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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丰市开发区工厂建筑地,高楼挡住了光线,整个楼层看着暗沉阴冷。
建筑前排空地,两个黄脸男人,嘴里叼着跟烟,一脚踩在脚边的叠放着的轮胎上,单手撑着大腿,一口烟雾吐出来,满嘴大黄牙,满眼邪恶,“大哥,哥几个好几天都没出去了,憋着一骨子的货没出来,难受得紧啊。”
说着又将烟头叼在水里,叭叭的啧了两声,两眼突然放光,一脸流口水样。
站在他旁边吞云吐雾的男人斜睨了说话的蛤蟆一眼,“难受也给老子憋紧了,等这件事办好了,得了云少的钱,多少女人没有?忍着!”
“不是!大哥!”蛤蟆急了,也不抽烟了,两手夹着烟头,抖了抖身,“现在有个现成的妞给兄弟们玩玩,怎么就不能动了?兄弟几个都快憋上火来了,你可是没见着这妞的身段,腿长胸大,皮肤光溜得跟蛋清一样,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口水——”
被叫大哥的叫刘芒,是个混混头子,为人阴险狡诈,手段狠毒,脑子又有些灵光,找他办这些暗地里阴人的事儿的人,是大有人在,只可惜,手里头的一些混命的弟兄,都是些不怎么着调的。
刘芒听到蛤蟆的话,脸都阴了,一巴掌盖在蛤蟆的头上,怒斥着警告,“你他妈的不想死,就给老子管好你家老,二。里头那女人是云少要的人,没有云少的吩咐,谁要是在敢动这个女人一根头发,老子特么先废了谁。”
这些个弟兄,什么性子,他知道。
要是平时,他也懒得理会这些糟心事,绑了个女人,兄弟们管不住他们的身体,上了就上了。
可是,这个女人不同!
他开罪不起云少。
他们这类混着的人,是宁可揍死穷苦的,也不能得罪有钱人的。
无论这个女人是怎么得罪了云少,在没有云少的吩咐前,他都不能动了这个女人。
脑子里头才闪过这个念头,就看到蛤蟆不满又心急燥烦的模样,知道这人估计又将心思打到里头被绑着的女人身上了,顿时来气,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人踹飞一米,噗咚倒地。
“哎呦——我的屁股噢——大哥,大哥,你可真敢踹啊——痛死老子了——”
刘芒黑脸,“你他妈的给老子将你那废物脑子里头装的带色料子给踢除了,然后麻溜的滚出老子的视线——”
两道强光射向斥骂的刘芒身上,刘芒瞬间收声,回头抬手半遮着双眼,警惕的看着打着前灯驶来的车子。
蛤蟆被揍了,也不敢在呛声,从地上爬起来,凑到男人身边,揉着被踢疼的屁股,小声的嘀咕道,“大哥,是云少来了。”
刘芒给他使了个眼色,蛤蟆转身进了身后的建筑楼。
私家车在男人面前停下,车上只有一个人,刘芒不敢耽搁,上前狗腿的打开了驾驶座的门,点头哈腰道,“云少,请下车。”
云峥看了他一眼,下车后,脱了外套,丢在驾驶座椅上。狗腿的刘芒有眼色的将车门关上。
“人呢?”
云峥戴上墨镜,刚毅的脸上,没有了阳光笑意,阴沉下的脸色,让人心生几分胆寒。
刘芒看着他更加小心,“在里头三楼。云少,跟我来。”
云峥抬头,看了眼眼前这栋还未施工完全的大楼,又观察了周围仍在施工的几栋大楼,确定了安全后,这才朝里走。
刘芒小心的跟着。
三楼阴暗角落里头,程晓溪双手被负背捆绑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到勉强能遮住几个重要的地方,白皙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上,多了几十道红色勒痕,和伤口。脸色白得透纸,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靠在粗糙的砖块墙壁上。
云峥站在程晓溪面前,沉默了两秒后侧头问跟在他身边的男人,“死了吗?”
“死不了,昨儿个将她从车里弄出来的时候,给她闻了点乙醚。我怕她醒来会闹,就让她睡了一天一夜。”
至于,她身上的伤口,和衣服!
刘芒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这些都是他那些弟兄做的,打头阵的就是蛤蟆。要不是他当时来得及时,这女人早被上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看云少没去追问她伤口怎么弄的这回事,他大大的松了口气,也不会白痴的自找没事。
至于负责看着这个女人的几个兄弟,和蛤蟆。眼里哪还有云少这号人物在,一门心思就在这女人身上,眼里冒着绿光,不停的流着口水,就恨不得一副扑上去将人狠狠狞虐的猴急样……
云峥往后退了半步,朝男人做了个手势,“将人弄醒了。”
刘芒从怀里掏出一颗药草,走到程晓溪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将药草放在她的鼻息之间,直到看到她死夹着眉头,呻吟出声,知道她快要醒来了,这才放开她,回到云少身后。
云峥面色诡异的看着程晓溪睁开双眼,表情都是狰狞的。
“唔!?”
程晓溪迷糊朦胧的睁开双眼,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身上一股股刺痛跟着涌进大脑,疼得她打了个寒颤。
茫然的神色,也清明了许多。
“醒了吗?!”
程晓溪愣了下,猛地抬头看向说话的人,美眸瞪大,“……云峥?”
云峥突然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副错愕到震惊的程晓溪,冷冷道,“看到我,是太意外,还是太高兴了?嗯?”
“你——”程晓溪眉头拧得死紧,刚一动,骨子里头的疼痛,让她莫名颤抖,眼前一黑,随之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能狠狠咬着下唇才阻止痛呼出声,等好不容易缓过身上的疼痛后,她才心惊的发现,自己这是被绑着的!
不仅如此,身上的衣服,裤子,被扯成了一条条,一片片,甚至难言之处,都只能勉强被遮住。
更别说,她身上露在外的这些伤痕和青紫痕迹……
程晓溪眼前一阵发黑,浑身战栗,咬着颤抖的嘴唇,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也没有知觉。
她,她从未如此被人羞辱过——
“……是你……”
云!峥!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