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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的心,我缓缓打开那份心理分析,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我如遭雷击!
心理分析的第一页,上面就写着我的名字。
蒋婉让人分析的,居然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我快速浏览了所有内容后,顿时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此时,书房的门被人打开,蒋婉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地面上散落的纸张后消失。
“晏隋,我......”
我抬头看向蒋婉,冰冷的水滴滴在我手上,我这才发现自己己经泪流满面。
“蒋婉,你找人花大价钱做的心理分析,居然是分析我的?”
想起心理分析的内容,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衣服,一丝不甘的站在一群人的面前,被他们看,被他们研究!
蒋婉甚至将我和她最亲密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心理医生,让他们分析我们在做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她如何能让我对她欲罢不能!
蒋婉快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企图向我解释:“晏隋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想要挽回你,而不是......”
我甩开她的手,带着笑注视蒋婉:“不是什么?”
“蒋婉,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玩物?还是一个坏了的玩具?”
“我以为,你是真的意识到了我们这段婚姻的问题,我甚至愿意再一次相信你,可你却用事实告诉我,这一切不过都是假象,竟然没有一点真心?”
“蒋婉,你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蒋婉,我们离婚吧。”
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在心里嘲讽我自己。
我凭什么能让身为蒋氏集团总裁的蒋婉,为我花费这么多心思?
我竟然还天真的认为,我真的能让蒋婉对我回心转意,我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哪怕是在我所剩不多的时间里,留下短暂的美好。
我甚至还想向蒋婉坦白我的病情,哪怕后续的治疗会让我变得丑陋不堪,我也愿意去尝试任何能够活下来的机会!
我的话,触怒了蒋婉。
她暴躁的攥着我的手腕,我本就因为生病而消瘦到只剩皮包骨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
“离婚?晏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上蒋婉的视线,我心里再没有一丝波澜。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吧。
“我知道。”
“没有任何一刻,我比现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蒋婉,你觉得一段充斥着欺骗和谎言的感情,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也玩不起,你放过我,就当你大发慈悲一次,好吗?”
我突然觉得很累,好像我坚持的所有事都开始变得没有意义。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坚持着接受治疗,拖延生命还有什么用。
蒋婉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晏隋,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是把你当玩玩物?”
“你知不知道,聘请心理专家团队分析你的喜好,让你回心转意,我花了多少钱?”
钱?
对于蒋婉而言,这些钱很多吗?
我虽然只是个普通人,可我也明白真心无价的道理!
“对不起,让你破费了,你花的钱,我会赔给你,我们就这样一刀两断,可以吗?”
蒋婉好像被我的话激怒了,她的动作变得粗暴。
一把将我推倒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晏隋,难道我没有付出过吗?”
“我对你的陪伴算什么?如果你只是一个玩物,你觉得我会闲到无聊陪你去做那些小孩子才会做的事?”
我忽然想到,我花费了几天几夜,亲手铸造、雕刻、打磨和镶嵌的结婚周年纪念礼物。
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一切,或许它们现在己经被送到蒋婉手中了。
还好,我早一步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
“是啊,对于蒋总而言,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就价值不菲。”
“可我不值得,蒋婉,我不值得。”
“这个世界上会有无数的人,为了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动,哪怕仅仅是你挽留我的手段,哪怕一切都是别人提前设计好的,他们也仍旧会感动到愿意相信这是爱。”
“但我不会,我永远不会觉得被事先安排好,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被条条框框标注清楚的举动,代表的是爱!”
蒋婉缓缓眯起眼睛,凑近了,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晏隋,看来我确实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可以随意污蔑我,践踏我的真心!”
“你口口声声说你玩不起,但我怎么记得,你每天晚上都很尽兴?”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在心理分析书中看到的字眼,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我竟然开始干呕。
胃部的灼烧感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开始无法供应给我的大脑,意识跟着变得模糊。
蒋婉却不肯放过我,她冰凉的唇,贴在我脖颈的软肉上,不断撕咬:“晏隋,你是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你该不会忘了,如果不是我的话,院长可能早就己经死了!”
这一瞬间,我原本己经死了的心,还是泛起了阵阵密密麻麻的疼,疼的我喘不过气。
蒋婉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摸清我的软肋。
没错,院长奶奶的病情,如果没有蒋婉的帮助的话,可能根本就不会得到好转,现在她也没办法握着我的手,慈祥的叫我“小晏”。
大概我的默不作声,让蒋婉更为愤怒,她撕扯开了我的衬衫。
我皱眉,“蒋婉,不要这样,我们之间可以好聚好散,不要逼着我恨你!”
蒋婉却越来越疯狂:“恨我?恨我也好!”
“至少恨我,你的心里也有我,总比那副跟我己经成为陌生人的表情好多了!”
她的唇贴上来,我下意识的躲开,却被她咬住唇瓣。
血腥味在我们之间传播。
在疼痛的折磨下,我没办法满足蒋婉,她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羞辱我。
她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己经没了力气。
我强撑着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因为胃部的疼痛,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记得,止疼药被我放在主卧。
可现在我想要移步到主卧,都己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恶心逐渐蔓延,我干呕一声,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黑红色的血液喷洒在地面,引得听见动静上楼查看情况的阿姨尖叫出声!
我朝她伸出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