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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1章 许文昌的疑问没有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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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言对许文昌的怀疑开了个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质疑许文昌是不是正常人,得需要设备检测,凭人类肉眼根本无法观察出复制人与正常人类区别。

    到了交班的时间,靳言离开了许文昌所在的舱室。

    过来换班的是托举哥,目前只有托举哥与靳言两个人守着许文昌,原因之一便是靳言与托举哥与许文昌熟识,其他人与许文昌不熟。加上靳言早就交代过其他人,要防范许涵、迪特、林峰等人,这些家伙曾经都是一伙的,万一他们使诈,像个演员一样演戏,那轮船实验室将会遭到灭顶之灾。

    靳言与所长也交代了安保问题。

    轮船实验室防范加强,不光将安保设施打开,还要增强海岸边的巡逻,防止徐文昌那个怪异的数字人在远处潜伏着他们不知道,所长听靳言讲后,觉得很有道理,便按照靳言的想法,每天都会在海岸边与轮船实验室之间巡逻,加强轮船实验室的安保工作。

    此时在许文昌所在的舱室,有托举哥与许文昌二人。

    托举哥闭着眼睛,坐在一旁,不与许文昌沟通,不知什么时候,托举哥的形象已转变为人类少年的模样。

    许文昌对托举哥很是有兴趣,若不是因为托举哥,许文昌根本不会答应靳言来到轮船实验室这里,只不过这个少年答应的事情没有完成,令许文昌无比气愤。

    托举哥睡觉闭上眼睛都没有声音,许文昌看着托举哥气不打一处来,来到了舱室还不如与他说话,像靳言滔滔不绝一样,一直问他问题,给许文昌都要烦死了。

    要知道,当年靳言说一句话都非常困难,滔滔不绝起来简直让人快崩溃了。

    可是这托举哥一句话都不说,直接令许文昌很懵,不明白这少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许文昌从床上坐了起来,态度明朗,正襟危坐,对着托举哥好奇道:“喂,我说这位少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他们都叫你托举哥?”

    “……”

    托举哥听见许文昌的疑问,嘴角微微撇动,没有搭言。

    对于托举哥的态度,许文昌极其不满意,口气很冲:“你耳朵是聋的吗?我在和你讲话。”

    “……”

    托举哥眼睛根本没有睁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许文昌此时的模样,耳朵听到了许文昌在耳边的叫骂,不想理会。

    “真是搞不懂,之前忽悠我,让我以为自己有后代,骗我来这里,现在又不和我说一句话,你们自诩正派的人,也做这些下三滥的事。”

    许文昌叫骂升级,从一开始好奇的心情转变为愤怒的心情,说话越来越难听,颇有一种在语言上获得胜利的感觉。如果对方一直都不搭理,许文昌就有一种战胜对方的自豪。

    “……”

    托举哥依然不为所动,不论许文昌叫骂的有多么难听,托举哥就是在原地稳稳地坐着。

    许文昌好想揪着托举哥的耳朵,说了这么久,他一句话都不回复,分明是不给许文昌面子!

    “你是听不见我说话吗?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许文昌的声音加倍,分贝很大,若不是舱室的门是厚板阻燃阻水装置,走廊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托举哥抠了抠自己的耳朵:“我只感觉耳边好像有个鸭子。”

    托举哥不回答还好,许文昌只是自己自言自语,托举哥这么一回答,给许文昌的火一下子拱起来了!

    “你骂人都不吐脏字,靳言的手下就没一个好东西。”

    许文昌将叫骂升级到人身攻击,甚至将靳言也加了进来。

    托举哥“嗖”的一下睁开眼睛,怒视着许文昌,那表情特别骇人:“你可以说我,但我不允许你说靳叔叔。”

    与托举哥说话说了这么久,托举哥终于有反应了,若早知道骂一骂靳言就能让托举哥回复自己,许文昌为什么还要发那么大的火呢?

    “哎哟,说到靳言,你还急眼了!”

