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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历孟南也找到了项秀静。
人就在落地窗前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历孟南走过去还若有所思的对着玻璃发呆。
历孟南停下,项秀静才回过神,透过窗上的影子看历孟南。
也没什么话好说,就是那么的看着。
这么晚了,历孟南还有心思出来找她,她也是一番意外。
历孟南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反倒成了解不开的迷。
“我送你回去?”站了一会,到底还是历孟南他自己说话了。
“这么晚了,什么地方睡不是一样,何必费事。”项秀静转身回了床上,掀开被子直接去的床上。
历孟南睡不睡和她没多大关系。
房间里太亮,项秀静有些睡不着,翻身面朝着背光的地方,眼睛闭上才睡。
一开始还听见一点动静,等项秀静睡着,房间里便安静下来。
早上等项秀静醒了,睁开眼才知道,历孟南在落地窗前面站了一个晚上没睡。
从床上起来项秀静也没去过完历孟南什么,直接去洗漱了一番,出来后林东旭的人也来敲门了。
项秀静和历孟南两个人,一个站在落地窗的前面回头看,一个从浴室里面出来。
明明就是看房门口,两个人的眼神却在空中对碰了一下。
项秀静坦然的一丝情绪没有,没有鞋脚还光着。
历孟南也没等她迈步,先迈步走了过去,弯腰把项秀静打横抱了起来。
项秀静全然没想到历孟南会这么做,结结实实的贴到了历孟南的怀里,反观一双手挂在历孟南的肩上去了。
“历孟南……”
“脚不干净。”历孟南抱着项秀静去的浴室,进门把人放下,“我去拿鞋。”
转身历孟南出去,项秀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底板,确实不干净。
放了点水,项秀静洗了洗,出来裤脚还是挽着的。
历孟南把项秀静的鞋给项秀静扔到脚下,双手卡腰看着项秀静把鞋穿上,两个人这才一起去的门口。
一前一后,历孟南走在前面,先开了房门。
“二爷,三爷和蒋先生以及四爷在楼下的贵宾室等你们。”门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说。
历孟南回头看了一眼项秀静,说了声知道了,迈步朝着楼下去。
“孟家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我也希望你不插手。”历孟南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项秀静也无比的清楚,只不过没有她,这场仗就没了把握,她不可能看着他们三个去冒这个险。
站在一旁她也不说话,一脸的淡然。
“以你现在的身体,能做什么?”历孟南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项秀静。
“站脚助威。”历孟南有话挡着,项秀静就有话回他。
一时间电梯里历孟南的那张脸难看了。
电梯门开了,项秀静迈步边走,历孟南随后跟了出去,但脸上早已一派泰然。
向来,历孟南变脸比翻书都快,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但项秀静却十分清楚这一点。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人直接去了林东旭安排的贵宾室。
门口站着人,看到历孟南和项秀静,先是叫了一声历孟南二爷,而后才是项秀静,但都什么没说。
自然当爷的是要走在前面,项秀静给挤到后面去了。
门推开,历孟南先一步进去,进门项秀静也从后面进去。
像这种专门接待人的贵宾室,里面都比较亮堂,加上就那么几个人,进门便是一目了然。
蒋知晟坐在里面,边上隔了一个位子是白雪风,背对着的是林东旭。
进了人林东旭起身占了起来,回头朝着进门的两个人看了一眼,招牌性的狐狸笑灿烂夺目。
“以为你走了呢。”林东旭朝着历孟南看了一眼,走了两步把椅子给拉开了一把,抬起手拍了拍椅子背,项秀静迈步过去坐下了。
跟着又走了两步,拉开项秀静另外一边的椅子,看向历孟南。
历孟南脸色着实没什么变化,清淡如水也不过如此了。
看了一眼蒋知晟,迈步过去坐下。
人齐了,外面也开始上菜了。
早茶见过奢侈的,但却没见过一人几分的早茶吃。
项秀静喜欢清淡,吃了两个水煎包,一碗皮蛋粥,其他的人各自喜好,各吃各的。
没什么话说,也都不说话。
“饱了?”项秀静那边吃完,历孟南转开脸问她。
“嗯。”轻飘飘的项秀静答应了一声,林东旭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撩起眼眸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吃他的早餐。
饭吃完,林东旭擦了擦嘴扔了手里的餐巾纸,起身朝着外面走。
出了门绕到另外一间贵宾包房,比起刚刚吃饭的地方,眼前的地方更适合谈事情。
进门朝里一排舒适的沙发,对面一字排三台墙壁电视,桌子对着电视机,够大也够豪华。
桌上摆放着各色酒水,一面还放着一盒上好的雪茄烟。
林东旭进门找个地方靠过去便坐下了,其他人进门依次坐到沙发上。
历孟南和项秀静两个最后进的门,很自然的坐到最门口的地方,和林东旭正好隔着一个沙发。
门关上,林东旭才开门见山说起话。
“孟家我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二哥要不做,我找小五做也一样。”言下之意是这一趟势在必行,有没有历孟南出手,他都会做。
历孟南没说话,目光落到林东旭脸上:“这件事秀静不应该插手,你明摆着是逼她和你合作。”
“这件事二哥有误会。”白雪风坐在中间,看着历孟南,想做个和事老。
做兄弟的,没必要闹的这么僵。
“有没有误会我心里清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你要报仇,五年前就该动手,而不是现在。”
“五年前我没有能力。”
“现在你就有么?”
林东旭有话历孟南也有,唯独项秀静,坐着一动不动。
谁对谁错她比谁都清楚,只不过林东旭打的是友情牌,她就无法用正常的逻辑去考虑这件事情。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道理谁都懂,只是遇见了便无力自持。
好与不好做了才知道,争来争去也没有结果。
“别说了,这件事我一早就答应了,要没事我先走了,你们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打我电话,两天没回去吴妈要担心了,我先走了!”
起身,项秀静朝着门口走去,门开了,把四个人隔绝在了身后。
人这一生,短暂的要人命,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要你陪着去疯,陪着去傻,她都傻了二十几年,再多一次又何妨?
迎着风,是一股凄清的冷,比起曼谷*月还炙热难耐的盛夏,项秀静还是喜欢家乡淡而无华的秋。
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说。
能帮的她都帮,可他们一个个心高气傲,就怕到不了想要到的地方。
肩上一重,一件外套披在了项秀静的肩上,回头她看着一脸不是很高兴的历孟南,听他说:“置身事外不好,非要淌这趟混水,他们是在害你!”
“一人一次你们就扯平了!”她就谁也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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