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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一千年。
经过千锤百炼,那把漂泊之刃早已铸成,却没有哪个人可以将他的威力发挥出来。
两个小人看着辗转多人,最后却回到了他们手中的刀,一时间感慨万千。
“从咱们收集第一片灵魂碎片到现在,究竟过了多久?”黑衣服的问白衣服的。
白衣服的托着腮想了半天,模模糊糊的答:“具体记不清了,大约一千多年了。”
黑衣服的小人叹气,“现在这个忍界是越来越没意思了,再这样下去,再过几年,或许就没有忍者这个职业了。”
“万物变化,周而复始,也许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起点,重新来过。”
黑衣服的小人听他这样说,顿时双眼一亮,“你是说,有可能重新来过?”
白衣服点点头,“毁灭和新生,自古如此。”
“那从哪里开始呢?”
“我不喜欢太过平静的世界,就……”白衣服的小人一脸坏笑的看向对方,“把黑绝放出来吧,没有他捣乱的忍界就像一口枯井,有什么意思。”
“可他不是被封印在异空间里了吗?”
白衣服点点头,“想把他放出来,咱们就需要那个女孩子吧。”
黑衣服讳莫如深的点头,拿起来了那把静静躺在刀架的武士刀。
武士刀带着破空之音斩向天际,昏暗的天际被撕裂开一道口子,武士刀破空之后刀身碎成了一千片碎片,封印在刀中的灵魂就附着在这些碎片上。
碎片散落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然后,灵魂得以重生。
“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呢,这一次,这群有意思的人会演绎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会走同样的路吗?”
这,谁都不知道。
可不管后续故事如何发展,都不过是两位神明无聊的一个游戏而已。
生老病死,爱恨情仇,国与国村与村的进攻与防守,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建立与斩断。
在神明眼中不过一刹那,不过只是打发无聊的游戏。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境,同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
~
神乐四十四岁那一年,母亲也离开了她。
在这个世界上,至亲都已经离她而去,从此,她便当真成了孤零零的存在。
她在想,现在的这种生活跟扉间和斑想象的他们死后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抵就是没有那么多的危险,失去了不老不死的bug后,没有人会对自己不利。
可那种孤独,不管活在哪个世界,体会到的都是相同的。
这两个不同世界的时间差大约是五十年,那边的五十年约等于现实世界的一年,这样算的话,那边是什么时候了呢?
已经过了一千年吧?
不管是如何能活的人也不会活一千年吧?
硬要说还有什么熟人的话,只怕也就只剩下大蛇丸还可能活着。
神乐自嘲的笑笑,她举起手遮住阳光,眼睛久久地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是多么奇妙的一次异界旅行啊。
几年前她曾经在旅行中遇到过一个有些奇怪的人。
她说,凡你所见,皆是真。
她说,这个世界非常奇妙,有很多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你不相信,只是因为你没遇到。
神乐对此深信不疑,她相信,哪怕去往另一个世界的门关闭了,该存在的还是在那里存在着。
火影的世界被作者创造出来之后,它就确实的存在在了属于它的世界。
而自己,就像是误入仙境的爱丽丝,一切不过因缘际会。
她终究没能孤独太久,神乐的生命永远停在了第二年的春天。
马路中央的血泊中,神乐安静地躺在那里。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撞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马路中央。
有人围过来既害怕又担忧的看着她,看那腥红的液体从她的身上流出来,将满是灰尘的地面染红。
极致的疼痛过后,身体的五感逐渐丧失,她渐渐感觉不到疼痛。
看不清晴朗的天空,也听不到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她想,这一次,她大概是又要死了。
她自嘲的想要笑出来,她的人生还真是命途多舛,死神怎么就那么爱她呢?
