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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久违的木叶。
这里每一处都让神乐生出亲切感和归属感来。
没有连绵的阴雨和冰冷的铁建筑,放眼望去白墙红瓦,绿树成荫,樱花粉色云团一样点缀在中间。
这要是用青春疼痛文学里的一贯形容手法,大抵就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吧。
以前很看不上这种略带矫情的描述,可现在,竟觉得这应该是最美好的生活状态了。
人啊,果然是会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有所改变的。
像木叶这种地方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啊,如此想着,不免再次同情雨之国国民一分钟。
回到家里看着熟悉的每一个地方,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
厨房里,装了酸梅的罐子安静的躺在地板上,腌制的皱了皮的酸梅撒了一地。
砂糖融化再风干后形成洁白的糖霜,挂在酸梅皱巴巴的表皮上。
神乐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不由地挑了挑眉,扉间当时只顾着找神乐根本没有收拾,他离开时是什么样子,回来后自然还是什么样子。
这就像是一个案发现场,昭示着他曾经如何趁着酒醉在这里对神乐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扉间的脸色红了红,拦腰抱起神乐就往二楼卧室冲。
一边噔噔噔的上楼,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你太累了,去泡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别的不要管就当没看见,我会收拾好。”
神乐也懒得戳穿他,毕竟,有时候这个男人的脸皮是很薄的。
一进入卧室,看着自己宽大松软的床,闻到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柑橘香,突然就觉得有些百感交集。
在晓的据点里,成员大多没有自己的房间,他是男人模样,自然就得其他成员睡一间,好在空间够大,大家睡姿比较老实,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出于女性天生的警惕,她却从来不敢睡熟,如此过了半年多,简直就是受刑。
现在回家了,她想立刻扑到床上打个滚,可看看自己浑身血污的样子,只好悻悻地从床边退回来。
上一次离开村子浪费了一身衣服,这次离开村子又浪费了一身衣服,这可真是……
神乐将外衣脱下来,看了看后扔进了垃圾桶。
扉间看到她扁着的嘴巴,也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嗯,这件衣服是神乐很喜欢的一件,斜襟系带齐脚踝的正红色长裙,裙摆上滚了一圈暗红色的栀子花纹样,纱质的布料又轻又灵动,就跟穿这件衣服的人一样。
“等你恢复好了,我再给你买,想要什么样子的都可以,想要几件都可以。”扉间哄着她。
神乐以脚心为轴猛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含笑看着扉间,问道:“你说真的?”
扉间点头。
“这么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扉间大人赚了不少钱咯?”
扉间摸摸鼻子有点尴尬,他其实已经很久没去哪都通了,战后,水门清闲了不少,基本都是他在管,说到这个,扉间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喜悦的神色。
他跟神乐分享道,“玖辛奈怀孕了。”
扉间知道神乐出奇的关心水门和玖辛奈,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便第一时间告诉了神乐。
扉间不确定当时自己究竟是跟神乐本体说的还是跟影分身说的。
他虽然知道就算是影分身,分身解除后,所得到的情报也都会返回本体,让本体知道,可他就是想再亲口跟她说一次。
“真的?”
听到这个消息,神乐明显很惊喜,可惊喜过后,她又冷静了下来,默默地点着头。
当时,分身解除后,她瞬间就知晓了这半年多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也正是消息回归本体,才让她没能避开黑绝的背后掏心。
所有既陌生又熟悉的消息一瞬间涌入脑海,她有了几秒钟的失神,而黑绝就是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对自己下了黑手。
当然,这个是不能告诉扉间的,不然,他大概会愧疚到无所适从。
即便,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扉间并没有什么错。
“啊,是啊,我好像早就知道了,”她掰着手指头在算,“现在是四月份,那孩子生于十月份,也就是说,玖辛奈已经有孕四个月了……”
看她这样子,扉间的目光黯淡了几分。
跟他预想的差不多,当初水门因为做了预备父亲而兴高采烈的跟自己分享时,玖辛奈才有孕不过一个半月,而自己当时就跟神乐说了。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分身消失后,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本体,也就是说,至少近三个月前神乐就不在木叶了,还可能更往前。
神乐,她究竟什么时候离开的木叶,她为什么在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时,总想着瞒着自己?
