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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见那人确实一大顿的,稍微一撞可能就倒了,着实让人很怀疑。
“殿下,你不能看着我身体强壮就断定是我做的啊,草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认!”
白朵朵咳了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还真就有那么一丝的相信那老人说的话了。
“没有,本宫一向不以表面看人。”
那个稍微强壮的人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没那么的紧绷了,“请殿下为草民做主。”
白朵朵摆了摆手,略分无奈,“知道了,你放心吧”
不应该凑热闹的,看吧,这下子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白朵朵无奈的看向沐颜,说真的,她也不会探案啊,这么多人,谁知道是哪个人心不轨的人干的。
沐颜:“先把它扶起来吧。”
白朵朵点了点头,召集人把那三足鼎给放正。
好家伙,被冤枉的那个女人果真是力气大,刚刚好几十个人都没能让三足鼎起来,结果她一人就能把鼎举起来,力气之大。
白朵朵这一刻想跟她比试一番,看看谁的力气大些。
那女人见白朵朵一直看她,心里有些慌张,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你力气挺大的啊,是天生的吗?”
女人腼腆的笑了笑,“殿下就不要取笑草民了,看我这个吨位,也该配有这顿位的力气,不然岂不是白长了。”
白朵朵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水都流了出来,“你真幽默,好久没有看见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笑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草民姓李,字丽。”
白朵朵:“李丽,不错的名字,”
李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多谢殿下的夸奖。”
白朵朵望向已经给板正的三足鼎,据说这个三足鼎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人们用它来向上天祈福,天神听到后,会赐下福气降落在百姓的身上。
一个小小的三足鼎它承载在凤国百姓的希望。
它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鼎,就像是人们的信仰一样,摧毁一个人先把她的信仰摧毁。
推到三足鼎引起恐慌。
额,好像没见他们恐慌,就是太过冷静了,不会是我想错了吧。
白朵朵将视线落在了刚开始说话的老人身上。
“请问,你是?”
那拄着拐杖的老人,神情十分的严肃,“草民是举办祭祀的长老。”
白朵朵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原来是长老,失礼了。”
“殿下太谦虚了,三足鼎倒塌事件不是小事情,望殿下看重。”
“放心吧,就算长老不说,本宫也会严查此事。”
长老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没有先前的那么难看,她身后站的一群人都是以这位长老为头,见他没那么严肃了,才集体的松了口气。
长老:“草民在此等待殿下的好消息。”
白朵朵:......
倒不必,没那么快。
白朵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耸了耸肩,转身与她们暂时告别,待在这里也找不到凶手,何况她可以让她的下属去查。
肯定比自己查的清楚的多。
白朵朵和沐颜原本出来散步,然而终究还是被打扰到了兴致。
“这件事不简单。”
白朵朵愣了愣,“哦,确实不简单,我觉得会这么做的肯定是跟凤国有仇的。”
凤国上上下下的百姓应该都知道三足鼎的意义不一般,只要是凤国的人都不会动手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很奇怪不是吗?”
沐颜的嘴角勾了勾,一点都看不出被打扰的心情。
“你怎么笑了?”
沐颜:“我笑,是因为暗处的人终于动手了,只要她动手,那就能找到其中的蛛丝马迹,总比一直不动手却还躲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要好,对吧。”
白朵朵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这个理,“你有计划了?”
沐颜回望着她,“查证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们动手,有专门的人会来做的。”
也是,白朵朵手上扇子不停的转,街上的人很多,多的看不清脸上是带着什么笑容了。
“为什么要弄三足鼎呢?该不会就是弄给我们看的吧?”
不然怎么一出来就遇见这种事情,真是晦气。
“也许吧。”
.......
没过几天便查清楚了原因,原来是一个包裹的十分严实的人推到的。
似乎并不是故意,只是在躲人的人不小心推到,因为害怕惩罚,所以在三足鼎倒了以后,她便逃了。
这回抓住了以后,打了几十大板放了。
白朵朵只觉得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事情,也只是不小心而为根本就没有他们想的那样多的阴谋。
“不是有意而为就好,说明也不是冲着我来的。”
放松下来以后,白朵朵又继续着自己懒散的生活,也不用在努力的背书,写字。
沐颜也不会守着她看各种的书,文言和论,她已经过够了那样的生活了。
刚画好一幅画,满意的铺好后,南五月便找上了门来。
“公主,我们出去玩啊!”
