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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项秀静从床上把眼睛睁开了,有些累,睁开眼睛看向身边正脱光衣服搂着她睡得人。
昨晚历孟南抱着项秀静上的床,原本以为历孟南真的要做什么,却只是搂着她睡了一觉。
只是,眼下项秀静的心情有些复杂,搞不清楚状况。
“这么早就醒了,睡不踏实?”历孟南睁开眼睛,手臂朝着项秀静的身体搂了搂。
转开脸项秀静看着历孟南,抬起手想把历孟南露在胸口的手臂拉开,压着不舒服。历孟南却直接抬起头把项秀静柔弱的身体给盘住了。
项秀静脸红,想起起不来,不起就这么给历孟南搂在床上也不是办法。
历孟南抬起眼帘漆黑的眸子注视着项秀静刚刚睡醒的脸看了一会,没等项秀静想明白,亲了项秀静一口。
项秀静躲开,历孟南抬起手把项秀静的脸搬了过去。
也不管项秀静是否愿意,吻上便不松口。
项秀静手脚并用,不知道怎么挣扎好,挣扎着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泄了气似的没动静了。
但她不反抗,却也不回应。
瞪着一双清幽的眼眸看着,直至历孟南慢慢放开,将项秀静搂在怀里。
项秀静能够感触到,历孟南在搂着她的时候是微笑着的。
而且就在她要起来的时候,亲了她一下,先从床上坐了起来。
似乎是有些不太舒服,扯了浴巾从床上一转身便去了浴室里面。
浴室的门关上,项秀静从床上抱着条被子起来了。
衣服都给历孟南脱光了,昨天是找不到内裤,今天更彻底了,连内衣都找不到了。
裹着被子,项秀静在房间里找了将近半个小时,到底也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
没办法,项秀静在历孟南的衣柜里摘了历孟南一套衣服。
一件白衬衫,一件黑色的外套。
身高的差距,项秀静穿上历孟南的衬衫,显得又肥又大。
没有内衣,只穿一件衬衫肯定不行,项秀静又把历孟南的外套穿了一件。
站在镜子前面,项秀静发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她穿男装的样子并不是很难看,隐约的竟也能穿出一抹妩媚来。
正看着,浴室的门推开,结果历孟南一看到项秀静,便愣在了浴室门口。
项秀静抬眸注视着镜子对面的历孟南,历孟南洗了澡,手里握着毛巾,腰上裹着一条浴巾。
结实的腰腹在浴巾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的修长有力,人也像是个模特似的,能闪瞎多少人的眼睛。
对望着,历孟南迈步朝着项秀静走,一边走一边抬起手把毛巾放在头上,胡乱的擦着去项秀静的身后。
停下了,历孟南撩着眼眸打量镜子里的项秀静。
“那么多的衣服不穿,非穿成这样?”历孟南说着从身后把项秀静搂了过去,项秀静抬起手想要拉开搂在腰上的手臂,历孟南反倒搂的更紧了。
“不能吃,难道还不能抱?你要非和我对着干,那不成你出生就是为了要气死我来的?”历孟南说着手不老实起来,项秀静脸黑,一把按住了历孟南的手,咬了咬牙不说话了。
对望着,历孟南竟还笑的出来。
只不过历孟南忽然的那一笑,倒是让项秀静的心绪平静了许多。
对看了一会,历孟南不死心的问:“为什么离婚?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都检查了么?”项秀静嘴上不饶人,历孟南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是检查了,苏宏章现在是你的人,八成一开始就没什么好心,他要不说,我能弄死他?”
项秀静不说话了,但她笑了笑。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早了,我要回家。”项秀静推开历孟南,是想分开两个人。
不想,一转身却被历孟南再次搂在了怀里,不同从后面的,历孟南稍稍用力按着项秀静的腰,本来是想要将两个人给搂在一起,关键时候,项秀静的脸却白了,因为疼,抬起手抓住了历孟南还有些湿润的手臂。
“怎么了?”项秀静的脸上一白,历孟南马上松了松手,项秀静的脸上一阵青白难辨的,但她说什么不敢再动一下了。
本身项秀静就有腰疼的病,刚做过腰穿不久,根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要不她也不会站在拘留所里睡觉了。
“没事。”项秀静忍着疼是想要躲开,却因为疼双手扒在历孟南的双肩上,无奈的趴在历孟南的怀里。
历孟南的手这才用托住的方式搂住项秀静,慢慢的将人搂在怀里。
“我在你心里,到底已经跑的多远了?怎么你宁愿忍着疼,也不愿说,你不是很怕疼么?怕为什么还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历孟南声音都有些干哑,项秀静却一句话不说,额头抵在历孟南的胸口上,一口口不敢喘气的呼吸。
“到底什么病?”历孟南不死心的问。
项秀静好半响才说:“久坐不起的人,都有这种病,你说是什么病?”
历孟南的眉头深锁,“久坐不起?”
项秀静不说话,历孟南的脸一阵发白:“腰肌劳损至于疼的要人命么?”
“这不还是要拜你所赐?要是没有你的殷勤,我怎么会疼的连睡觉都不敢躺?”项秀静说完便出了不少汗。
历孟南这才想起来项秀静刚做过腰穿不久,人突然的便安静下来。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的只剩下项秀静因疼痛不止,而发出的沉沉呼吸,直到这种呼吸停止,历孟南也一句话都没说。
木头一样,僵硬的站在项秀静的前面,双手托着项秀静,直到项秀静眼前一黑疼的晕了过去。
感觉项秀静的身体一软,朝着身下瘫了过去,历孟南的脸便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双手托着项秀静的身体,差点没能接住。
再看项秀静,人已经没有意识晕了过去。
等人醒了,历孟南也站了一天一夜了。
他真不知道,有些人能一连着睡上三天三夜,中途睁开眼看看,闭上眼继续睡。
苏宏章也因为项秀静的事情来了两次,第一次进门就给项秀静做检查,看了告诉历孟南人没事,只是有些疲惫,睡一觉就没事了。
历孟南双眼犀利,恨不得要把苏宏章挫骨扬灰,看完病把人轰了出去。
但到深夜历孟南又给苏宏章打了一个电话,告诉苏宏章他要不把项秀静弄醒,明天就不用去医院上班了。
苏宏章大半夜又来了一趟,见了人还是先前的一番说辞,人没事,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休息够了自然就醒了。
结果历孟南把苏宏章给打了,问苏宏章,一连着睡三天三夜不醒,那也叫累了!
苏宏章十分无语,谁听说过,中途睡一觉醒了再睡,三天加在一起算三天三夜的。
明摆着,历孟南是强词夺理,看他不顺眼,找麻烦。
奈何他没本事,也只能忍气吞声。
等到项秀静醒了,苏宏章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苏宏章走了,历孟南坐到床上,看着床上睁开眼正看他的项秀静,人也累的没有力气了。
但他还是说:“你别走,等我醒了和你算账。”
说完历孟南一头栽到床上,拉着项秀静的手便睡了过去,结果他刚睡着项秀静便从床上起来,打算回去。
但项秀静还不等走,历孟南又醒了。
睁开眼看了看,告诉项秀静:“门我都锁了,窗户也扣了,再不行,你就剁了我,这样你就走得了了!”
一开始,项秀静还没理解历孟南说的是什么,结果看了历孟南翻过去的手,她才知道,历孟南竟用衬衫,将两个人的手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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