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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科考,前一百名的考生都获得了大小不一的官职。
当告示贴满咸阳城与各郡县之时,全国上下沸腾了。
特别是商贾之家,顿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老百姓都在想着门路,做点小生意。
没有铺面不要紧,摆摆小摊一点一点的积累。
嬴政还下令,在咸阳北城,还专门划分区域供摊贩摆摊。
咸阳城空前热闹起来,宵禁也延迟了几个时辰,夜市非常火爆。
原六国的特色美食在夜市上遍地开花。
在雷闪闪的指导下,银珠又做了麻椒串串香,赚得盆钵满钵。
这股风还吹到了各地郡县。
商人的地位也随着此次科考水涨船高。
大雍宫
赵高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嬴政又气又恼地瞪着他。
“你竟然带她去了望阙楼!”
“你说说,她都干啥了。”
“陛下,长公主和徐福在炼丹室密谈,臣,臣不知晓。”
那徐福倒也是救了她一命,丫头如此聪惠,这炼长生药之事恐她已知晓。
这世上既然有天道之子与朕争这天下,那九天之上,必有仙人。
丫头如此年纪,懂得如此之多,还能被黄石公收为弟子,想必也是与仙界有关。
想到赵高这厮背着他泄露望阙楼的机密,气得打了赵高五十大板。
赵高丢了半条命,心中对雷闪闪的恨意又加重了。
赵高爬不起来,夏侯婴便暂时顶了他的差事。
气得赵高连吐鲜血,一个卑贱的马夫竟然也踩在了他的身上,他必须反击了。
雷闪闪!
当晚,嬴政就走进了望阙楼的长生殿。
徐福见嬴政面色难看,以为雷闪闪吃毒丹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吓得他魂飞魄散,跪在大殿中央瑟瑟发抖。
“告诉朕,长公主与你都说了何事?”
威严的声音响起,徐福连忙拿出雷闪闪给的火药方子。
战战兢兢地说:“陛下,长公主命小道研制出这叫火药的丹药,她说,她说……”
“她说如何?”
“她说这个比长生药更管用,这个火药能助大秦永生!”
助大秦永生?
嬴政顿时来了兴趣。
他接过火药方子,仔细瞧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既然长公主命你炼制此丹药,那你就好好炼,若炼制不出来,你那些毒丹够你与你徐氏族人吃了吧。”
惊得徐福眼前发黑,瘫坐在地上。
而此时的雷闪闪坐在自己的小榻上。
额头冷汗涔涔
妈妈的,这徐福的毒丹毒性够强的,之前她一直用体内复苏的灵气压制着毒性。
今日,她运转体内的灵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毒气排出体外。
也是弄得她筋疲力尽。
她当时脑子抽风,吃那个玩意儿干啥。
【等徐福把火药炼制出来以后,就把他杀了。】
【政哥英年早逝和他那毒丹脱不了干系,丹砂是药,也是毒,即使控制剂量炼制成丹药,但对肾脏等器官损坏格外严重。】
【这一生,不能让徐福走出咸阳,未来华夏那段被屠杀,惨绝人寰的岁月,皆因此人。】
【哈哈,只要火药炼制出来,就让大秦的大炮之时,打穿这世界堪舆图上的每一个国家吧。】
【让政哥不仅仅横扫六国,横扫全球吧!】
【只是炼制火药的硝石与硫磺怕是不好寻。】
【天工开物记载,川蜀地带就生产硝石,那边丹砂矿脉多,硝石同样也多。】
【而硫磺则盛产新疆地区,也就是现在的月氏国,乌孙,楼兰等国。】
【但硫磺可以从黑色含煤的铁矿中提取。】
【木炭倒是很容易,大秦的炭翁烧出来的木炭质量还是杠杠的。】
【是做火药原材料的上品。】
嬴政听了,内心也是极度兴奋,本来琢磨着等他登基以后去攻打匈奴,就可稳定大秦边疆,没想到丫头手中还有世界堪舆图,大秦的铁骑还可以后走遍她说的全球。
他体内的好战因子顿时活跃起来。
看着徐福的目光也更加冷冽起来。
没想到此人未来会以给朕求取仙丹的名义,骗朕的大船与百名童男童女赴仙岛求生。
听丫头的心声,此人应该还建立了什么国,对未来的中原大肆屠戮。
若朕这一世还会被此人蒙骗,那朕就是愚蠢,不配为这大秦之主。
更不配做丫头心中的祖龙大大。
这火药研制仅靠着徐福一人也不够。
当雷闪闪还在琢磨如何告诉嬴政火药之事时
却听嬴政陛下已在朝堂宣布:
命少府监在大秦疆域内全力探寻硝石,与黑色含煤的铁矿。
然后征集炼丹师与少府监合力提取硝石与硫磺。
凡寻硝石与硫磺者,赏千金。
则令全国各地郡守抓紧烧木炭,选极品木炭进贡咸阳。
木炭成色上佳者,赏百金。
政令一级一级地传了下去。
速度快得令雷闪闪咋舌,政哥肯定知道她与徐福制火药之事了。
不过也好,这些原材料必须得经政哥的手。
各地村正把告示贴到各村后
黔首们沸腾了。
原本木炭是秋末初冬才开始烧,而今年刚入夏,皇帝陛下竟然颁发了烧制木炭的旨意。
村里每家每户都把家里烧碳的好手赶进了山里修缮碳窑。
不会烧炭的人家,学!
沛县刘家村
刘季也看到了村正的告示。
这几日,他正愁呢。
家里新添了三位如花似玉的人儿。
三姊妹带来的钱财早就被他挥霍了。
家里的米缸已经见底了。
父兄见他整日喝酒,就是关在房中与三姊妹逗乐,早就气得不管他了。
曹氏也拿他没有办法。
刘季早就放了狠话,若她再闹,就把她赶出去。
反正她也不是他刘家正经的君妇。
气得曹氏也不敢再多嘴。
他若再不想法子赚点钱财,这三姊妹该跑了。
长子刘肥连米糊糊也吃不起了。
他好不容易托村里的人去县里打探消息,可是沛县县令都已换了几位了。
夏侯婴与樊哙已无下落。
他在沛县也没什么人脉。
而新上任的巴县令他更是不识。
正当他愁眉苦脸之时,老村正来找他了,“刘季啊,你不能在家闲着了,不然,你看你。唉!”
老村正看着刘季家几间破烂的茅草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