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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见略一思索,认真道:“可给你我放心,我只要求有吃的,你肯定不会不给我吃,但如果我把工资给媳妇,她会像我母亲那样卷了家里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到时候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江明月:“……”虽然只是短短几句,江明月已经大致猜到他为何会在某一点上偏执了。
果然啊,任何人的脾气缺陷,都有它的来处,因果定律。
“你亲妈?”
“嗯。”世间少见啊!当然,如果在后世的话,倒也不奇怪。
江明月难得没跟他抢鸡腿,两只鸡腿都给了安见。
“吃吧,鸡腿慰藉兄弟你受伤的心。”
接下来,不用江明月转移话题,安见自己就转了。
“知道闻人舟、齐文和夏暖声吗?你肯定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来了……纸条上写了两个,看来半截的“夏”说的就是夏暖声。
江明月:“……”
“三位科学家,两个不同领域,但具体的不清楚,应该是两项秘密研究,也不知道是被谁泄露消息,结果半年才出来一次探亲的三位科学家相继失踪。国家安全部门发出秘密搜寻令。
还成立了专案小组,軍部、公/安部两边人马都有,本来以为咱们南溪城这边天高皇帝远,怕是没机会参与,没想到惊喜来的猝不及防。
今早我收到热心市民让个小孩送来的信件,其中就夹着一张血书纸条,我第一时间拿给甘所看,他看后,立即电话给上边,这不?专案组这几天会秘密过来南溪城,兄弟,你得回所里。这是甘所交代的。”
看来回去看江妈的行动又泡汤了。
她总不能突然跑回去吧?情况不同了,现在她在村里比较受人瞩目,估计每天都有人盯着那条来回南溪城的路。
要不?诈个尸?
“立即回去吗?”
“倒也不必,大概明天晚上吧,如果那边来了,我会派人过来通知你。”
碗是安见洗的,等他走后,江明月还是在灶台上看到了那个信封。
安见留的无疑了。
没有封口,好奇他又分出多少工资,江明月抽出来数了数,两张大团结和一块的五张,那就是二十五块钱,外加一些票券,这些钱票在普通人家可以一大家子吃好喝好一个月了,再加上之前的二十五块,这位这个月想喝西北风?
江明月先放好,心说等回头还给安见。
再看自己兜里,三十二块,外加一些票券,第一个月嘛,算是不错的,江明月也收了起来。
天黑的时候,江明安和谢云海终于回来了,且一身狼狈,但并没有受伤,江明月便没问。
“两位哥哥,吃饭了没?”
谢云海摇头:“没吃,月月,随便给我们弄点就行。”
“好!”这个还不简单?江明月照她晚饭的标准给二人从厨房里端出来。
大堂哥一直没说话,但干饭却不含糊,四个大白面馒头吃下去还去抢谢哥的,江明月也没说给他们添。
灯光下在看书,不知不觉,她把燕瑾之的习惯学了过来。
先不说空间里燕瑾之放了很多书,这房子里也放了许多大堂哥的书,谢哥也弄了些回来,但不见他看。
吃过饭,二人自动自的收拾干净后。
“月月,想不想去赵家村?”
江明月懂了,这是要去找赵家五虎谈生意呢!
“去啊!”她白天睡太多,正需要出去活动活动呢。
因为她要跟去,二人便把那五兄弟的基本情况给说了下。
这次得骑车,江明安带上妹妹走。
“就这样,你一姑娘家,大晚上的骑什么车?乡下的路又不好走。”
江明月闭嘴,她敢说,只要她接话,她哥就不会停。
“对了,江正业最近跟个女人走的近,那女人要是跑来喜鹊街,直接轰走,给她脸了。”
江明月愕然,“大伯有第二春了?那不是好事吗?大伯今年才四十九岁,是该找一个老伴。”
江明安无语了,“我是不给他找吗?找个正经的我没话说,可他那人眼睛真有问题,尽喜欢林黛玉一样的,找回来这不是给儿女添麻烦吗?”
江明月:“……听听,这得多不孝!”
谢云海憋笑:“……”哥的长辈,他不好讲。
“嘘!前边有人。”经过林区时,谢云海突然提醒二人。
江明月立即放出精神力,但黑暗中,看不真切,但的确有一群人。
“哥,要关掉手电筒吗?”
