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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临走去钱州之时，可汗看了眼白陌离，再次问道：“你确定不娶我家婉儿？”
“不娶。”他斩钉截铁的道。
“当初是你利用我家婉儿在先，既然如此，功过相抵，我不会承诺给你任何东西。”
“若是如此，你将什么都没有。”
若不是他女儿和他闹了一个晚上，他也不会如此逼白陌离做选择。
可明眼人谁都会选前者。
他们愿意放下芥蒂。
只要白陌离肯娶婉儿，他将来也可以当一州之王。
若是想要更多，他也愿意帮忙。
“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要这些还有什么用。”白陌离自嘲的笑了笑，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大人，上次您让我们打探的消息有着落了，前不久在一个小县城看到了和您画像中相似的少女，她身边也确实跟随着一个眼裹白绫的女子。”
夭夭走的时候只带走了小圆。
如今她们已经消失了两个月。
现在基本不见战争，那些被毁的家园也都修缮得差不多了。
白陌离是驾马车来的。
在车上他做了一个梦。
找到她的时候，她笑着问他后悔没。
他点头。
然后女子笑嘻嘻的在他心口桶上了一刀，说，既然后悔了那就一起去死吧。
这个梦境真实得可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或许是太害怕了。
到临县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看着城镇里星星点点的灯火。
一时间，他也不知该从何处找起。
“大人，要不要我派人一家一家的敲门寻找？”一旁的小厮提议道。
虽然跟着眼前的白大人没有多久。
但他知道他最关心的，便是白家不久前离家出走的少女
“不用，太晚了，明天在找吧。”
他走去一家客栈，听几个喝酒的人在谈论，“听说没，前些天的时候这边来了一个舞女，舞跳得不怎么好，但那张脸却十分不错，身材也极好。”
“最可笑的你知道是什么吗？人家偏偏还卖艺不卖身！”
白陌离捏起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
他很早前就戒了酒。
忽然一张告示被风吹了进来，摊在了门口。
上面画着一张容貌好看的女子，笑容灿烂，穿着一袭薄纱。
画虽然是黑白的，可他却在其中看到了潋滟的红。
捡起告示，他径直抬步离开。
“哎，这位爷！你还没给钱呢？吃霸王餐也不带这么吃的吧。”
旁边的人看到了他拿着的告示，笑道：“老板，别喊了，只怕他的魂也被今日春红楼那位新来的舞女给勾走了。”
*
春红楼算是这个县城里比较繁华的建筑了。
修建有三层楼高，整个楼层都是翻新过了的，在原有两层楼的基础上，再加修了一层。
“哎，我都说了不能进，姑娘还在里面换装呢，你谁呀，怎么这么鲁莽！”
不顾老鸨的阻拦，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打开。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个光洁背影。
少女衣服刚脱到一半，听到声音后，她笑着回头，“妈妈，没关系，我认识他，你让他进来吧。”
女子脸上画着浓妆艳抹的色彩。
额间点缀着一瓣桃花。
这和他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生气。
将门关上。
他快步走上前，撕拉一声撕烂了女子的衣服。
“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狠狠的吻着少女的红唇。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温柔的对待她。
可是内心确实按耐不住的怒火，特别是她还能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
没一会少女就被压在了床上。
有冰盈泪珠落在女子脸上。
白陌离细长的眼睫上沾染了破碎珍珠，他咬着牙道：“当初我就不该放你离开，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从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答应娶公主，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你从没对我发过脾气，只留下一封信就一走了之，你知道我有多么难过吗？”
“是你说好了绝对不会放弃我。”
“可你如今在做什么？”
“想让我永远找不到你？”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哪怕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紧紧栓在身边”
床上的女子在笑，在憋笑。
白陌离的火被点燃，一口狠狠的咬在女子的锁骨上，如同一头饿狼。“你究竟有没有心？”
“嘶，疼。”女子蹙眉。
可这次他不会在同情她了。
“冷静点，我错了。”
话音刚落，白陌离直接用吻堵住了女子的嘴巴。
“作吧，作吧，你就作吧，还离家出走。”柒柒摇头，自己乖乖的去了小黑屋。
“我真的错了......”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间隙，就在求饶的一瞬间。
她猛地瞬间瞪大了眼睛，身子抽了一下，忍着疼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疯啦？”
“是疯了，爱你爱疯了。”男子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随后他轻轻在女子绯红的耳间落下一吻，“乖，说爱我，我会轻点。”
听到屋内有些许动静，门外老鸨在门外试探道：“夭夭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人帮忙？”
“没事，妈妈你先去忙吧。”夭夭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随后才抬头看着自己头顶的那个人。
红色的帘幔落下。
他仍旧很不理智。
眼里点着猩火。
“别闹了，我真的错了，等下我还得去跳舞呢。”
“是谁在闹？”
“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他俯下身子，忽然变得极其温柔。
“哎呀，都这么久了，夭夭怎么还没有出来，等下就轮到她上场了，你进去催一催她。”
就在前来喊她的人走到门口时，少女自己开门出来了。
“夭夭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赵姑娘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同时头往里面看了看。
她现在这副满面桃红的样子，像极了餍足饭饱后的状态。
“没事。”少女淡淡开口，挡住了她窥探的视线。
可仔细听，她说话的声音带着点小颤音。
赵姑娘越发确定了什么，小声在她耳朵里道：“你去收拾收拾吧，我会和妈妈说，你有些不舒服，让你晚点上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