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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苏梵的目光。
缥缈又是眉头一挑，下意识打量着身上的衣服，一愣，“我衣服怎么换了？”
现在的她，穿上衣服松松垮垮，很是柔滑，应是睡眠之中使用的。
“难道说……”缥缈歪了下脑袋，警惕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苏梵嘴角微抽，“别多想，不是为师换的。”
山上有四个女人，还轮不到他来帮忙换，要是以前，浅溪她们还没入门的时候，他或许会找个借口帮缥缈换。
但现在可不行，有四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这样啊……”缥缈略感失望，她抬起头，美丽的双眸闪过一道晶莹，“山上可有洗漱的地方？”
之前因为有灵力，一个小小的清晰术便能解决身上污垢，现在变成凡人，还需依照凡人的日常规矩行事。
苏梵呆了下，指着下山阶梯，“往西边走，有一处清湖，夜里没人你可以去那里洗漱。”
闻言。
缥缈起身，张开双手转了一圈，“我这副身躯，跑不了那么远的路。”
“你想怎么样？”苏梵迟疑，这家伙，不是想要自己抱她下山吧。
山上就他们两人，真要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苏梵心中暗索，突然间想到什么，便是说道：“清晰术为师也懂，若不介意，为师可以帮你清除体内的污垢。”
“不！”缥缈拒绝，“难得成为凡人，自然要以凡人行事，以免后面养成习惯，忘了自己现在是凡人之躯。”
说着，她凑到苏梵面前，“弟子曾听凌霜师妹有言，入门的第一天，应当洗精伐髓，隔绝尘世，但师尊好像没对我提过这个要求。”
“咳咳。”苏梵尴尬的咳嗽两声，故作不知，“有这个吗？为师怎会不记得？”
所谓的洗精伐髓，大多是骗凌霜她们的，主要当时是馋她们的身子，想占些便宜，虽然，什么都没占到。
“有的。”缥缈肯定的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
她又道：“其实师尊不必派遣师祖和师妹外出，弟子这里，也有能够恢复经脉的方法。”
“什么方法？”苏梵下意识问道。
缥缈舔了下唇角，“方法其实很简单，弟子身边有一法诀，足以轻松治愈弟子体内的伤势。”
说着。
缥缈把玉手搭在苏梵肩膀上，不是很熟练的抛了个媚眼。
这一系列下来，苏梵终于是知道什么法诀了。
忙是将她推开，“不行！”
换做单身的时候，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登上高速。
但现在可不行，身后有人虎视眈眈，而且他也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肆意触碰一位女子，有失雅德。
想到这里。
他拍了下缥缈的脑袋。
后者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为师看你，是不是睡傻了。”苏梵故作严肃，这家伙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才傻了！”缥缈咬唇鼓嘴，原形毕露。
她可是故意装出这般样子来跟苏梵对话，结果他不上当。
“说吧，有什么鬼心思。”苏梵略微叹气，他可不觉得，对方会因为某件事情而喜欢上他，两人相识相处不过一年多罢了。
“没什么……”缥缈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转过身。
苏梵当着她的面将冠冕仙域创立，本就存在一定好感度的她，觉得那时候的苏梵很帅，更符合她心中的择偶对象。
后来，她重伤昏睡过去。
梦里，时不时传来对方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便是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和对方躺在床上。
然后他还一直调戏着自己，记得对方说过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没想到吧，你送给霜儿的阴阳轮回诀，有朝一日居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呀~羞死人了！”缥缈捧住自己的脸颊，连连跺脚。
苏梵看的一愣一愣，这家伙，在想什么？
他伸手，想开口询问，但想了想，还是放下，免得问出什么双方都尴尬的问题。
好一会。
缥缈意识到身边的苏梵，“正经”的咳嗽两声，“我决定了，我也想当师娘。”
没有感情基础？
可以养！日久生情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她现在，就想抛弃自己所谓的处子之身，梦里有几次画面，都是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就搁那说话，什么都没做。
惹得她愈发好奇，心痒难耐，反正自己对他存在好感，加上他已有四位妻子，再加个自己，正好凑一桌。
苏梵呆住了，“你想当我师娘？”
他皱了下眉，这家伙竟然想抢他的师尊老婆，这谁忍的了？当即又拍一下对方的脑袋，决定纠正对方的择偶思路。
“你又打我！”缥缈抱住脑袋，委屈。
我想当师娘，有什么错？
苏梵起身，抓住对方的肩膀，让其坐下，随即语重心长道：“爱慕之情，人皆有之，为师知晓你的心思，但万事不可强求，她已有家室，你们合不来。”
前世的他，多多少少在动画漫画里看过百合文，知道一个女人若是爱上另一个女人，会比男人疯狂。
而对方现在失去实力，他也不好出手教训，又是自己的弟子，只能以正确的方式进行引导。
想到这里，苏梵怜悯咂舌，“这女人单身了这么久，居然连世人的择偶标准都变了，啧啧……”
突然，他想起了凌霜，凌霜可是跟了她三年，这三年，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苏梵警惕起来，决定等凌霜回来后，好好问一下她。
“记得师尊曾言，万物皆有选择，只要我愿意，没什么合不来的。”缥缈拍着胸脯。
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修道之人容颜不老，她看上去就和十八岁的少女无异。
“不不不！”苏梵摇手，“万物是有选择，但选择也分对错，你这个选择，是错无疑。”
“是吗？”缥缈歪了歪脑袋，狐疑的看着对方。
“为师不会欺骗任何一位徒弟。”苏梵面不红耳不赤，脸皮堪比城墙。
“如果弟子非要选这条路呢？”缥缈固执。
“那没办法了，为师只好将你赶出玉剑山。”他可不会想被别人挖墙脚，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这么严重？”缥缈轻掩娇唇，惊了一下。
随后想到之前的对话，觉得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师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了什么？”苏梵疑惑。
“我是想当师娘，不是当你的师娘。”缥缈张开手，手舞足蹈的解释。
“嗯？”苏梵愣了一下，沉吟，“想当师娘，不是你的师娘……”
他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一下，“看来是为师误会了。”
原来不是想当他的师娘，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啊。
苏梵暗地松了口气。
随即，他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神情转变严肃，“不对，你想当谁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