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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尘望着令妃那得意的嘴脸,无声地拽紧了指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区区一位嫔妃,竟敢与他叫嚣,还与他抢夺陛下。
她活腻歪了。
“给你三秒,给本官滚。”
季砚尘的语气如寒刀一般刺向令妃。
面对季砚尘那强大威压,令妃呼吸一窒,捏紧顾卿落的龙袍。
顾卿落察觉她害怕,不由得道:“爱妃,你怎么了?”
令妃战战兢兢,眼里闪烁着惊恐:“陛下,臣妾有些累了。”
令妃从顾卿落怀里下来,向顾卿落行下一礼,灰溜溜跑了。
顾卿落靠着贵妃椅,看向季砚尘带有哀怨:“你瞧瞧,美人被你吓跑了。”
“朕好不容易享受一回美人在怀,君王不早朝的感觉,活生生的被你破坏了。”
说完,拿起颗葡萄放进嘴里,甜得不由得眯起眼睛。
【总感觉古代的葡萄比现代的葡萄要甜,难道是错觉?还是说是心里甜?】
【不信,再吃一个。】
顾卿落拿起水果盘捧在怀里,拿起颗葡萄慢条斯理享受。
【好吧,古代的葡萄确实很甜,比初恋还甜!】
顾卿落目光不离水果盘,问季砚尘:“你来这有何事?”
季砚尘淡淡的扫了顾卿落一眼,酸溜溜道:“陛下怎么不招令妃侍寝呢?”
顾卿落睨他一眼:“朕有那物,早就上了,好需你提醒朕。”
“陛下向来不是男女不忌的吗?一边与臣颠倒龙凤,一边搂令妃调情。”
“陛下好忙啊~”
顾卿落:……
“哎呀,谁叫朕魅力大呢,她们都爱朕,朕也没办法啊!”
“若是朕真的是男子,令妃肚子里早就揣个崽,还有你什么事?”
“以色侍人不是长久之计。”
【嘿嘿,刺激下季狗,让他感受下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
【最好当场哭给我看,他那绝美的小脸蛋落泪了肯定也是令人垂怜的很,让人忍不住扔上龙床嘿嘿。】
【想起那句,你哭啊,你越哭,姐姐越喜欢,哈哈哈哈,好爽!想让季砚尘在床上喊姐姐,嘿嘿。】
这一想,顾卿落看向季砚尘的清白顿时不清白了。
季砚尘成功被她的心声哄好了。
瞧瞧,令妃的脸蛋没他长得好看,哭也没他楚楚动人,更别说他爬陛下的龙床不计可数,她呢,一次没有,最可怜的就是她。
季砚尘成功将自己洗脑。
心情立马变好了,嘴边的笑容比AK还难压。
“陛下,臣这脸蛋,您不喜欢?”
“臣的身材也不喜欢?”
“臣的床术亦不喜欢?”
“您说说哪样不喜欢,臣改。”
顾卿落脸一红,立即扯开话题:“你找朕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朕这明德殿就不留你了。”
【好丢人啊,他说话总是口无遮拦的,他是在跟我炫耀他长得好看,身材好,床术好,时间长是吧。】
【他脱光衣服往那一站,我只会站在原地流口水。】
季砚尘瞧着顾卿落,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算了,尽快与她说边惊言明日将到京城的事吧,不然她该担心边惊言的任务是不是失败了。
“陛下,边惊言来信了!”
“哦豁?”顾卿落葡萄不吃了,连忙坐正。
“那他在信里可说啥了?”
“陛下这是他的信。”
季砚尘来到顾卿落身旁,将信封递给她道。
顾卿落接过展开仔细一看。
看后,沉默好一阵,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笑出声,笑时胸膛也随之起伏。
“边小将军可真是有趣之人啊!”
“在赫连墨茅厕时将人强掳,太牛了。”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莫不过于在拉屎的时候!”
“这赫连墨向来阴谋诡计多端,这次落在边小将军手里,也是他一次巨大的滑铁卢了。”
季砚尘抿了抿嘴角,压低声音问:“陛下夸边惊言有趣,那臣在陛下心里呢?”
“可比得上边惊言?还是说,臣在陛下心底比不上边惊言?”
顾卿落闻言,抬起头,目光定在他那双略带受伤的眼眸,张了张嘴巴,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货什么醋都吃啊!幼不幼稚。】
“季卿在朕心底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比不过你。”
季砚尘听到这句略微耳熟的话,不禁嘴角抽搐几下:“陛下将对令妃说过的话,重新对臣再说一遍?”
“原来在陛下心底,臣与令妃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陛下一杯水端得真平。”
顾卿落的一愣,摸摸鼻子,眼睛看向别处心虚道:“或许你听错了呢?朕只对你说过这句话。”
季砚尘:“陛下与令妃刚才所说之话,臣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绝不会听错。”
顾卿落:……
【好家伙,这人喜欢听墙角,大变态!】
【这下好了,被他发现她是渣女无疑了,好伤心又有点刺激。】
“陛下,臣想再问一句。”
顾卿落咬咬唇,不情不愿道:“你说。”
“臣伺候陛下的床术是不是也独一无二?”
顾卿落:?
【大傻春,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臣伺候陛下的床术是不是也独一无二?”
“那陛下对臣的床术是不是深感心悦?”
“可与令妃一比?”
顾卿落:……
【大傻春,这么羞人的事情,你还说两遍!我只是想而已,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啊!】
【还有,令妃都没爬过床,没和她睡过,我怎么知道?】
顾卿落展开笑容看着他,很真挚的道:“你各方面都很厉害。”
“除了腰一动不会停下来外,朕都很喜欢!”
“继续加油。”
顾卿落看着男人在笑,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下。
【我滴娘娘哩,妖精,笑这么好看在勾引谁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动心!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季砚尘唇角微勾,动作迅速抱起顾卿落,自己则坐在贵妃椅上,顾卿落则坐在他大腿上。
顾卿落微愣一下,想到什么,想挣扎下地。
不料,顾卿落大手像是把钳子般狠狠禁锢她的细腰,使她不能动弹。
“季砚尘,你又想干嘛?”
她的声调,听起来很软,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撒娇,挠得他心底一颤一颤地,他眸色骤然暗沉,哑着嗓音开口:“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