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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根看石火珠有点欲言又止呢?
难道是有了什么发现吗?
蔡根跟石火珠走过去,同时给了鸟哥一个眼神。
还是一起吧,否则也说不明白。
于是,蔡根和鸟哥,跟着石火珠来到了监控室。
马莎拉正在操作台上控制,大屏幕上出现了店门口的画面。
看日期应该是前天的,一个女人,正在努力的往台阶上爬。
很努力,很励志,又很艰难。
终于,女人爬到了台阶的最高层,抬手敲门。
突然门一开,把女人掀翻过去,顺着台阶又滚了下去。
完蛋,白爬了,真是可怜呢。
门开以后,走出了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出门后四下观察了一番,正好抬头看向监控的方向。
马莎拉在这里按下了静止。
并且放大了保安的脸庞。
蔡根一看,正是那失踪的李建设,还真是这里的员工。
由此可以判断出,外面的仁可夫不是碰瓷找事的。
“蔡老板,这个,下面的事情,这位在方便吗?”
看样是不放心让鸟哥看,马莎拉出声提醒。
蔡根觉得无所谓,但是鸟哥多想了。
如果石火珠也参与的话,保密级别太高,自己恐怕会引火烧身啊。
“那个,老根。
如果是什么机密,我就不看了。
我们也是有纪律的。”
石火珠无所谓的摆摆手。
“沙拉,继续放吧,他是蔡老哥的朋友。
吓不死的,没事。”
吓不死难道是最低要求吗?
鸟哥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这一趟,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只见画面继续,保安朝着台阶下的女人说了句什么。
然后,一阵风吹过,保安就消散在风中。
比挫骨扬灰还利索,真正的做到了高效环保,回归大自然的怀抱了。
蔡根看到这,觉得有点眼熟呢?
这种遁术,不,死法,有点像是中了穆恩的月华呢?
此时,马莎拉才放大镜头,看清了台阶下残疾女人的脸。
虽然满脸是血,很是肮脏,但是那眉眼仍旧可以分辨出,就是穆恩。
蔡根看清楚是穆恩以后,指着屏幕,破口大骂。
“卧槽,竟然是穆恩那个碧池。
竟然是她把人给整没了。
简直就是祸害啊。
这不是造孽吗?
人家保安招她惹她了?
就算是滚下去了,也罪不至死吧?
阿珠,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石火珠早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无奈的点了点头。
“蔡老哥,如果按照诸天会或者西边的等级制度。
冒犯了诸天护法,整死了算是捡了大便宜。
一般这样的罪过,都是在地狱里沉沦,比死了惨。”
哎,蔡根本来想在石火珠身上找些共鸣,可惜没找到。
转头就看向鸟哥。
“这光天化日的,哪有这么干的啊?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实在太变态了。
你说是不,鸟哥?”
鸟哥看了一遍以后,现在满心的后悔。
早知道是灵异圈的事情,自己真是多余来啊。
尤其石火珠还在这呢,那是专门处理这样事情,高好多级的单位啊。
“老根,我啥也没看到,啥也不知道。
你就别害我了,我这就回去。
有这位在这,我们也是多余。”
说着,鸟哥看了看石火珠,转身就想走。
蔡根一把拉住了鸟哥。
“不是,你走了,然后咋整啊?”
鸟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石火珠。
“阿珠,那接下来咋整啊。
诸天会把人整死了,然后被我打跑了。
现在苦主上门,就认准这个店了。
怎么办啊?”
石火珠也没想到,诸天会还能留下这么多罗乱事。
这不是给蔡根埋雷吗?
“蔡老板,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给打样吗?
不是说给定个基调吗?
我们以后都按照你的基调来。
如果你定不好,就按照我们的办法来。”
也不知道玉藻啥时候进的屋,估计来的时间也不短了。
蔡根这就尴尬了。
自己咋打样啊?
鸟哥使劲的拉开了蔡根抓着他的手。
“老根,我先出去稳住他们。
你们商量对策,我就不方便在这了。
无论什么结果,我绝对配合,只是希望你别让我难做。”
说完,鸟哥逃似得,跑了出去。
这叫啥事啊。
蔡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对玉藻和石火珠。
“阿珠,你们单位不是经常处理这样的事情吗?
一贯做法是什么?
诸天会也不是第一次害人。
肯定都是你们善后吧?”
石火珠有点难以启齿,不过被蔡根逼问,不如实说也不好。
“蔡老哥,你也知道天庭对人命的态度不是很重视,除非出现大量的伤亡。
个体的得失,一般都忽略不计的,毕竟要以大局为重。
我们单位大部分是天庭下来的,所以处理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轻描淡写。
先是内部谴责诸天会,然后找出个科学的理由打掩护。
最后让地方的同志做工作,给个说法就完事了。
毕竟,安稳与隐藏很重要,不能拿出来讲的。”
人命如蝼蚁啊。
蔡根深恶痛绝。
不过,又能如何呢?
这次也按照石火珠说的办呢?
没咋犹豫,直接甩包袱给石火珠了。
“阿珠,你有经验,出去办吧。
咱们毕竟是替诸天会背锅,也很无辜。”
玉藻听到蔡根的办法,呵呵一笑,不可置否。
好像看到了什么可爱的的事情。
石火珠咬了咬牙,这事自己还真没干过。
一直做内部研究,外联的事情都是外勤组黄平他们干。
石火珠直接就去找黄平了,甩包袱石火珠也很溜。
在一楼男浴找到黄平以后,简单介绍了情况,就交代了任务。
黄平穿上衣服,进入了工作状态。
经过不太长的交流,转身回监控室复命。
“蔡老板,石科长,藻姐。
我已经按照一贯的方式,处理完事了。”
蔡根不用去面对那孤儿寡母,心里一松。
“那他们走了吗?”
黄平有点为难,毕竟自己办的不够利索。
“我没让走,有点小罗乱。
以前我们给完说法,就完事了。
至于他们接受与否,不重要。
这次不太一样,咱们有店在这,比较麻烦。
因为他们好像不接受我的说法。
威胁说,每天来这闹,下次带着花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