“先关了吧。”
而另外一边,江珍珠和宁言是过来交货的,上次去上峰村被人拦截走鸡蛋后,二人行事更小心了,并没有再去,而且他们发现,不用跑那么远,城郊处处是机会。
比如今晚跟他们交易的人,是宁言的人脉介绍的,他们在收购古瓷器,给的价钱相当动人,短短几日,她和宁言已经赚了一千多块,现在这些东西放在手里只会惹祸,不如低价转手给人,所以,她收购的很顺利。
当然,没有人以真面目示人,都把自己包裹严实,再私下到专门的地方交易。
她和宁言就是在那些地方买来的,回头又转手给现在这拨人,她和宁言猜测过,国人这个时候不会冒风险,估计这些人是要收购了运去海外,国家的瓷器古往今来都是世界顶尖的,深受全世界人喜爱。
“等等,有人。”这一次,江珍珠先出声,做多了这些,她非常警惕,因为是宁言朋友介绍的,彼此也就都以真面目示人,可千万别被外人撞见。
但对方似乎觉得她大惊小怪,“能有什么人?”并让手下换大功率的手电筒来。
江珍珠再听,似乎又没动静了。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她问宁言。
宁言只瞧着她,然后开口:“我一直在注意着周边,并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更何况乔治安排了放风的人,要是有情况,他们早就吹响哨子声了。”
如果江明月挨近,就会发现,这些人用了隔光布遮掉了电筒光,在帐篷外看是漆黑一片。
这也是他们大胆的一个原因。
江珍珠虽然心底不安,但只要再等一会儿,交易一旦成了她就有一大笔钱到手。
人嘛!面对唾手可得的利益,铤而走险的人大有人在。
“乔治先生,你觉得我们今日带来的货怎么样?”
这是变相的催促谈价钱了。
被叫做乔治的人其实并非如同他名字一样的洋气,而是跟对面的江珍珠宁言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的国人。
但他有海外渠道,他跟对方也是最近才合作的,之前也并不认识,但生意嘛,只要有利可图,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当然都是一等一的珍品,但乔治不能这样说。
他故意为难的道:“这货很普通啊!头上的爷可是要顶尖的东西,最好是你们帝王专有的,价格好商量,但眼下这些……”乔治嫌弃的摇摇头,仿佛这一堆并非千年前的古瓷器,能够给他带来滔天的富贵,而是农家匠人用边角料随便烧制的猫碗狗盆。
江珍珠不太信,直觉这位商人想砍价,她和宁言对于每件入手的东西都有了解,是个什么情况很清楚,正要反驳,不想被身旁的宁言拦住了。
宁言:“那不知先生能给个什么价?如果合适我们就今儿个交易了,当然,如果不合适,我们也会换一家,我不信有利可图的生意会只你一家?”
这话说得乔治不太高兴,但扪心自问,人家说的是实话。
得,还是不能太压榨,那边还等着交货呢!
只是,他们正谈价之际,突然有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冲进来。
“不许动,都给我原地蹲下。”
江明月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江珍珠跟宁言好日子可还没过多久呢,马上又要进去了。
同时也庆幸自己一直交易的是潘舟丛,越发明白对方的实力有多强,否则这么长时间不会一直安然无恙。
不过,这也太巧了!
江明月觉得回头该麻烦谢哥查一查。
等他们过来时,正好撞见江珍珠被人押着出来。
四目相对,江珍珠浑身的恨一下子对准了江明月。
尖锐道:“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小人。江明月,我咒你不得好死,是你告的密吧?为什么呢?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你为什么偏要来害我?就因为我成了城里人,而你还得回乡下?哈哈!那是你命不好,我就算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可我也在城里落了根,我现在是城里户口。
你一定嫉妒死我了,可没办法,我就是过的比你好。江明月,去死吧!”
江明安上前一步,嫌恶道:“你是疯狗吗?见着人就咬,我妹妹可没那个闲心关注一条疯狗,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谢云海:“月月,都跟你说见到疯狗跑远些,你看你不听话,现在被疯狗咬了不?下次注意。”
江明月:“我下次一定听哥哥的话。”
被两位男士左一个疯狗,又一个疯狗,江珍珠再好的脾气都要炸,更何况这位内心一直自卑的“城里人”。
“啊啊啊……”
“吼什么吼,老实点,不想活了?”
