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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欢欢喜喜的进了李丹的家中,左右散步着,而沐颜早早的坐在椅子上更像主人家一样。
林丹则是去后面准备小点心给白朵朵他们吃了。
“你说我要不要问一问若轻的情况。”
沐颜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敲出了大大的声音。
“为什么?”
白朵朵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激动。
“问问呀,这是你做的,咱们问问才不会显得无情无义嘛。”
“本就是他的错,为何你嘴上却说是我的错?看来你对他确实有些不小的心思。”
沐颜的眼神巨冷,在白朵朵身上死死的盯着。
我……怎么又被怀疑?都这样了还要怀疑!!
“没有,那怎么可能?若轻可是李大夫的有情人,我哪敢拆散他们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人更加的冷冽了:“看来你确实动过心思,我在你的身旁,你也不能收敛你的花心,要不要我拿一把锁把你锁住。”
白朵朵咽了咽口水:“不必,已经被锁定了。”
沐颜:???
“被你给锁定了,此生只有你一人可以解。”
白朵朵露出一抹漂亮自己的笑容,她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笑更让她神采飞扬,让沐颜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的眼神闪了闪,“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去问若轻,不过是一个杀手,不知道殿下惦记。”
“我没惦记,你把人家伤的这么重,我就是慰问一下,省得让人家怨恨你。”
到时候的刺杀又来一波,说不定那个刺杀对象就变成了沐颜了,不过真是难以想象,若轻竟然是那个面具人,还是个杀手,有这么腼腆的杀手吗?
“怨恨?他要有这本事尽管来,那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将他关在牢里了。”
白朵朵眼睛抽了抽,不明白他为何始终不放弃要将若轻关进牢房里,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呀?
“对了,那个红衣女子怎么样了?有招出后面的主使吗?”
她都快要离开凉城了,红衣女子也关了许久了,不会还没有招供出来吧?这么有骨气。
沐颜的眼神闪了闪:“嘴巴硬的很,挖不出来消息,不过还挺衷心的,怕我们真的掏出什么消息来,直接咬舌自尽了。”
白朵朵愣了愣:“自杀了?”
看着沐颜肯定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我这牢房到底是什么不祥之地,关进牢房里的人不是被刺杀就是自杀,本公主又不是真的要他们的命。”
“死了也好,否则祸害遗千年,对殿下可没有什么好处。”
白朵朵坐在椅子上,对此有些沉默,“看来以后抓人不能放进牢房里了,什么都没有,手上还沾了血,太不吉利了,太亏了。”
白朵朵一脸忧郁地望向外面的天空,一眼便看见了,端坐盘子的李丹缓缓的走来。
“殿下请用草莓做的小点心”
她看了一眼碟子上形状可爱的小糕点,知道了她的良苦用心。
“太麻烦了,随便来点儿就行,咱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吗?”
李丹笑了笑,摇了摇头:“殿下,先尝尝吧。”
白朵朵随手拿了一个她喜欢的形状,轻轻的咬了一口,眼睛微微有些睁大,忍不住的点了点头:“你这味道可以呀,你要不是个大夫,我都以为你是个糕点师呢,很好吃哎,你也吃一块儿吧。”
她又从中拿了一块放在沐颜的嘴边,沐颜微微张了张嘴,将送进嘴旁的糕点,小小的咬了一口。
“好吃吧。”
沐颜用袖子遮住了她咀嚼的动作,眼神很是诧异,“李大夫的糕点确实不普通。”
已经是皇家糕点师的水平了,还是在民间,而且还不是真正的糕点师。
李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殿下过奖了,草民哪有那么厉害。”
白朵朵忍不住吃了一个又一个,听到李丹的话后,忍不住继续说:“本公主能骗你吗?我说你做的好吃就是好吃,你看连我家婢女都承认了,就你还嘴硬,你不会是没有吃过自己做的吧?”
这么好吃,怎么会不好吃呢?
要不是她是做糕点的人,她都怀疑是在故意找茬。
“怎么会呢?自己做的当然是第一个尝了。”
白朵朵有些疑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过,而另一只手也在不断的投喂,小巧吃食的沐颜,在又一块糕点放在沐颜的嘴边时,沐颜默默的往外推了推。
好吃是好吃,不过吃多了却有些腻,还有些撑。
白朵朵确认他不想再吃了后,便将其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好吃!腻是不可能腻的,她还能吃上一个月!
“既然你是第一个吃自己的东西,怎么会觉得不好吃呢?”
