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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伯父?”夙柳柳往前逼近了一步。
而站在一边看着这对决的一幕的夙骏驰,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乐翻了天,终于看到爹爹吃瘪了,要是爹爹知道站在他面前让他吃瘪的是他那个宠到骨子里的女儿,他会如何呢?估计那脸上的表情会绝对的精彩。
“那个,小柳啊···”说着,夙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个将军更是一个男人,这气势怎么能输给一个小姑娘呢。
就在夙项准备说出明凰交给他的话的时候,夙柳柳往后退了一步,刚刚那迫人的气势也在瞬间消失,言笑晏晏的看着夙项道:“夙伯父,我是来道别的,顺便问问师叔的下落,既然夙伯父不知道那就算了,不过,若是伯父知道,记得替我转告师叔一声,你就说,既然他不稀罕我,那么我也不强求,我这就遂了他的愿,找别的男人嫁了去,省的他费心思躲我。”
“师妹,你要走。”在一边看笑话的夙骏驰,在听到夙柳柳的话的时候,很是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因为她的话让他想到了她昨日说的话,他还是不想让她冒险,至于夙柳柳刚刚讲话内容的后半句直接就被他给忽略了,有些东西若是一直放在心上,只会让他的心跟着痛,所以,直接忽略就好,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还是会酸涩的,但是只要璃儿好,什么毒无所谓。
“恩,保重。”夙柳柳对着夙骏驰点了点头,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不去看夙项听了她话的表情,更不去看一边被她冷落无视的脸色僵硬的耶律璟。
娘对明凰的态度很是不一般,似乎无形之中透露着一股恭敬,她感觉这其中似乎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而爹爹中毒,明凰又那么的焦急,甚至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她感觉,他们的关系很是匪浅,虽然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她笃定,爹爹一定知道明凰的下落,他躲着她,她就不让他好过,看看他能忍多久不来见自己,反正一生的时间很长, 没事,大家就耗着吧,而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爱他,想要和他携手看云卷云舒,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要做的事情,有的时候,只有有了强力的后盾,她才可以似乎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她选择这个时候离开,除了恢复夙家小姐的身份对付耶律璟以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疼爱她的叔叔快要出现了,算起来她也好久没有见到叔叔了,想再离开之前,再见一次叔叔,她好喜欢叔叔呆在叔叔身边的感觉,很是安逸,仿佛在叔叔身边,即使是天塌了,都不用担心,因为叔叔会帮她顶着。
每年的秋季啊,真是个美好的季节,叔叔出现的季节,真是美好。
“爹,我送送师妹。”夙骏驰对夙项交代了一下,随即向门外那抹远离的白色身影追去。
一个跃步,夙骏驰追上了夙柳柳的脚步,“璃儿,你真的要那样做。”
“哥哥,我没事,三天,三天后我就回来,温叔叔也该来了,就算没有耶律璟出现,我也会以柳柳的身份出现的。”夙柳柳回眸对着夙骏驰笑了笑,只是那向前走的脚步却没有停下半分。
“璃儿···”夙骏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夙柳柳那双满是坚定的眸子,那话到了嘴边,却抑制住了,他没有忘记,不傻的妹妹只要做了一个决定,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
“哥哥···”
“照顾好自己。”这是夙骏驰仅能说的话,他不能跟着她消失,因为耶律璟在,他必须留下来做掩饰。
“恩。”夙柳柳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就知道哥哥会同意。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过了拐角,刚欲从那三岔路口回自己的客房收拾东西,就见到一抹韵味十足的身影从对面走了过来。
夙柳柳对着那身影点了点头,随即向那通向自己房间的那条路走去。
“娘。”夙骏驰开口叫了一声,随即抬脚跟着夙柳柳的脚步欲离开,却因为路云霞的话而停了下来。
“等等,驰儿,娘找你有事,随娘来。”说着,几步上前,路云霞一把抓住了夙骏驰的手,深怕他不听自己的话停下来一般。
“可是娘···”夙骏驰有些为难的回眸看了一眼那 已经快要消失在拱门处的白色身影。
“不可以吗?”路云霞脸上挂着笑意,但眸中却夹杂着丝丝不可捉摸的复杂情绪。
“好。”反正过些天小妹就回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只是,他还是有些不自觉的想要担心她。
“这才乖。”路云霞满意的摸了摸夙骏驰的头,眸中的复杂之意早在夙骏驰回首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
有些事情她很想问问自己的儿子,但是,主子有交代要好好待那个女子,且无需去查探她的一切,她不得不将那疑问藏进自己的心中,她不担忧那女子会给她儿子和主子带来危险,她只是担忧,如果那女子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这主子该如何过,她这个旁观者一眼就看出了主子对那女子的情意,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的女儿,她没见过主子为哪个女子如此不要命过,这本是好事,主子找到了相爱的人,她也为主子开心,可是,要是那女子是···算了,这不是她该纠结的事情,她还是该管好自己的儿子,因为她的儿子最近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哎,事情真是一团乱···
带着复杂的思绪,路云霞扯着自己的儿子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等待的日子对于夙骏驰来说是一种煎熬,从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从何时起窜进了自己的心底,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看到他的小妹,或者说,是他的璃儿,他一步都不想离开她,不想。
虽然有些话不能说出来,但是只要能正大光明的守着她,就已足够。
