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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老婆这点体力,还敢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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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湛抱着湾湾走进卧室,看女人紧抓着衣服,笑得玩味,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了?湾湾?很冷吗?”

    说话间,景湛调高空调温度,看坐在床沿的女人脸色红地诱人,他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散。

    “冷?”

    梁湾摇头,她又紧了紧衣服,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

    她与蹲在面前的男人平视,贝齿咬着下唇,蒲扇的大眼睛浮出水雾和朦胧。

    她内心纠结,也后悔当时头脑一热换上了她最新设计的性感睡衣。

    刚刚还说要勾引他呢,但一看到景湛那双深邃的黑眸,她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没力气主动。

    “啪嗒——”

    一个蓝色小盒子从梁湾的风衣口袋里掉落在地上。

    两个人的视线齐齐落在盒子上“劲爽tt”上。

    景湛挑眉,这小家伙是有备而来。

    不过……

    中号……

    小女人还是没有摸透他的尺寸。

    四目相对,梁湾小脸火辣,弯腰紧忙去捡,风衣扯出缝隙。

    景湛正巧看到了里面的风景。

    “湾湾,把风衣脱掉吧。”

    景湛脸色一软,眼神更加温柔,他双手托着梁湾的小脸,慢慢地诱导。

    “等一下,景湛,你靠着床,坐好。”女人神情冷凝,严肃得推了他一下。

    景湛挑唇,玩味地盯着梁湾的脸蛋,听话地靠着床。

    这是要给他看病?

    早知道如此,他应该再管梁山要一件白大褂,给梁湾“看看病”。

    梁湾收紧衣服,抬眸,与男人对视,“景湛,你看我眼神能不能别这么涩情?”

    “涩情?”

    景湛不开心了,他分明是欣赏的眼神。

    梁湾不再理会那道露骨的视线,冷淡着小脸,抬起他的手臂,“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景湛微愣,扫了眼胳膊上的血痕,无所谓地笑了笑,“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那道口子应该是被村民的镰刀划破的。

    伤口不深不浅,在梁湾眼里有些触目惊心。

    梁湾打开柜子,拿出医疗箱,用棉签沾碘伏给景湛消毒。

    景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是治病。

    他还以为是……

    梁湾眉目沉着,浑身冷气胡乱地飙,“镰刀多脏,很容易破伤风的,你想让我守寡吗!”

    “没那么严重,宝贝。”

    待女人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他小心翼翼地蹲在她面前,“你老公的身体很好,别担心。”

    景湛仔细地盯着女人半晌,薄唇猛地印在她的软唇上。

    “让我多亲你,就好了。”

    景湛掀开风衣的一角,将手探了进去,冰凉的大手触碰到柔软的肌肤,双方皆是一抖。

    景湛在她耳边轻咬一口,“情趣睡衣?诱惑我?”

    “你别误会,我只想给你看看我设计的新款式。”

    梁湾咽了下口水,羞涩中夹着被抓包的懊恼。

    她才不要让男人知道她是故意挑最性感的睡衣给他看呢。

    “脱了,快一点。”

    景湛浑身紧绷着,额头浮出细小的汗珠,他的喉结缓慢滚动,握着女人双腿的大手微微用力。

    梁湾吃痛,娇嗔,“疼!”

    景湛紧忙松开她的腿,小心翼翼地揉了揉那块被握红的地方。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景湛轻笑,他的小家伙比水还要柔软,身子娇贵地不得了,微微用力碰一下,便会出现血痕。

    梁湾身子向后仰,风衣半挂在腰间,她双手撑着,伸长脖子,男人炽热的气息刺激着她。

    她没能忍住,发出声音

    “宝贝,以后老公会小心。”

    景湛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美景,伴着娇软的声音,眼中溢满了宠溺。

    “我刚刚很担心你,怕你被镰刀砍伤,但你还是受伤了。”

    梁湾微微起身,依旧仰着头,双手攀上男人的双肩,她亲啄了一下他的下巴。

    景湛享受梁湾的主动,“不要紧,一个小口子。”

    “还好你反应快,否则,我就要守寡了,哦,不对,咱妈肯定会给我介绍别的小鲜肉,可是我只……”

    女人半眯着眼睛,抱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拽。

    景湛眼底划过凌厉,他恨不得将那个淫邪的男人碎尸万段,敢意淫他的女人,就不能再留在世上了。

    他吩咐秘书对村子里的所有人刨根问底调查一番,果不其然,这个村子里的人不仅仅拐卖人口,还贩毒。

    这两个罪行加在一起,足够判死刑了。

    景湛暗中调查村民们的其他犯罪行为,完全是为了给他老婆出气,但没想到间接帮助警察找到了国内最大的制毒窝子。

    之后,景湛获得“渝市最佳市民”称号,不过这都是后话。

    但潜移默化中,景湛能感觉到,自从他爱上梁湾,到两个人敞开心扉,再到相濡以沫,他的运气好到了极点。

    “湛湛,想什么呢?”

    梁湾捧着男人的脸,看他失神,以为她对自己的性感睡衣不满意。

    她的脸色渐冷,气息散发出疏离。

    “不满意就不满意,穿给你看,是你的福气。”

    梁湾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嘟着嘴,眼眶中流转着泪水。

    “湾湾,怎么会不满意,你真可爱,转过来,看着我。”

    夫妻连心,景湛知道小女人误会自己了,心里不舒服,他的心里更不舒服,喘不过气。

    “我刚才在想一个人。”

    “谁?”

