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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惩治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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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凝凝仰倒在薛婆子身边,几乎直不起来腰。

    “你们,你们全都胡说!姨娘待我极好,断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

    承安王爷垂着眼睛,越发气若游丝,像一片无根的落叶。

    “小婿自知身子孱弱,不是良配,惹岳父、姨娘不喜,却不想岳父竟厌恶小婿至此,便是连一个孩子,都不肯叫小婿与王妃有的……”

    陆远奎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推开顾成泽身边的小厮,把这极品的靠山抱在怀里顺毛。

    “哎呀!贤婿啊!这……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得你为婿乃是我家之幸,我如何能盼着你与凝凝不好。这全是贱人,错了主意!决计不是我的意思!”

    陆凝凝拿帕子捂着脸哭,“爹爹如何能这般说姨娘!姨娘疼爱女儿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每每请大夫,弄汤药,无不尽心。她怎么会,怎么会……定是有小人构陷!是不是如姨娘动了手脚?她拿着女儿的福包瞧来着?”

    如意院的小丫鬟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

    “侯爷、姑娘容禀!郎中也说了,这药材极贵重。如姨娘出身寒微,拢共就那么一点月钱,又只当了两个月的姨娘,如何买得起这般金贵的药材?”

    富平侯府的廊下乱作一团。

    贵婿承安王支撑不住在门房坐着,脸色惨白。

    陆凝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地为张姨娘辩解。

    小丫鬟翠儿哭哭啼啼,说得有理有据。

    陆远奎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提刀杀人。

    底下伺候的,你瞧我,我瞧你,心里不禁生了些想法。

    麝香贵重,谁花得起这银钱构陷赵姨娘?

    大姑娘又是最纯善呆木的性子,连麝香是什么都不晓得,自然不能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其实这些年大姑娘身子越治越病,也是奇怪,原来姑娘的身子也没这般弱。这万一是人在汤药里动了手脚也未可知,连麝香都能下,以前那些汤药就清白干净吗?

    也是这大姑娘对赵姨娘太信重了,说什么话都听,给什么东西都用,白白被害成这样。

    如若真好,能养出二姑娘那般,跟未来姐夫无媒苟合的货色来?

    丰宜阁还没得着信,只听闻承安王和承安王妃要走,还一副体贴好姨母的模样,巴巴赶着来送。

    赵姨娘哪里知道门房处闹成什么样子,见那边乌泱泱围了一群人,立刻就表演了起来。

    “哎呀,我家凝凝要走了,快把这些她素日爱吃的给她带上,莫要让她吃的喝的有什么不如意。”

    她疾步而来,满满都是不舍,底下的小厮丫鬟们,很识趣地给她让了条道儿。

    赵姨娘一路进来,还未等站定。

    陆远奎一个厚重的耳刮子,兜头盖脸地扇了下来,直把她打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细嫩的脸皮当即便肿了起来,赵姨娘整个人都是懵的,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去。

    “侯爷,你打我?”

    陆远奎把福包往她身上一扔,唾沫横飞地厉声骂道:“你干的好事!”

    赵姨娘哪里能想到,这麝香包送出去才一个多时辰,就这么破案了?

    她脑子转得飞快,这事就是打死了也不能认,立马哭道:“我做什么了?我三跪九叩的去上香给凝丫头祈福,难不成是做错了?”

    陆远奎气得直骂街。

    “呸!哪家的庙祈福能祈出这装着麝香的福包来?事到如今你这贱人居然还敢狡辩,真是脏心烂肺,虎狼心肠!”

    陆凝凝乐得直哭,“爹爹,您别……别这么说姨娘,咳咳咳,我,我……咳咳咳。”

    薛婆子把陆凝凝扶住了,不住地给她顺气。

    “姑娘身子不好,就别说话了!”

    赵姨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刻就嚎啕痛哭起来,“我的老天爷啊!可冤枉死人了!什么麝香,我一颗心恨不得全扑在凝凝身上,我能害她吗?谁害她,我也不能害她啊!”

    体弱多病的承安王爷,坐在一边缓了半天,才堪堪道:“这富平侯府,用得起这般金贵的麝香当门子的,除了岳父,就是掌家的姨娘,姨娘口口声声说冤枉,难不成是说是岳父大人存心构陷与你?”

    赵姨娘哑言,陆远奎几乎跳脚。

    指着这不懂事的妾侍劈头盖脸地痛骂。

    “我陆家是倒了八辈子霉,纳了你这般歹毒心肠的妇人进门!陆家列祖列宗的脸都叫你丢尽了!你一个当姨娘的,素日里不思己过,竟敢坑害嫡女!凝丫头,是你亲外甥女,你也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当真是蛇蝎心肠!我,看我不打死你!”

    “侯爷!我没有!妾身冤枉!妾身决计没做害凝凝的事!凝丫头,姨娘素日如何对你,你最明白的!”

    她拽着陆远奎的袍角哭,不住地往陆凝凝那边看去。

    陆凝凝哭几近虚脱,还想过来求情。

    “爹爹,姨娘,姨娘不会害我的,我……我……”

    这素日病弱的娇小姐,经了这么一遭大事,生生哭晕了过去,瞧着十分合理。

    晕了,自然也不能替赵姨娘求情了。

    承安王气愤地带着晕倒的王妃拂袖而去,富平侯不住地在后头追。

    “贤婿!闺女!此事为父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可莫要生气动怒,仔细身子……”

    赵姨娘趴在地上,哭得如弱柳扶风,不住地喊冤枉。

    陆远奎正火气上头,瞧她也只有深深的厌恶,一把年纪了还这般矫揉造作,弄这丢人现眼的模样给谁看?

    如意院的丫鬟翠儿,很适时地磕头道:“侯爷,如姨娘不大好,可否让郎中去给姨娘瞧瞧?”

    陆远奎想起自己那个娇艳年轻的心肝儿妾侍,对无礼撒泼的赵姨娘更是不喜。

    “快!让郎中去给眉儿好好去瞧瞧。把这贱人关进后头柴房,饿上三天,瞧她是不是还像这般嘴硬!”

    赵姨娘得宠了许多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遇,立马哭着就要去扯陆远奎的衣裳。

    可男人宠你的时候,你哭叫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厌烦你的时候,你哭闹,在他心里就只是怨妇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