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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雌性围在一起捣鼓偷来的煤油。
用手指沾了一点,她们尝了一口后差点没原地去世。
“呸呸呸,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吃起来还犯恶心呢?”
没一会,门被人霸气踹开。
房间内三个人都围着煤油团团站在一起,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三个人,她们眉眼间都是惊慌失措。
“果然,真的是你们偷的我们的煤油。”
夭夭走了过去,正好三桶,一桶不落,“你说说你们偷什么不好,偏偏偷我们的油,又不能吃,你们也不需要用它烧火,这不纯纯没事做吗?”
她说的也都是大实话。
黄金狮有那么厚的皮毛,烤火还怕烧着呢。
一股脑输出后,她双手抱起自己劳动成果,企图把他们搬回家,“嗯......”
发出了小孩子拉屎的声音后,夭夭发现,她憋红了脸,也没有把油搬起。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
嗯......这就有‘亿’点点尴尬了。
“哈哈哈哈,好重啊。”拍了拍手,她装出中气十足的模样,指着那三个小雌性道:“这是你们搬过来的,快帮我帮回去。”
本来只是说说,没想到那三个小雌性都十分乖巧,一人扛起了一桶油,就往外走。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好讲话了?”夭夭附在许欣耳边道。
“不知道,或许是你被你吓到了吧?”
“是吗?”她怎么不信呢?
说完,夭夭就感觉身后有一个目光在盯着自己,慢动作回头。
哦豁,她看到了出门狩猎回来的元尧和兽王。
偷石油的小雌性路过的时候都十分心虚的低下了头。
唯恐被叫住问话。
男子精壮的手臂上还提着一只带血的小鹿,眼眸深沉,眉头微蹙,仿佛分分钟就能把人活刨。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凑上去,但因为他手上那只颈部还在滴血的小鹿而不敢凑太近。
元尧听到自己小雌性的声音,转而收回了自己眼底的戾气。
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牵着自己的小雌性回家。
在院子里,元尧烧水,将鹿毛处理干净。
他的小雌性就趴在石头砌成的窗户旁,吃着许欣给的水果,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这个鹿毛,元尧打算给她的小雌性做一个围巾和手套。
将内脏处理干净,他们今天吃鹿腿。
夭夭也不闲着,去院子里摘了一些辣椒等调味料,然后去河边洗菜。
河水到了冬天也会结冰,到时候还得在家里多囤点水,那就要多做几个木盆。
到时候等不用出去集体打猎了,她就让元尧去砍点木头回来。
兽世生活是真的不方便。
蹲在石头边,正想事情想得出神。
刚一站起来,身后忽然传来了一股大力,她整个人直接被扑通推入水中。
救命,要不要这么老套?
怎么每次都是推人入水的把戏。
今日三个偷油料的小雌性,下手十分的狠。
干完坏事后,她们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看见后,便跑开了。
“哈哈哈哈,真以为她是谁,不就是有一个厉害的雄性吗?”
“以前,我还喜欢元尧大人来着,现在看来他也不怎么样,选小雌性的眼光差得很!”
“就是,看到她弱不禁风的模样就想欺负!”
三个肇事者,坐在椅子上聊天聊得不知道多嗨皮。
忽然,门被人扑通一声踹开。
门口的女子皮肤白皙,生得如天山上的雪莲一样一层不染。
没有落水的狼狈,反而浑身腾起一股杀意。
“啊!”三个小雌性身上忽然痒痒的,她们边挠边一脸烦闷的道:“你给我们撒了什么东西啊?”
“痒痒粉,外加虱子~”
女子语调上扬,语气欠揍,“一首凉凉送给你们,再见啰。”
笑着挥手,她帮她们把门锁上。
“什么?虱子,啊啊啊,我好讨厌这个东西,快帮我都找出来!”
“切,慢慢找吧。”女子朝门内吐了吐舌头。
*
方才只想着报仇,都还没换衣服。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夭夭打算先把湿掉的衣服换掉。
然后她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不可描绘的声音。
这个地方是她先来的。
此刻出去一定会被撞见。
她就想着,等他们做完了在出去吧。
就这样将简易挡板归还空间,她换了树当掩体。
或许是他们太激烈了,并没有注意到夭夭发出的小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她拿出平板,带上耳机便开始追剧。
出来的时候时辰本来就不早了,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收了平板,她听了听身后的动静。
艹,还在继续。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捂着耳朵,她开始碎碎念,告诫自己不要对人家夫妻间的私密事感到好奇。
蹲的她腿都麻了,两个撒欢的兽人终于走啦!
揉着发麻的腿,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小孟,你去哪啦?我们找你找了好久!”
出现在镇落门口,四周灯火通明。
火布用的是他们上次发现的石油做成,很经烧。
“我就是迷路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听了一个小时的喘息声吧。
“人没事就好,元尧找你都找疯了。”
“他现在人呢?”夭夭差点忘了这一茬。
“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我和盖说一声,派部落里的人把他找回来,估计以为你自己跑到森林里去了,大晚上的,多危险啊。”
盖就是兽王的名字。
“好,那你找到了和我说哦。”
“等等,你是不是又生病了,感觉你的脸好红啊。”
“啊哈哈哈,是吗?”
夭夭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
听了一小时的实战,外加偷看了半小时,那脸不红就来鬼了。
“没关系的,就是迷路的时候,走路走多了,发热。”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
回到房间,她吸了吸鼻子,躺在床上,莫名又睡了过去。
感觉有人在帮她擦拭身子,夭夭困难的睁开眼。
看到的就是元尧俊朗的面容。
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好难受。”女子嘟囔。
她浑身都在冒汗,显然在发烧。
元尧端来了治疗发烧的草药,他一直热着,见她醒了就想给她灌下去。
“不喝。”女子偏头。
她的脑袋都枕在元夭的手上,她一躲闪,药全都泼在了他的手上。
男子下颌线崩得极紧,倒不是因为弄脏了他的手臂。
而是因为她不喝药。
因为她生病。
此刻的元尧比女子还要难受。
她的小雌性身子单薄,除了第一次碰她的时候下手没有轻重,他对她一直都很温柔。
是他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心口怕融的小雌性。
不喜欢她受伤,不喜欢她生病......元尧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
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药,他附上女子的唇齿,用舌尖一点点把药抵进去。
奈何女子喝了一两口,察觉到苦味后,又不肯再喝,
死闭着唇齿,不肯张开。
送了几次都没有办法。
他叹了口气改为物理降温。
代夭夭有些意识的时候,柒柒便在识海中道:“小祖宗,你发烧了哦,醒了就自己乖乖吃药。”
“元尧都喂了你一宿了,但你就只喝进去了一点点,我想要是明天你还在发高烧,估计他会很担心的。”
夭夭想动一动喉咙,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在识海用意念交流,“我发烧了?”
“嗯,都快四十度了,比上次严重了很多。”
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元尧立马就醒。
秋冬的天,带着点灰蒙。
男子眼眶布满血丝,看着有点瘆人。
想来这一晚,元尧确实辛苦了。
乖乖的喝了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夭夭再次服用了不相克的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