白朵朵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哪里玩,远的地方不去,太危险了。”
南五月:“你胆子怎么变小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外出一定会出事情。”
好像只有待在府里才能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南五月抱着双臂,靠在一边,“可是你的不是挺厉害的吗?就只是出去好好的逛逛,放榜以后,咱两的日子可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朵一怔,她这几天过的道士挺滋润的,滋润的让她有点忘乎所以,忘记了成绩快要出来了。
想到成绩下来后,母皇和岳母两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有四公主的寿辰要到了,你不准备一份礼物?”
白朵朵将这件事情从自己的大脑中完全的剔除,要是南五月不提,她都想不起来。
“他应该会准备把。”
白朵朵觉得沐颜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好好的,四公主生辰的礼物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若是她再去准备一份的话,不就打了他的脸吗?
南五月一想,好像也对,“好像是这样的哦,那你不出门去了。”
白朵朵抹了把自己光滑的脸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离开了公主府后就直奔美容的铺子,来了全套的脸膜后,才关注其他的铺子。
南五月拿着一直金簪,说道:“你是不是没多久就要去军营了?”
白朵朵:???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怎么不知道?
南五月:“我猜陛下应该会提议的,四公主掌管军权,若是你去了,铁定是要受一番磨难的,但是军营里,干的好,还能得到一杯羹呢。”
白朵朵叹了一口气,这话怎么听都是让她去拉帮结派的,“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跟四公主对上。”
“可是你们已经对上了啊,从你娶了丞相之子后。”
白朵朵的眉头紧蹙了起来,说实话,她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啊,说起来四公主跟大公子也是有缘无分吧。”
南五月感叹了一句,“你不知道,大公子除了和太女是一同长大的以外,和四公主也同样是青梅竹马,就算是这样,我们这些外人也看不清大公子到底喜欢的是谁。”
白朵朵嘴角抽搐了两下,“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他的过去,你要知道现在在一起的是我和他,不要提以前啦!”
南五月眨了眨眼睛,哈哈笑了笑,“你还能吃醋不成?”
白朵朵用行动表明自己确实是会吃醋的,她又不是不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吃醋嘛。
“以后他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南五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嬉笑着,“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诶。”
白朵朵跟南五月一下午都在街上闲逛,眼看着天逐渐的暗了下来,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白朵朵到家的时候,沐颜已经在等她用膳了。
“你怎么不先吃,说了好多次,要是我回来的晚,你就不要等我了。”
沐颜:“你是公主,又是我的妻主,等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白朵朵说不动他,坐下和他一起用膳。
“四皇姐生辰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白朵朵一怔,低垂着眼眸,看上去情绪不是很佳的样子。
沐颜歪了歪头,“怎么了?”
白朵朵摇头,“没,我只是在想四公主过生,所有公主应该都会去祝贺吧?”
不过太女好像还被关着的,应该不会出来。
但她一点都不想去。
“太女下位,如今朝中呼声最高的便是四公主,她这次的生辰怕是许多大臣讨好了。”
白朵朵咽下青菜,面无表情的听着沐颜的絮叨。
“我不是很想跟四公主争,而且好像也不是争的过的样子。”
她除了有一手画画的技能,还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吗?
四公主的才能是无所怀疑的,太女在时,还能与之争锋,太女都被搞下去了,她难道就能起来?
白朵朵心里是一点都不想去争抢,要是失败了,她的下场应该会比太女还要惨吧。
她不过是刚被找回来的公主而已。
沐颜的眉头紧蹙了起来,手上的碗筷重重的放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嘭’的一声,“是谁你在耳边说了什么?”
白朵朵抿了抿嘴,摇头,“没有,我自己这么想的。”
“可是,公主殿下,我母亲已经站在你这边了,你不争不抢也已经是四公主的敌人,你唯一能做的便是去争去抢,你不做,为你牺牲的人便是白牺牲了。”
白朵朵快将脑袋埋在了碗里面,过了许久才嘟囔道:“我好像是你争权的工具人一样。”
沐颜神色一滞,随后面不改色的执起了碗筷,没理会那句嘟囔。
白朵朵只是随口而发,说出来后,又有些后悔,小心翼翼的看向对方,见他没有生气,以为是没有听见才松了一口气。
今晚,两人是分床而睡,白朵朵一人呆坐在床上,看向窗外的夜色,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成亲以后和他分房而睡,他生气了?
白朵朵摊在床上,她心里也有些生气,莫名其妙成了公主后,就一定要去争皇位....
