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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眨了眨眼。
“我对他是没有感觉，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
“怎么会呀，不喜欢就是讨厌，不讨厌就是喜欢嘛！总归是有个喜欢和不喜欢在的，人真的会对另外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完全无感吗？”
“会，只要你对这个人，彻彻底底失望就好了。”
“这样啊，那，云朵和酷酷呢？”
“他们是我的孩子。”云瑶提到孩子，满目的温柔。
林雾挑了挑眉，“他们是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
云瑶笑，“孩子嘛，肯定是更喜欢妈妈的。”
“那挺好的！”
“不过对于我来说，喜欢我也好，喜欢纪言琛也好，都无所谓的，更重要的是他们要感受到，不管我跟纪言琛怎么样，我们都是爱他们的，都会教会他们该如何成为一个人，如何成为一个女人，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林雾连连点头，“那这五年来你自己呢？”
云瑶沉默。
林雾眨了眨眼。
“画画。”云瑶能给出的，居然只有这两个字。
林雾顿时站了起来，“那我要带你出去玩！”
云瑶茫然地看向她。
“拜托，整整五年过去了，你居然只跟我说了一个画画，难道除了画画你都没有别的好玩的说给我听吗！？”
“……”
“我要带你出去玩，我还要带你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的生活精彩起来，不能被一个小小的画廊给困住了！”
云瑶轻笑，“可是我现在真的很喜欢画画。”
“你以前也很喜欢画画，可是，就算是为了画画也要多出去走走啊，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好看的东西，小鸟，小猫，小马，如果不去看他们，怎么能把他们画出来呢？”
“所以？”
“我们出去旅游吧！”
“就我们两个人？”
“对啊！”
“陆晨晨怎么办？”
“让他留下来给纪言琛打工！”
云瑶‘啊’了一声，表情十分的困惑。
林雾却是一叉腰，“当然是要他给纪言琛打工了，反正他原本就给纪言琛打工嘛！”
云瑶思索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那个，林雾，你有没有想过，可能，陆晨晨现在的身份，不适合给纪言琛打工？”
“什么话，这叫什么话！不管过多久他都可以给纪言琛打工的啊，跟身份没关系的。”
“……所以就把他留下来了？”
“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走嘛，陆家的人都处理完了，还有，莫天相要我们处理的人也都处理完了。”
云瑶突然觉得。
自己的人生好像定格在五年前了。
而，随着林雾回国，她的人生才又一次开始转动。
云瑶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雾用力地点头。
几日后。
云瑶可以出院，林雾立刻就带着她离开了京城。
原本云瑶还想留下来，和沈鹤一起处理爆炸的后续，但此时的沈鹤一个人就已经是一只军队，根本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派人把她送到了机场。
直到坐上飞机，云瑶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开始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