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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听话的展太太吗?
那就如他所愿。
等他离开,庄明月听到手机震动,是许言发来的消息,她便拿着手机去了衣帽间,信息里是许言发的工作内容。
这部手机是展宴私人订制给她的那款,之前那部手机,展宴嫌弃款式太旧,就没有给她在用,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在哪里。
按照展宴额做事风格,在这部手机里,他一定安装了监控,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够实时监控,甚至还能够拦截外接发来的消息。
要不是许言跟她提起过,她可能都不会知道,他的手段会跟五年前那样,肮脏到这般地步。
她找出自己藏起来的手机,邮箱里都是许言发给她的文件。
许言:[你要的东西我都查到了,徐斯年·根本就没有在国外,徐家人像是特意隐瞒了他的行踪,我问过徐家的佣人,自从徐斯年从过来治疗回来,不到三个月…他从来没有回去过。此外我调出徐斯年的病例,发现他器官衰竭,是不治之症,我怀疑…他很有可能就死了。]
他早就死了?
那裴歆跟徐泽楷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会把徐斯年给忘了。
她跟徐斯年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校服到婚纱,大学毕业就结了婚,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说忘了就忘了,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
她刚想出的疑问,许言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许言:[徐泽楷曾经骚扰过自己的亲嫂子,两人之前还有不正当的关系,不过其中的隐情,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明月…你怎么回想起调查他们来?]
庄明月回复:[没什么,辛苦了。]
徐泽楷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裴歆兰忘记了一切…
庄明月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她赶忙将手机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偷偷藏好,她推开门走出去,正好看着展宴端着碗里的粥,在房间里,脸色并不算好看,“在做什么?”
庄明月漫不经心的接过他手里的碗,“没什么,天气凉了,想加件衣服。”
“你去忙你的吧,吃完,我也要做自己的事了。”
“不急,陪你吃完。”展宴拉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就拿过她的手机,“最近天气凉,少出门。”
庄明月看着展宴对她的手机摆弄,点开聊天软件的对话框,安装了一款软件,“以后有什么新品发布,上面都会更新,想要什么就直接在上面下单,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
“又不能出门,送来也没什么用,家里东西多的都快堆不下了。汪婶每天收拾都收拾不过来,还有那些衣服…我已经让佣人撤掉了些。”
展宴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已经被拔掉尖刺的刺猬,顺从听话,他抚摸着她的长发,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不需要在接发,“展太太,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最好的。”
“晚上陪我去参加公司宴会,大多数都是蔚蓝的老员工,他们都见过你。”
庄明月顿时感觉到手里的燕窝羹一点都不香了。
“人太多,我不想去。”
展宴:“这些场合,避免不了,你总归是要适应。”
庄明月吃完最后一勺,拿过手机,站起来时,伸手拍拍他的脸,“…看我心情,忙去了,少烦我。”
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展宴笑。
离开房间后,庄明月擦了擦刚碰过他脸的手,笑容淡下。
房间中,展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监控程序,上面所显示的时间,就是在十几分钟前,明月跟许言联系过的时间,也只是些做工作上的事。
加密进到明月常用的邮箱地址,回收箱里是空白一片,展宴监控按钮中,有恢复程序按键,在他点下它的位置时,停下了动作。
黯然深邃的眸中,不知在想什么。
夜色降临,迟来的公司年会拖延到了现在。
原本徐泽楷想趁着过年一起吃顿饭,就被展宴无情拒绝。
展宴亲自给她选了件得体保暖,展太太该穿的礼服,是一件加了绒的修身长裙,没有让她露出一片肌肤,身上还搭着展宴的西装外套,在怎么厚的礼服,穿在庄明月身上还是那么纤细窈窕。
没有耳饰,她嫌弃太重,就没有戴。
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价值不菲的红色宝石戒指,戴在她手上,耀眼而又贵气。
有些人的气质是浑与天成,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模仿的。
庄明月从小身在豪门,一举一动,都是千金风范。
哪怕只是那么一个不起眼的举动,都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
展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裙摆,他倏然袭击从身后将她抱住,“真是个妖精,想把你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耳边喘息的声音,庄明明就知道他又开始了,她的手往后伸去揪着他的耳朵,“展宴,你真的够了,我腰现在还疼。”
展宴抓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晚上饶不了你。”
“艾玛艾玛艾玛…大小姐展少爷你俩也太不注意了,小孩子看见了影响多不好。”汪梅抱着孩子走进来。
庄明月面色滚烫将他推开,汪梅拿着一个小木匣子,“展少爷,你要我带的是这个吗?”
“这是什么?”
展宴接过,庄明月他的眼神有那一刻的变化,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个木匣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并不新,他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一个普通的镯子,“…戴戴看合不合适。”
他将里面的镯子取下来,戴进了她的手腕上,这镯子看起来成色普通,现在卖卖也不过几十块钱,以他的条件是不会将这么普通首饰给她。
难道这个镯子有什么来历?
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个。
上车离开后,庄明月若有所思的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展宴握着她的手,“不用紧张,有我在没人敢乱说什么。”
“展宴,这镯子是不是有什么来历?以前我怎么从未见过?”
展宴:“前世,也没见过?”
庄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摇了摇头。
展宴粗糙的指腹摸索着她的掌心,“就是翻出来的老物件,不值钱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