“走走走,月月,咱回去好好庆祝一番。”
这话再次刺激到江珍珠,她没想到江明月回去一年不到,就能得到这位大堂哥的袒护,明明他们一起长大的,可也从来得不到他的青睐。
人啊,心态一旦崩,思想很容易走向极端。
不,她不能就这么便宜江明月,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她看着腻味。
对了,上次是福爷救她出景县农场,她现在还没进去,她一定要想办法让人通知福爷,让他帮她。
还有干妈,干妈那么疼她,肯定也舍不得她受苦,一定会帮她的。
江珍珠内心想的是如何给自己脱困,压根没想过宁言,倒是宁言,心心眼眼都是江珍珠。
“你别担心,到时候我会把所有事情揽下了,你就说你是我对象,被我拉来相陪的。”
江珍珠回神,露出一抹惊喜,心说她刚刚怎么没想到。
“宁言,谢谢你,你那天晚上的提议我同意,如果我们这次都能平安,那我们就去领证结婚吧,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心上人眼含泪花的深情剖白,跟一剂强化剂一样打在宁言心里,他越发坚定要保护好这个姑娘,用命保护也不惜。
另一边,江明月跟谢云海提起,“谢哥,我觉得事情也太巧了,会不会是……”
江明安接话分析:“我和你谢哥得了消息,薛宗盛和江珍珠的离婚能成,虽然是江珍珠先提离的,但薛宗盛死活不同意,还是薛家老爷子施了高压,这才逼得薛宗盛签字离婚。
而以我对薛宏的了解,这人表面儒雅温和,实则上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他原本是薛家孙子,如今被与薛家有宿怨的蒋家曝出,直接升级成薛家老来子,这不得劲的身世让薛宏丢了大脸,如果我没猜错,薛宏正憋着劲儿想着如何整死江珍珠呢。我猜今晚这事跟那孙子有关,云海,你让人去查一查。”
得,都不用她明说了。
谢云海:“行,我听哥的。”
“哥,薛宏连你这个好兄弟都能敲闷棍,这人就是一个阴险小人,江珍珠注定落不得好,那薛宗盛呢,那可是他堂弟,他会不会放过薛宗盛?”
“一个个收拾嘛,但你也看到了,薛宗盛和郑红莲被带走,据说薛家最近焦头烂额,正想办法捞薛宗盛呢。更绝的是,之前还对江珍珠爱得矢志不渝的男人,离婚的第三天就同意他爹的提议,跟郑红莲结婚,正好郑红莲肚子里有了。”
“不是吧,这都能行?薛宗盛跟江珍珠可是才离婚的,这事怕是结婚也不成吧?”
“薛家有办法,但耐不住背地里有个薛宏搅局,我瞅着他是不会让堂弟轻轻松松脱/罪的。”那人有多阴险,原来的江明安看不懂,他一个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的人能看不清楚?
“前边的水库过去就是赵家村了。”
江明月秒懂,这是哥哥在提醒她看布局,立即调用精神力。
“玻璃窗后有人在盯着我们。”江明月示意那边的一排小房子,里边会放些工具,一定时间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巡视水库,工具就是提供给人临时用的。
谢云海道:“盯着更好,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如何传递消息。”
突然,一束电筒光照向对岸。
三人懂了!
“这个办法倒也不错。”
“的确,谁能猜得到呢?山上应该有他们的人,看到光,说明有可疑之人要进村,会立即传递过去给村里能做主的人。”
“搞这么大的响动,你们说,会不会整个赵家村人都被收服了?”
“难说,赵家五虎团结,还有堂兄弟姐妹关系也好,村长又是五虎的爹,这随便一项,村里人有坏心的也不敢有动作,平白得罪人讨不到好的事,傻子才会去干。”
至于五虎那边,听到堂弟过来汇报大坝进了可疑人员,赵大虎立即吩咐赵三虎带村里的巡逻队去村口守着。
过大坝就是要进赵家村,毕竟这个方向只有他们赵家村一个村子。
村口有一个小山包,山包上有很多的树木大石头,像是天然的屏障,他们藏在里边无人看得见,还能把进村的人看个真切。
“三虎哥,我要放狗下去了,让狗把他们身上的肉给撕下一块来,让他们再不敢进来打我们的主意。”
此时的赵三虎正拿望远镜看下边,无他,大哥再三嘱咐,要是进来的是谢云海一行人,务必得好好招待人家,他爹也说了,他家的猪饲料还指望人家的酒糟呢。
“别急,我先看看。”
“猛子就是急,大虎哥不是说过吗?和气生财,能不用武力震慑就绝对不用,你这狗把人咬伤了拿什么赔人家?不赔的话回头人家告状怎么办?到时候咱们村的秘密才是容易暴露,你也别想吃饱饭了。”
急性子的猛子:“我,我绝对不会私自行动,我都听三虎哥的。”
赵三虎左看右看,总看不清那三人的长相,心说那灯光真TM碍事,全都往虚空射,他一点也看不清那三人的脸。
眼看人都要进村了,赵三虎心想,听谢云海昨晚那意思,要来也不会这么快,估计又是像从前一样进村打探的,那还不如放狗震慑震慑。
“猛子,放吧。”
别看三只大土狗,个子也不大,看着都不雄伟,甚至不吵不闹跟哑巴似的,但俗话说咬人的狗都不叫,这三只土狗从前可没少咬过前来赵家村的偷鸡贼。
江明月正想着这峡谷的路怪没安全感的,突然感觉后背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