    许文昌知道托举哥力量很大,打一耳光,可能许文昌直接就过去了,没再继续挑刺。

    知道托举哥回复自己,许文昌歪过身,好奇的继续盘问着托举哥:“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你一口一个靳叔叔,好像与靳言的关系很紧密似的。与蓝星首富攀上关系可不容易呀。”

    在许文昌的眼中,靳言很少与其他人交往,朋友很少,喜欢独来独往,所有的生意伙伴几乎都约不到靳言。甚至在许文昌的心中,靳言并不是什么好人。

    在商言商,一个商人能有多么大的善心?所有表现出来的都是伪装,全是给消费者看的。

    许文昌认为靳言这个人眼高于顶,怎么可能与托举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少年,有这么深的牵绊?更何况在许文昌的心里,托举哥来自蓝星某一神秘地方,人都与其他人不一样。

    凭什么靳言有这么好命,拥有托举哥这样的一个维护者?

    许文昌的心里,满眼羡慕着拖举哥的能力,只是从未表达出来而已。

    托举哥听到许文昌说了靳言,心里特别不高兴:“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睡你的觉,我睡我的觉,我们两个互不打扰。”

    能与许文昌好好的在一个空间里,相安无事,托举哥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托举哥出去的时候,就与塔莎、半藏谈论了这些事情,同伴让托举哥稍安勿躁,不然有许文昌好果子吃。

    “我也没有打扰你,我是感觉到好奇,你为什么一会儿一个样子,你就像蜥蜴一样,会变色吗?”

    许文昌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发现托举哥面色不善,许文昌说话有所收敛。

    像蜥蜴一样会变色,这人类可真会形容!

    看来所有的人类都是一样的,托举哥认为没有必要隐藏:“我不是蜥蜴,不过蓝星人叫我们蜥蜴人,这是他们给我们取的名字。”

    自从归墟曝光之后,人类就给他们取了一个蜥蜴人这种名字,其实托举哥他们自称都不是蜥蜴人,他们会自称是归墟人。

    托举哥翻了翻白眼,觉得“归墟”两个字被许文昌说出来,会辱没了这两个字。

    “你们到底从哪里来的?长得像人,又和人不一样,在我们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妖怪,那都是骗小孩儿的,你可千万不要糊弄我,说你是什么妖怪,我绝对不会相信。”

    许文昌认为托举哥可能不是什么妖怪,毕竟许文昌根本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妖怪,他们又不是活在灵气复苏的时代。

    基因科技发展的如此迅猛,复制人都能制作出来,类似托举哥这样的蜥蜴人也完全有可能被制作出来。

    只是托举哥可能天生长的就是这副模样,拥有很强的能力,虽然许文昌也不知道他的哥哥徐文昌到底怎么知道蜥蜴人这种人种的,许文昌还是觉得震撼。

    许文昌暗戳戳的想着:这样的人太厉害了,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尽早要消灭!

    许文昌怀疑自己是妖怪,托举哥第一个不肯答应:“谁会说自己是妖怪?愚蠢!”

    托举哥本来就不会承认自己是妖怪,这令许文昌笑了笑,避开这个话题:“我发现你这个少年战斗力很强,以为你比较好接近,没想到你是一个很高冷的人。”

    托举哥那种高傲的神情,某些时候与靳言倒是有些相像,这是许文昌佩服的一点,也是许文昌很讨厌的一点。

    没想到托举哥会这样的厉害,许文昌觉得自己当初听错了,看错了,信错了,只好将错就错。

    “你不需要用语言讨好我,就算你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没有把你当场碎尸万段,对你是最大的仁慈。”

    托举哥说的很清楚,与许文昌待在一起,没有对徐文昌做出攻击的动作,已经非常留下面子。

    卓罕的死至今无法使托举哥释怀,不论托举哥从许文昌的记忆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托举哥只觉得自己的愤怒一直存在,好兄弟的死,已经造成了他心里不可磨灭的阴影。

    许文昌倒是撇撇嘴,模仿着托举哥的表情:“说的这么狠,我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哪里有仇。”

    许文昌知道一些事情,也不知道一些事情,他知道的与不知道的相辅相成,最终许文昌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一团迷雾里没有走出来。与靳言、托举哥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原因,就是他们出现了信息屏障,很多事情许文昌做过,可是又没有做过,不知道中间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对于卓罕的身体,许文昌是有印象的,不然就没有哥哥徐文昌的身体了,只是这个方案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这种结果,杀了卓罕是复制人做的,不是许文昌做的。哪怕许文昌对这种事情无感,如今也遭到了强烈的反噬。

    这托举哥恐怕永远没有办法示好了,托举哥已经将许文昌划为刽子手!