今日已经是第二日,小妹说三日后回来,但是当那夕阳西下,霞光满天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会到大门前去看看,他多么希望可以在那霞光之下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此刻,已经夕阳西下,一如昨日一般,夙骏驰踱步走向那被夕阳照的金灿灿的大铁门。
“少爷。”门口的两个守门的侍卫在看到夙骏驰的时候,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
“不用理我。”夙骏驰对着两人挥了挥手,随即就那样闲适的倚在了一边的门扉上,看着外面的街道,那模样很是闲适,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他眸中那闪烁不停的焦急。
夕阳的余光在夙骏驰的眸中一点一点的消逝,直到天边只剩下那残余的点点彩霞依旧没有半个影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夙骏驰转过了身子向门内走去,是他太着急了吧,小妹说三日回来就三日回来,最早也要明日,哎,又是一个难熬的夜。
然而,夙骏驰的脚步刚抬起,才跨了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唤声,那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喜悦和点点的怯懦,“哥哥···”
听着那久闻的熟悉音调,夙骏驰猛的转身想都不想直接朝那声源处跑了过去,但看到那抹站在夕阳下的玫瑰色身影的时候,很是激动的上前一把 将她给拥在了怀里,“璃···小妹···你回来了···”刚想叫出璃儿两个字,可是一想到现在小妹恢复了身份,要是他乱叫的,会引起人怀疑的,毕竟府上还住着一位不速之客。
“恩。”玫瑰色的身影轻轻的应了一声,只不过那双藏在夙骏驰怀中的双眸却闪过了一抹莫名的光芒。
“咳··咳···骏驰,当叔叔是空气吗?”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那抹蓝色身影捂嘴咳嗽了一声来抗议自己的不满。
这个时候,夙骏驰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讪讪的看向那抹蓝色的身影道:“温叔叔···”
“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从小到大,只要有你妹妹在的地方,你的眼里还能看得见谁,进去吧。”调笑了夙骏驰一声,温如玉率先抬脚向那大门走去。
“我们也进去,你好久没有回来,爹和娘都想你了。”夙骏驰对着夙柳柳笑了笑,随即牵着她的手向那大门走去,只是那双眸子在看向别处的时候闪过了一抹寒光。
当温如玉出现在夙府前厅的时候,在前厅里正招待着左水颜路云霞满脸的错愕,但随即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只见 她笑着道:“如玉啊,你来了,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瞧瞧我这都没什么准备,柳柳那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真是担心她啊。”说着,说着,路云霞显得有些悲伤。
“娘···”然而,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糯糯的声音从温如玉的身后传了过来,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玫瑰色的身影正被自己的儿子给抓在手中,笑看着她。
看到突然出现的夙柳柳,路云霞脸上的神情是比之见到温如玉更多的错愕,有了上一次的事件,她心中谨慎了一下,但面上却做出一副惊喜模样,激动的上前握住了夙柳柳的手,“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倒是去哪里了,为娘真是担心死了,上一次还出现了一个假冒你的人,弄的娘更加担心你的安危,你还好吧。”
“我没事,娘。”夙柳柳低下了头,借此掩饰眸中那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
“娘不是说你假冒的,娘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我的孩子是那么容易假冒的吗,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假冒,那我这个做娘的还做个什么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路云霞三句不离那假冒。
不过,让路云霞失望的是,自己的几句试探并美誉引起对方的半点反应,想到这里,路云霞不由得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一个人跑了出去,消失不见,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刻到底是傻还是不傻了,总觉得这中间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娘,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怎么总左一句假冒又一句假冒,经过了上次的事情,还有哪一个笨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同一件事情做两次就不灵验了,不是吗,娘。”夙骏驰话语里带着些许袒护的意味,“再说了,这一次,妹妹是和温叔叔一起回来的,还能有错吗,难不成温叔叔还分不清是不是真妹妹么。”
“好了,别在这里争论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天色已晚,柳柳该是饿了,还是先传膳吧。”温如玉出声打断了这欲要延烈下去的争论。
“对了,先吃饭,吃饭,瞧我这糊涂的,孩子,饿了吧,来,先坐着,娘给你去弄吃的。”说着,路云霞抬脚向门外走去。
然而,在路云霞刚走出一步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哐当’一声,那明显就是杯盏摔碎在地的声音,听那音调,很明显是被人给狠狠摔碎在地。
“呦,这不是南武的那个第一傻美人吗,傻子就是傻子,一点规矩都不懂,见到本妃不知道要行礼吗,瞧瞧你那模样,光长脸蛋,不长脑子,活着真是浪费粮食。”被众人给一致忽略的左水颜一开口就直指夙柳柳,不要说柿子挑软的捏,就光她曾经被夙柳柳给毒打一顿却有苦难言的仇恨就足以让她针对他,她现在已经是王妃了,她还要忌惮谁?上次被打之后,她发誓一定要报仇,可是却苦于无机会,此刻,终于让她又见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被愤怒冲昏头的左水颜完全忘记了一件事情,不管柿子是不是挑软的捏,此刻,她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是看不顺眼任何事情,都该收敛一点,但是,嚣张惯了的她却在此刻完全忘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