如果她当初没有进城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糟心事了。
这么想着的白朵朵闭上了眼睛。
却不知道在她闭上眼睛不久后,房间里出现了个人,那人将浮满白朵朵整张脸的发丝撩到了一边,在她的身边躺下。
四公主的寿辰很快就到了。
白朵朵一向喜欢穿着白色的衣裙,会显得自己仙气飘飘的样子。
不过在别人过生的日子上,她倒不会穿的那么仙,免得被说是晦气。
一身桃红色的襦裙,趁着她的小脸粉红,很是好看。
一出现便抓住了不少人的视线,那些粗壮的女子也都看直了眼,欣赏的观望着。
南五月直接跑到了白朵朵的身边,“嘿,十公主,你今天是来砸场子的吗?”
白朵朵睨了一眼,“咋的?”
“这可是四公主的生辰宴,你这么好看,不就把她比下去了吗?”
白朵朵:......
她来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最多为她想到的是不穿白色。
她平时是最喜欢穿白色的,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带好运颜色的裙子呢。
“四姐姐,应该不会像你这般的小气吧。”
南五月嘿嘿的笑了两下,“应该是吧,毕竟四公主常年驻扎在军营里,确实不像是会注意外在的。”
白朵朵:.......
这话听的怎么感觉有些反讽刺呢。
下人将白朵朵身边的人递过去的礼盒收了过去,两人便进到了四公主府。
这是她第一次来四公主府上来做客,平时她和四公主都没什么交集,最多的交集便是上次在擂台上打架。
还是她输了,伤口现在还在疼呢。
白朵朵和沐颜进去后便坐到了位置上,来的人很多,很多也是她没有见过的人,
进来后,南五月便回到了自己家人那边去了,刚好就在她的对面。
两人抬头便能看见对方。
白朵朵偏头看了眼旁边的沐颜,自从前几日她说了不想争位之后,沐颜便开始和她冷战,她想缓和气氛,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况,她有这样的想法好像也没有错啊。
于是她也没有在跟它说一句话,两人仍旧在一起用饭,但是却不交谈,要谈话,也是由下人传递。
就算她就在他的身边,也还是用下人传递话。
四公主坐上了主位,执起酒杯,向下方的人敬酒,白朵朵因此喝了好几杯。
突然四公主便看向了白朵朵的方向。
“听闻十妹的画艺超群,还能在一刻钟便将人画的惟妙惟肖。”
白朵朵听着不断向她袭来的夸奖,脸上端着僵硬的笑脸,“四姐过奖了,倒没有外人传的那么的夸张,不过小有所就罢了。”
凤溪眯着眼,“十妹可否在这里为皇姐露一手,让在座的所有开开眼。”
白朵朵不是很喜欢当众作画,有种是被众人围观的猴子一样,但四公主这般说了,她也完全的拒绝不了。
余光看向沐颜,他端着酒杯,一双凤眼注视着上位之人,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她。
白朵朵抿着嘴,收回自己的笑容,然后笑着应下来了。
下人很快便将作画的工具摆了上来,像是被赶着上的白朵朵,无奈的拿着画笔,开始画了起来。
凤溪并没有说以谁为参照物,而她也不敢随意的将对方的面容画上去,想说随便画点算了。
便提笔开始画了起来,一刻钟后画笔寥寥的勾勒了个弧度。
白朵朵放下笔后,那张画便被下人取走了,动作之快的递给了上位的凤溪。
凤溪只是看了一眼便惊住了,对这冒出来不久的十妹还真生出了丝趣味。
她将画纸卷了起来递给了身边的人,“不错,十妹的画技果然如外人说的那般传神。”
其他人都没有看见那张画,一人说道:“四公主,可否将十公主画的画让下官也一品为足。”
凤溪轻笑着:“本公主自然也想给各位欣赏,只可惜,这画真是画到了本公主的心上,若你们想看画,可以私下来找本公主。”
“这...”
问话的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呢,这画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样让四公主藏起来。
许多大臣也同是那样的想法,不过被拒绝了一次,其他人也没那么上赶着找不痛快了。
白朵朵虽然不明白对方的做法,也没多想,回到位置上继续发呆。
抬头找南五月的时候,才发现那人不见了,疑惑之余,她四处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人。
“有些闷,出去待会儿。”
白朵朵对身边的沐颜说到,沐颜若有如无的点了头之后,白朵朵这才起身离开。
她随便乱走,来到了花园的水池边,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水声,诧异的往湖边望去。
那里正冒着水花,气泡也越来越小,走进一看,发现是个人在那里挣扎。
她连忙跳进了水里,将人从水里提了起来。
旧上来的人不停的咳嗽,捂着自己的衣领口紧张的瞪着白朵朵。
白朵朵也不敢上去,“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去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