    要说托举哥有多么怒愤怒,两个手指头捏碎了舱室里的一个椅子腿,怒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地堡里你们的遭遇吗?还是你觉得扇耳光不够,要断胳膊断腿才可以?”

    如果许文昌敢继续嚣张下去,托举哥绝对会让他好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对于你的同伴之死,我感觉到很抱歉,不过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你肯定知道,你同伴的死不是我做的,所以你才留下了我的命,按照你的愤怒程度,也许当场杀死我。”

    许文昌又不是傻子,他能够感受到托举哥的愤怒,只是许文昌有口难辩,很多事情他做了,但是没有做的那么绝,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做的,却与他有关系。

    托举哥也不算冤枉许文昌,只是许文昌心里面有很多不甘而已。

    想让龙人当自己的宠物,拥有无限的精神力,在精神力上超越自己的哥哥,活得久一点,这个愿望被破坏了,没能实现。

    那些复制人与许文昌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他知道那些负责人都是哥哥的意思,在地堡里也并不是许文昌一个人说了算,要不然他也不会整天看监控了,甚至心理都开始扭曲。

    托举哥对许文昌嗤之以鼻:“你似乎把智商都用在了不相关的事情上。”

    许文昌摇摇头,他聪明与否不重要。

    “我是不管你怎么样说我,我只是对你的外形感到很诧异,人类没有像你这样的人。”

    许文昌真的很好奇托举哥的样子,太奇怪了,明明前一秒钟是拥有肌肉鳞片,红色的竖眸等形象,下一秒钟变成了乖乖少年模样,还有一点小帅。

    小帅的模样没有维持多久,托举哥表情扭曲,向许文昌怒吼:“你们在处理他的时候,难道没有好好调查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差点忘了,你们早就在皇家医院与轮船实验室布满监控,有什么好问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托举哥完全受不了了,这许文昌怎么这么啰嗦?

    靳言交接班的时候嘱咐托举哥的那些内容,托举哥也忘了,脑子里全被卓罕的死占据。

    “哈哈哈哈哈……”

    只听,耳畔全是许文昌的笑声,令托举哥心态更加崩溃。

    “我骂你,你为什么还在笑?看来你这个人真的有病,病的还不轻。”

    托举哥认为许文昌可能是有点什么精神疾病,不然正常人是绝对做不来这种事的,也说不来这样的话。

    来到地表这么长时间,接触的精神病人也不要太多!

    “其实我知道的事情比较少,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但我的确看过你,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许文昌摊牌了,一副摆烂的模样,随即倒向身后,继续躺一会儿。

    托举哥发现许文昌已经测过身,不再看他,甚至好像要睡着了,纳闷:“刚刚不是继续在追问我,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许文昌背对着托举哥,道“我只是想,你们的能力很厉害!这样的外表混在人类里根本察觉不出来,这是一种怎样伟大的生物科技啊!”

    这个问题对于归墟的蜥蜴人而言,同样疑问。

    蜥蜴人甚至研究了上百年,都没有研究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蜥蜴人没有更好方向的进化,他们在归墟里所有的生活都像是人为设定。

    许文昌的疑问,托举哥同样也疑问过,没有标准答案。

    殊不知,许文昌的这种疑问,在日后有了标准答案,甚至成了一场祸事。

    “嗡嗡嗡……”

    “什么情况,门这么厚,怎么可能有蚊子?”

    “啪!”

    托举哥发现耳边嗡嗡响,好像有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打了几下没有打到。

    只有许文昌蜷缩的侧身,一下子绷直,他的哥哥徐文昌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