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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陆母也问了她和裴瑜的事情,陆思弦否认后,她点了点头,不再发问,想着尊重女儿的同时,又瞧小女儿对裴瑜那仿佛与生俱来的亲昵感,心里有些酸酸的。
一旁的陆父便展现得更加明显了,对着裴瑜吹胡子瞪眼的,总觉得看哪里哪里都不顺眼。
“裴瑜是吧,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陆父感到牙痒痒,恨恨地磨了磨牙。
小弦好不容易回趟家,怎么就给他带了个小狼崽子回来。
裴瑜端坐在桌前,听见陆父的询问,便放下了筷子,正色道:“我父亲是卖东西的,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原先也没有工作,是家庭主妇。”
少年的语调平静,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陆父见裴瑜周身的气质与常人不同,连放筷子的动作都显得格外优雅,心下一片了然。
哼,这小崽子怕不是豪门出来的纨绔子弟吧,看这年龄挺小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吃天鹅肉。
不过小崽子姓裴……
裴家在京圈倒是辉煌过一段时日,只不过后来又衰落下去了。
陆父嘴巴一张,刚想又秃噜出下一个问题。
坐在他身侧的陆母对丈夫的幼稚想法心知肚明,立马甩了个眼刀过来,示意他赶紧闭嘴。
陆父悻悻然闭上了嘴巴,他不敢对上陆母的眼神,只敢瞪着端坐在一旁疑似女婿,不对,是疑似……癞蛤蟆的裴瑜。
裴瑜双眼弯弯的,歪了歪头,无辜地看着陆父,笑容十分乖巧。
呸!披着羊皮的狼。
陆父面上不显,心里吐槽道。
只见这头狼挑衅一般地,轻车熟路地夹起一块肉,放到了他养的小羊的碗里面。
呸呸呸!不吃嗟来之食!女儿从小就有洁癖,他相信女儿一定不会吃别人夹的菜的。
谁想,“小羊”陆思弦连头也不抬,夹起狼给的肉便往嘴里塞——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打断了陆思弦进食的进程,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陆父,问道:“爸,你怎么了。”
陆父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有点不太好看。
而坐在她对面的陆思瑶却向她挤眉弄眼,眼底揶揄意味十足。
“你爸昨日受了凉,今天有些感冒,等会吃个药就好了。”
陆母瞪了一眼陆父,悄悄地狠狠扭了一把陆父腰间的肉,以作警告。
陆父:“……”
他就问几句怎么了!
好不容易捱过这一顿饭,陆父便说自己棋瘾犯了,只可惜平日没人陪他下,现在好不容易裴瑜来了,让裴瑜陪他一起下。
说罢,不等裴瑜回复,他便起身直直走向书房。
让老子给他一个下马威!他恨恨地想,脚步不住加快,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而陆思弦则被陆母拉着,坐在电视前,边看狗血偶像剧,边叙着家常。
三年未归,今日终于归来,来之前以为能咸鱼翻身,在家里占有一席之地的陆思瑶:“……”
所以她真的不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吗?
陆思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确实,从小弦离开家之后,家里也好久没有这样的热闹了,小弦能够放下心结回来,大家不知道有多开心。
她这样想着,便转身走上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思瑶的房间依然是三年前的摆设,只是衣帽间里的衣服和首饰都是时下的新品,且非常符合她平日里的穿衣风格。
她微微一笑,坐在桌前,开始撰写新的科研论文。
回国之前,她已经递交了进科研所的申请函,一个月后就正式成为科研所的一员了。
她从小就喜欢科研,多亏父母支持,她才能不断地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如今虽然没有多大的成就,但她很享受研究中的过程。
对于其他事务,她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更没有多大的能力。
只有科研,才能激发出她那无穷的动力与满满的激情。
而不是……听信别人的甜言蜜语,脱离了研究所,开始学着做一个温柔大方的当家主母。
最后还……
算了。
小弦和原来不一样了,那么,如果她不再踏入顾知舟这个陷阱,害的陆父对顾知舟没有多少防备,陆家的结局是不是也能有所改变?
陆思瑶闭了闭双眼,半晌后又重新睁开,眼神变得格外坚定。
她抬起手,继续敲着键盘,写的十分果断,没有半分的犹豫。
另一边,陆母正絮絮地和陆思弦说着什么,声音十分温柔。
坐在旁边的陆思弦侧着头,嘴唇轻抿,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非常耐心地听着陆母说着话,时不时地还低声回应两句。
陆氏的佣人们也正各司其职着,该整理的整理,该拖地的拖地,特聘过来的大厨正在为小姐夫人准备下午茶。
场面一度十分温馨。
半小时后,一声冷哼打破了这样美好的场面。
陆母和陆思瑶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只见进去前还趾高气扬的陆父,此刻脸正臭的不像话,他吸着拖鞋啪啦啪啦走向楼下的沙发,一屁股坐在陆母旁边,而后
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刚收拾好棋子,从书房走出来的裴瑜。
“算你厉害!”
跟在后面的裴瑜一脸无辜地走下楼梯,对着陆父笑了笑。
陆父见了,以为他又在挑衅自己,转头叭叭叭地和陆母和陆思弦倒了一大盆苦水,说完还嫌口渴,气呼呼地拿起水杯吨了一大口水。
“行了,你就承认人家小裴比你聪明吧,还这么有礼节,知道让着你。”陆母见陆父终于叭完,才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刚才的棋局,陆父赢得并不轻松。
裴瑜的棋风如同他的人一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掌控了全局,步步暗藏玄机,不知不觉中便将人逼至绝路。
陆父好不容易棋逢对手,自然收起脸色,开始严肃对待,没想到还是被裴瑜的棋打乱了阵脚。
对面的家伙仿佛能识破自己的想法,总是能轻而易举地避开他设下的一次又一次的陷阱。
转眼间,陆父就处于下风。
正当陆父抓耳挠腮,想要认输的时候,忽然看见裴瑜的棋露了几分破绽,他当断即断,从破绽下手,这才一点点瓦解了裴瑜先前建立好的优势,成功赢了这一局。
陆父撇一撇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这小子赢了就赢了呗,还故意让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陆渊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吗?”
不过虽然这家伙还有点小聪明,棋下得还不错,但想追他女儿还远着呢。
坐他边上的陆母见状,心里一阵无语,看都懒得看陆父一眼。
她转头,向裴瑜温和地招了招手,示意他走上前,又轻声对一侧的女儿说:“你不是说有礼物给爸爸的吗,快去书房拿出来给他看看,妈妈有话和小裴说。”
陆母对陆思弦说话时声音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和她面对陆父时完全不同。
听罢,陆思弦乖乖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后犹豫地看了陆父一眼,见陆父也起身走向前,这才放心地和他一起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