扉间看着自言自语掰着手指算来算去的神乐,心里忽然变得很难受。
他知道自己没有兄长柱间那样强到离谱的能力,也没有可以与宇智波斑轮回眼相抗衡的实力。
只是,他有一颗凡事将神乐护在自己身后的决心,并且也能够做到,这样的自己在她眼中究竟是什么水平?
是纸糊的吗?
自己对她来说就这么一无是处,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她会跟宇智波斑一起去做危险的事,却从不带上自己,她……
神乐算完了之后,看到扉间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那张英俊的脸上被寒气笼罩,还隐隐有些憋屈和失望。
“你怎么啦,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要去楼下收拾厨房吗?”
神乐的话把扉间从自我世界里生生拉出来,他张嘴想质问她,却又死活问不出口。
承认自己在神乐心里不如宇智波斑可靠,这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他宁愿死都不想承认。
可另一边,他又明白他与斑武力上的差别,越是如此,越是心气郁结。
“啊,我现在就去。”
~
对着分身怎么可能跟对着本体一样呢?
深夜的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台灯。
朦胧又梦幻的灯光将大床周围这一小块地方照亮。
扉间不喜不笑的盯着在床上像个孩子似的,抱着猫咪娃娃滚来滚去的神乐。
整整一个晚上,扉间都处在这种我很郁闷但我不说的状态下,可神乐刚从雨之国回来,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家的快乐里,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别扭。
她吃过晚饭后,看看猫,看看花,看看分身给她画的一摞又一摞的本子,非常满意。
所有的一切都很满意,都跟自己离开时差不多,唯独身边这个男人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却完全没发现。
扉间靠坐在床头,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框镜,手里拿的是自己这段时间的实验总结。
也不过才看了几段文字,思绪就完全被身边的人勾走了。
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的游离在身边人的身上,伤口已经痊愈,她的动作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啊,我的猫咪娃娃,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多想你吗,不抱着你我根本睡不着的。”
深深地嗅一下,是好闻的肥皂味道,神乐更开心了。
“真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扉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神乐自言自语,看着她跟喵咪娃娃说话,看着她抱着猫咪娃娃在床上打滚。
她像个无辜的小孩子一样,沉浸在“好友”重逢的快乐里,压根忽略了旁边的他。
自己居然比不过一只布偶!
话说回来,神乐,她压根就没想要跟他说说这段时间,自己究竟出去做了什么吧。
这样想着,扉间的心里忽然就涌起了一股无名业火。
火越烧越旺,很快的就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卷轴“啪”的一下扔到床头柜上,紧接着将碍事的框镜也一并摘下来丢过去。
身子冷不丁的压了过来,单手一把箍住了神乐的下巴。
这突然变化的气势把神乐吓了一跳,笑容从她的唇边退去,她有些不理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扉间盯着她,狭长的双眼中泛着滴血的红,他隐忍着自己怒意,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这种撕扯割裂的别扭折磨的他非常难受。
“扉间……”神乐有些怕,这个样子的扉间有点怪。
扉间的嘴巴紧抿着,下颌线绷成了一条直线。
看她这个样子,是完全没有坦白的打算吧?
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想让她主动说,但她没有。
究竟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是说,觉得自己很好糊弄很好欺负,妻子离开村子外出几个月,他这个做丈夫都没有知情权?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对峙着,没有谁再率先开口。
他们靠的很近,胸膛与胸膛之间只隔了一个柔软地几乎挤压变了形的玩偶。
下巴被捏的紧了传来了一丝隐隐的痛楚,眉头蹙了蹙,她想要将脸往一旁侧一下,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扉间僵硬的扳了回来。
眉头缓缓皱了起来,面前这双绯红色的眼眸中有不甘、愤怒、暴戾、委屈和质问,神乐久久地凝望着,眉头渐渐舒展。
她知道扉间在别扭什么,如果说之前因为自己受了重伤,让他不好开口的话,现在,自己好了,他必然是要质问的。
洁白的贝齿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神乐在思考着该怎么从头到尾跟扉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