难道李大夫的味觉有问题,所以才尝不出来。
李丹摇了摇头:“第一次做的时候,信心挺足的,做好的糕点端给了我师傅品尝,本以为会得到师傅的夸奖,却没想到,只是一句难吃便将我打倒了。”
那时候她还小,家里做出唯一的努力,便是把她送到了城里和做糕点的师傅身边当学徒,当时很小的她对糕点十分感兴趣,做出来的第1份糕点,满怀的期待,被她的师傅给打碎了。
她或许承受能力太弱了,在后面的日子里,不管她做出的东西好不好吃,得到的永远都是否定,因此她便放弃了做糕点的这一个生计。
至于学医也是凑巧被一个医者给捡到了,她很幸运,在她父母死后又被一个善良的神医给捡到了,不然今日便没有她李丹的存在。
白朵朵不明白这其中的故事,但她也没有多问,虽是好奇,却也知礼数。
不过她都已经呆在这里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见到若轻的身影,该不会真的已经离开了吧?
白朵朵还是有忍不住的问道“对了,李大夫,你的小徒弟去哪里了?”
这一问她便感觉到了身上有一道冷冷的视线,不用看就知道这道视线大概是沐颜的。
不过她真的就只是单纯的问问,真的没啥目的。
李丹顿了顿,看了一眼脸色十分冰冷的沐颜,又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又带着些担忧的白朵朵,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
“若轻在房间里养伤,并没有离开。”
以为是担心若轻离开凉城,所以才解释的。
白朵朵一听感觉有些伤重,一时之间微微有些担忧:“那个伤的很重吗?”
“其实只是看着重而已,实际上只是一些皮外伤。”
当时看见若轻被挂在墙上鞭打的画面,以为身子早就遍体鳞伤,结果回来后才发现全都是一些皮外伤,皮外伤相比较起来比内伤轻了许多,也容易治疗。
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误会了言奴,她俩看上去似乎真的有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不过在那种时刻,她竟然也只是给了他一些皮外伤。
心里有些奇怪,不过看到白朵朵担心的神情,发现那婢女的目光都在白朵朵的身上,只要殿下表现出对若轻的担忧,那些婢女就会冷冷的哼一声,眼神更加的阴冷。
啊,这,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
李丹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忽然感觉有些害怕,俗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种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居然被他发现了,她......
“皮外伤!!!”
可是那若轻感觉伤的更重呀,怎么看都不像是皮外伤,他还被绑在墙上了,我他看那侍卫的边子,一鞭又一鞭的,居然没有打出内伤。
这......掌握的真好!
“哼!”
白朵朵转过头:…………
哼?居然还给哼上了,都是给惯的。
“哼,哼什么呢?你一会儿去看看若轻吧。”
把人打的那么惨,现在居然还说是皮外伤,哎,作孽啊,都害怕到如此程度了。
“虽然我用了邢,可我也知分寸,又没把他怎么着,殿下这么担心想要伤害自己的人未免有些奇怪。”
白朵朵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又来了,又来了,吃醋的话语虽然可以迟到,但它绝对不会缺席。
“我让你去看,又不是我去,男女授受不亲,我哪敢进去。”
她要是进了小郎君的闺房,可是有嘴都说不清的事儿,不能冒险。
“殿下,我也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把我也给忘了?”
白朵朵:…………哦,确实给忘了。
“嘶~”看来今天是看不成了,不过能看见李丹安然无恙的,她心里也就放心了不少,至于“若轻”,她想去探望心有余而力不足。
又在李丹家中坐了好一会儿,才领着沐颜往回走。
白朵朵回到自己的府中还没坐上多久,便看到下人匆匆忙忙的将一封信摆在了白朵朵的面前。
“这谁呀?谁给本公主寄得。”
她一下子就把信封给拆开了,原以为是自己的母后让自己回皇城,抱着一丝期待的感情,再看见信里所说的,更加的失望了。
“这人也是奇怪的很,非要本公主当冤大头,又是那个宝藏的地图!”
不过她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激动了,反正也拿不到,想的再多也不是自己的。
“宝藏?”
白朵朵点了点头,将那信封递给了沐颜,自己的在书桌里上翻下翻,终于找到了一个属于皇家的信封,拆开一看,嘴角都合不拢了。
原本正在认真思考的沐颜,疑惑的看一下她。
“咱们收拾收拾就这几天走吧,我母后早就寄来了信,让我早点回去,可惜了你这几天没有在书包里办公,以至于一直都没有发现还有一封信。”
沐颜:…………不,我早就发现了!
白朵朵将那封信塞到了所有书的最底下,保证它不会丢失,又能很快的找到。
“把手上的那份宝藏图给扔了吧,又没啥意义,这要是被别人给惦记上了,还以为咱们家有什么财宝呢。”
“这次送来信的和上次的,并不是一个人,这次还标了准确的位置。”
白朵朵淡淡的打了个瞌睡,就算她标了位置也没用,她才不会去当靶子呢。
而沐颜在一旁有趣的笑道:“殿下猜猜看,知道这个位置是在哪里吗?”
