面的机器狗,这对于它来说太尼玛高难度了吧?
难不成卢卡斯卍解了?
阮绵绵一惊,猛地睁开眼,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粉红色的大床上,正在吮吸她脖子……
准确的说,正压在她身上吮吸她脖子的不是卢卡斯,而是一个黑头发的男人。
他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胸里,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