可是,一想到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这样走了的话,也没什么牵挂了。
如果人生到了最后,还有一次许愿的机会的话,那么,她想再去火影世界一次。
而神,仿佛听到了她的心愿,对她慷慨了一回。
只有灵魂可以看到的天边被一把武士刀撕裂开了一道口子,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再一次为她打开。
在现实世界中过了二十年后,神乐再一次进入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世界。
她就凭空出现在了一条河边,临水而照,从缓缓流淌的水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自己看上去可真陌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她似乎是回到了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
神乐看着周围的景色总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地方她似乎来过。
仔细辨别着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她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她曾经跟斑一起来过,他们就是途径此处去往东边海岸,然后又去了雾隐。
从这里向北会经过一片荒原,穿过荒原是森林,过了森林再向北又是荒原和森林,最后,就会到达木叶。
木叶,她熟悉的木叶。
一想到木叶,神乐便什么都顾不上,她带着满心的喜悦朝着北方奔跑,在荒原的尽头,她与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擦肩而过。
手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带着一股香风的红色身影擦着男人的肩膀跑过去。
有风从荒原的另一头吹过来,掀掉了男人斗篷上的帽兜。
阳光下,一张过分英俊的脸显现出来,银色的短发精神抖擞。
只瞥了一眼,擦肩而过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让她猛地刹住了步伐。
身体倏然旋转,就在快要进入森林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穿着斗篷的男人也愣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缓缓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几米之外望着他的女孩子。
一袭红衣,一头乌发,过分漂亮的一张脸像极了晨光中露珠浸染的红玫瑰。
捂在胸口的手腕上,红色的手环坠着两粒铃铛。
女孩子大口的呼吸着,胸口微微起伏,连带那两粒铃铛都在不住的碰撞,悦耳又清脆的铃声不断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男人呆呆的看着,无数的画面开始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大脑。
昏暗的灯光下,醉醺醺的自己两指戳在了女孩的额头上,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标记。
自家的客厅榻榻米上,将她压在身下,他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夜晚河畔的樱花树下,他双膝跪地为她戴上了一枚用打造苦无的材质制作而成的戒指,那戒指现在依旧戴在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下着雨的新婚夜里,她窝在他的怀里唱着细软的调子,他在她身上体会到了身为正常男人的另一种极致快乐。
在医院产房里,她为他生了一个银发红瞳皮肤雪白的女儿。
在汤之国温泉街上,自己将一个坠着铃铛的红色手环戴在她的手上,还问她喜欢吗?
而现在,那个红色的手环也依旧戴在她的手腕上。
……
如此记忆,不胜枚举,还有很多很多,多如潮水,汹涌着将男人淹没。
他那些残缺的记忆终于补全了。
眼前的人,是心上人。
所有的一切,他全部记了起来。
那是他最为爱慕的人。
神乐缓缓地晃动手腕,清脆的铃声连绵不绝的传入扉间的耳朵。
扉间低头长舒一口气,等他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淡而温柔的笑容。
他一步一步朝神乐走去。
风掀掉了他披在身上的斗篷,露出里面的武士装,额头上系着的带有千手家纹的墨绿色抹额,在脑后随风飘扬。
这张异常年轻的脸,既陌生又熟悉。
英俊帅气,淡漠疏离,稚气未脱却又少年老成,各种气质很好的糅合在这一张脸上,竟无半点违和。
他说:“听到铃声,我再次想起了你。”
“……”
“神乐,循着铃声就能找到你。”
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试探性地说:“千手扉间,不管天上地下……”
神乐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忍不住想笑,却又觉得自己得严肃一点,毕竟以前的他在感情方面是很执拗又小心眼的。
她接着说下去,“真实与虚幻,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她没有忘记,他也没有忘记,这是她对他的承诺,他到死都记得,哪怕重生一次,他也依旧记得。
神乐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而扉间也没有忘记她。
扉间在神乐面前站定,他含笑看着正望向自己的女孩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他说:“我终于在这个年纪见到了你……”
“这个年纪吗?”
面前的人是记忆中的人,这张脸却远比记忆中年轻,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这一次,他们不再有年龄差,刚刚好相配。
神明是仁慈的,让他求仁得仁。
“不管怎样,不管过多久,不管世间万物如何转变,神乐与千手扉间……”
“扉间……”神乐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叹息般的说:“我们终究还是会在一起。”
这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的节点,了无牵挂的两个人在最好的年纪再次相遇,放肆相爱。
这是她的心愿,更是他的心愿。
明媚的阳光下,十指相扣的一对年轻男女走在碧波一样的荒原之上,女孩子很活泼像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男人的目光一刻不离的流连在她身上。
她问他:“咱们现在去哪儿,回木叶?”
现在,有木叶吗?
他不确定。
男人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宠溺。
“跟你在一起的话,去哪里都无所谓,走到哪里算哪里。”
听着这句话,过往的记忆再度涌现,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神乐点头,握紧了扉间的大手,她重复了一遍。
“嗯,走到哪里算哪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