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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陆念桅攥着衣角,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怎么了?”阮卿卿有些好笑,上次见她她还是个小姑娘,如今也有少女心事了。
“就…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怪人,我好像有些… 表姐你陪我一起去见他好吗?”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毕竟贺邵继身份不高,但若是表姐肯为贺公子说好话,父亲也会斟酌一二。
阮卿卿用团扇敲了敲她的头:“走吧。”
酒楼
贺邵继一身云缎锦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打扮得人模狗样。
“贺公子。”陆念栀惊喜地唤道。
贺邵继转身,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勾出一抹笑容,正欲答话便看到了一旁的阮卿卿:“没想到陆小姐真的来了。”
看向阮卿卿,脸上的疑惑恰到好处:“不知这位是?”
陆念桅不作它想:“这是我的表姐,昭宁郡主,你可别多想,表姐出门游玩,恰巧来看看。”他们才认识月余,贺公子不会觉得她在带他见娘家人吧,陆念桅心中的小人疯狂乱跳。
贺邵继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昭宁郡主?七王妃?她怎么敢和莫晏璟?自觉抓住了阮卿卿的把柄,忽略心中的钝痛:“原来是郡主,在下见过郡主。”
“不必多礼。”她也没想到陆念桅口中的怪人竟是贺邵继,如此说来他怪异的举止便说得得通了,先前怕不是把当成了陆家小姐。
三人落座
贺邵继深情款款地替陆念桅夹菜:“你最爱吃的冰糖湘莲,我特意给你点的。”
陆念桅小声囔咕,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表姐还在呢。
“一时情不自禁,让郡主见笑了。”
陆念桅埋着头,连脖颈都蔓着粉色。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二位了。”说完转身就走。拙劣的表演 看陆念桅的样子是陷进去了,只怕舅舅有得头疼。
贺邵继手一顿:“郡主似乎生气了,怪我怠慢了
郡主,陆小姐先吃,我去向陆郡主道歉。”说完便追着阮卿卿而去。
陆念桅口中的“表姐不会介意”还没来得及说,人便已经走远。
不停安慰自己:他只是知府?之子,害怕得 罪权贵也正常。何况他聪慧如他,定然发觉了她带表姐来的用意。
贺邵继追上阮卿卿后,一把将她拉到无人处:“郡主怎么走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阮卿卿有些心烦,嫡亲表妹,她自然不愿陆念栀被别人利用践踏。
“目的?若是我说,我的目的是你呢?只要郡主陪我一晚,我便不去招惹陆小姐,如何?”
贺邵继轻轻抚上阮卿卿的发梢。
阮卿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未免太过自信,想让一个人消失的办法多得是。”
贺邵继擦了擦唇角血迹,带着狠意:“莫晏璟 可以,我为什么不行?郡主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人尝过。”
阮卿卿正欲挥手让暗卫把他解决掉。
贺邵继自嘲一笑,阮卿卿身边的暗卫他早已见识过,全是顶尖高手,用来保护一国储君也不为过。
“陆家有问题。”他顿了顿,见阮卿卿没有动作,继续开口:“我怀疑陆家是前朝余擘,和西绫国勾结。”此番接近陆小姐,便是为此,”前几日我和世子取得了联系,郡主若不信,大可去问世子,此事是世子默许的。”
西绫国向来与大晔不和,大晔实力略胜一筹,又有周濯池这样的猛将坐镇,西绫国才不甘不愿地俯首称臣,背地里一直伺机而动。
一但两国开战,又将有数不清的百姓流离失所。
战争明明是掌权者为了私欲发动的,但受苦的,从来都是百姓。
阮卿卿不知道该说什么,陆念桅无辜吗?
她单纯善良、娇憨可爱,可是她的善良是建立在无数劳?苦人民的尸骨之上的,就像自己一样。
自从那晚过后,阮暨白便开始躲着阮卿卿,老王妃不知缘由,气得大骂了阮暨白一顿。
府中下人们也感受到了两位主子间的冷战,做事战战兢兢。
这日,阮暨白刚回府,就被阮卿卿堵了个正着。
“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卿卿给你道歉。”阮卿卿眨巴着勾人夺魄的杏眼,泪痣妩媚。
阮暨白身侧的男子咳了一声,带着笑:“卿卿妹妹又做什么坏事了?”
此人便是江大儒之孙江闻遐,与阮暨白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是至交好友。
阮卿卿十岁之前都十分顽皮,上房揭瓦,每次闯了祸都是阮暨白给她收拾烂摊子 虽说以阮家的权势,在冀州一带,无人敢忤逆这位 金尊玉贵的小郡主,到底人言可畏,阮卿卿又是女儿 哥哥 家,名声重要。
可以说,沈宥谦好动的性子就是随了她。
阮暨白手指颤了颤:“我没生气。”
他怎么舍得对她生气,他是气自己越了界,“这是你江哥哥,还记得他吗?”
江闻遐唇畔带着笑:“卿卿妹妹长大了。”
“江大才子的名蜚声在外,卿卿怎敢忘记?”
“你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般促狭。”
几人叙完旧,江闻遐便离开了。
阮卿卿立刻扑进阮暨白怀里:“哥哥。” 阮暨白神色如常,执起一旁书册:“何事?”
阮卿卿抬起头,委屈地看着他,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
阮暨白翻书的手一顿:“下来。”
“我不!”
“我们……”阮暨白用一种复杂而挣扎的眼神看着她。
“是你先开始的。”阮卿卿眼角泛着泪,漂亮的杏眼闪动着破碎的光。
那是阮卿卿逼他做的,不做就不吃饭,他特意请教了府中的绣娘,费了好大工夫才讨得她欢心。
“哥哥,你明明有感觉的。”阮卿卿作势要解他下袍。
“阮卿卿!”阮暨白眼睛里泛起骇人的血丝,大力捏住她的手腕:“别这样,哥哥求你。”
“既然哥哥不愿,卿卿可以用别的方法让哥哥快乐。“
“我不需要。”阮暨白额头泛起青筋,强忍着欲望,将她扒拉了下来;“是哥哥错了,以后哥哥会和你保持距离。”
“哥哥就这么讨厌卿卿吗?”阮卿卿委屈死了:“我都不在乎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要是换了别人,她肯定再也不理他。
阮暨白不言,让她误会也好,总好过无休止的折磨。
阮卿卿带着哭腔,泪痣红得刺目:“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哥哥了,就算哥哥不喜欢卿卿,卿卿也不怪哥哥,因为,你是哥哥啊。”
是从小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哥哥,是容忍她每一次无理取闹的哥哥,是会给她做小衣的哥哥。
十岁那年,因为阮卿卿顽皮,被乔装打扮的西绫国人抓住了,是哥哥以身犯险,用 肉喂养她,引开追兵,也是那一次,阮暨白的后背有一条很深的疤痕,从那以后,阮卿卿便极少出门。
阮暨白别开眼,怎么会不喜欢呢?他一点一点养大的妹妹,喝过他血肉的妹妹,偏偏,永远都不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