白朵朵以为喝了一口凉茶,似乎不太想理会沐颜。
“哎呀,你不要打叉子,要说就说别吊人口味,怪烦人的。”
沐颜笑了一笑,立马站在了白朵朵的身后,将那封信摆在了书桌上,一双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捏。
“啊!!!疼,别,我不想按摩。”
这人每次给她按肩,她都能给疼的半死,还怪她身体过于僵硬了。
“殿下,偶尔按按会活络身体里的经血,再说了您身子这么僵硬,更加要好好的按一按了。”
白朵朵十分拒绝,不断的躲避,不过仍旧是失败的,她被按在椅子上继续进行非人道的折磨。
她想要忍着不出声,却是委屈了自己,太tmd疼了。
书房里不停传出来叫声,绵绵絮絮又引人遐想,实在是暧昧至极,引得路过的仆人都忍不住脸红。
如果白朵朵在这里一定会告诉他们,她只是在按摩,什么事情都没有。
“好了,好了,捏完了吧?”可疼死她了。
沐颜终于缓缓的收回了自己手,十分乖巧的站在她的身旁,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被按摩完的肩膀,放松后有一瞬间让她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这种舒服就像是先苦后甜一般的程序,没有前面的疼就没有后面的舒适。
“继续呀,你不是在说那个宝藏的位置吗?”
居然还非常友好地给她标明的地址,是嫌她自己找不到,怀疑她的智商,好吧,确实有被怀疑到。
“这个位置很微妙。”
白朵朵望着他:“怎么啦?”
“这位置便是我们回皇城的必经之路,似乎我们还非去不可。”
…………必经之路,必须经过的地方,那宝藏居然在那儿,那她不相当于已经去了吗?
“那,我要是不去会怎么样?”
沐颜那非常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除非殿下不想回皇城。”
白朵朵:……那怎么可能呢?她不回去,待在这儿干什么?
“看来殿下是不愿意了,既然殿下不愿意,那我们自然还是得去一趟藏宝的地方。”
“哦”
沐颜漫不经心的勾起了一抹垂落在白朵朵肩上的青丝,弯下腰,搂着白朵朵的脖子,火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耳垂。
“既然去都去了,何不带点什么?”
白朵朵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头:“你不是说这个是陷阱吗?既然是陷阱,咱们干嘛还要过去啊?这不明显的是去送人头吗?”
他低声笑了笑,似乎带着些嘲讽与不自量力。
“就算是个陷阱那又能如何,不过是一群倭寇草流之辈,再怎么厉害,又怎能敌过千军万马?”
白朵朵:“???人数战?那不行,我可不想让我的侍卫兵去送死。”那可是她母后派送给她的,也不能被她糟蹋了呀。
沐颜有些不满,嘟囔到“殿下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殿下好好想想,若这宝藏是真的,等你将这些献给了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还不得器重你。”
白朵朵对这个却没多大的兴趣:“我干嘛要母后器重我呀?她器重大皇姐就行,我就想做一个无忧无虑又纨绔的二公主。”
“殿下就没有一点远大的抱负?”
沐颜的眼神十分的不满,他喜欢的人怎能平平无奇,毫无抱负。
“没有,快乐的活着就是我最大的抱负。”
遭遇到这么多刺客,她早就对生命珍惜的不能在珍惜了,谁让她动不动就要被刺杀一回,这要是被得逞了,她早就在天上了。
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我的殿下,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呀!”
“两个派都邀请了您,他们想要利用咱们,咱们也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们,最好让他们斗起来,而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白朵朵皱着眉头仍旧不想参与:“你说的倒轻松,万一翻车了,命都没了,不过是一点钱财罢了,才不值得豁出性命。”
反正她打死都不想参与,表面上送了两张信,看起来是两个门派,这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呢?
这些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她一个朝廷的跟他们一堆人抢,怎么抢得过?
何况江湖人最讨厌的就是朝廷官员了,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虽为宝藏,可里面却不一定是钱财,钱财对于宝藏二字来说还是小了。”
“不是钱还是什么?”
她算是明白了,看来沐颜是真的很想参上一脚,这可万万使不得呀,看来她得好好的忽悠一下,让他放弃这个念头。
“神兵利器才配为宝藏二字,你想那么多人都盯着这所谓的宝藏,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钱呢?
自然是更加重要的东西了,就像咱们手中的生机一样,生机现世不久,就出来了一个宝藏,你说是不是有点联系?”
沐颜的脸上闪着古怪的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很是有趣,而坐在椅子上的白朵朵压根儿没有看见。
生机?那颗绿色的珠子?恩…………它的作用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