    梁湾回头,被男人抓着手腕,拽着怀里。

    “肖景云。”

    ————

    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景湛脸上的温柔消失不见,不过,在与梁湾对视时,他的眸光又软了不少。

    他扣着她的腰,欺身而上,炽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他与她耳鬓厮磨。

    梁湾浑身发热,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细指磨搓他的脸,笨拙但热情地回应。

    “湛湛,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男女之间的情就是彼此的催情剂。

    梁湾虽有理智,但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她的手摸着男人的胸膛,用力掐他的腰间。

    男人疼地蹙眉。

    景湛动作麻利,风衣被扔到地上,他扣住她的手,咬着后槽牙。

    “湾湾,你要干什么?”

    梁湾纤细的手缠绕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勾住强健的肌肉,仰着脖子,凑到他的耳边。

    视线所及的耳廓通红,梁湾笑出声,一口轻咬住景湛的耳垂,舌头有些麻。

    她又将吻落在其他地方,景湛侧脸,眉毛,眼睛,鼻子。

    温热的气息拂过男人的脸颊,他的心被她勾地蠢蠢欲动。

    她怎么这么会!

    是不是给亲吻过别的男人?

    湾湾以前喜欢肖景云,她现在这幅模样,肖静云见过吗?

    景湛脸色冷了下,直接反手扣住梁湾的手,拽进怀里。

    他靠着床头,梁湾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迷离地望着他,无辜地眨着水眸,后屁股上的毛绒尾巴有意无意地撩着男人的膝盖。

    “梁湾,你和肖景云有没有亲过?”

    景湛一只手钳着女人的下巴,眸底冷意和醋意一同弥漫开来。

    “肖景云?”

    梁湾眼皮一抽,脸色疏离,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冷声道:“你左一句肖景云,右一句肖景云,景湛,你对他有意思就直说,跟我亲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无可救药。”

    越想越生气,她好不容易喜欢上的男人,居然对另一个男人有兴趣。

    她面容僵硬,语气渐冷,“喜欢男人不是你的错,如果你喜欢肖景云,去追求真爱好了,我梁湾还没有缺男人缺到和另一个男人抢男人的程度。”

    女人揪着狐狸尾巴的毛,继续嘀嘀咕咕,“和肖景云亲嘴?我才没有和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亲热过呢。”

    “宝贝,你想什么呢?”景湛失笑,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他只喜欢现在的梁湾。

    “什么想什么!我说,我没和肖景云亲过嘴,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梁湾愠怒,心里有股子挫败感。

    人生中最让人失望的事情之一就是:姐妹我喜欢上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梁湾,我喜欢女人,我喜欢你,你的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景湛长臂捞起梁湾,把她放在小腹上,长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耐心地解释道:“我刚刚吃醋了,你以前喜欢肖景云,一想到他曾经亲吻过你,我心里不爽。”

    “哦,没亲过。”

    梁湾趴在男人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嘴角缓缓勾起。

    原来是吃醋了。

    她还以为她的亲亲老公是……

    “那你刚说,你在想肖景云,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想的?”

    梁湾声音软软,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娇软好蹂躏。

    景湛捋着她屁股后面的尾巴,声音沙哑。

    他的意识逐渐消磨,绷紧身子。

    一句话从牙缝里钻出,“这个村子和肖景云有关系,我无意间动了他的蛋糕。”

    “动了就动了,这个村子不干净,早晚被警察一窝端。”

    梁湾抬头,亲吻景湛的喉结,小手抚摸着他的肌肉。

    肖景云这个男人,梁湾动用梁家和景家的力量暗中调查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毕竟他是原主喜欢的男人。

    但过多了解之后,梁湾惊叹原主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渣。

    这些年,肖景云的手段狠辣,不近人情,在违法的边缘游走。

    买卖人口,贩卖毒品,经济犯罪,洗钱。

    梁湾猜测,原主喜欢肖景云就是因为那副好皮囊。

    但景湛也不差啊……

    “我知道你担心我,他扳不倒你,肯定会从我这里下手,湛湛,我可不是吃素的,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梁湾被景湛和姚娜打了预防针,她表面虽不怕,但谁能斗得过一个亡命之徒。

    看来她要时刻准备肖景云的手段了。

    “吃素?呵呵,现在吃吃荤吧。”

    景湛翻身,双手撑在梁湾的身体两侧,两个人四目相对,心跳加速。

    梁湾在他身下缩成一小团。

    随着他的脸庞在眼前一点点放大,她紧张地闭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景湛。

    她破罐子破摔,抬头,对准男人的薄唇。

    梁湾微凉的唇,在景湛脖颈间游走,然后故意轻咬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唇齿并用,渐渐往上,又碰着他冒着光洁的下巴。

    她柔声地回着男人呢的话:“好啊。”

    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酥地景湛心都在发颤。

    ————

    “啊!景湛!你就不能歇一歇!我要离婚!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景湛拧眉,他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

    让人心生厌恶。

    “想离婚,不可能,梁湾,不可能。”

    景湛一双鹰眼盯着梁湾,看她柔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眼含泪水,即将哭泣,终究还是心软了。

    四十分钟后。

    “老婆这点体力,还敢勾我?”

    景湛失笑,指尖擦去她额角的汗珠,沿着她的小脸,一直抚摸到尾骨。

    “我体力差?你开什么玩笑,分明是你太强!”

    梁湾有气无力地拍打男人的胸膛,还不解气,又咬一口,“你不心疼我,景湛!臭渣男!”

    “湾湾,我心疼你,但在夫妻运动上,我在用另一种方式心疼你。”

    景湛抱着梁湾走进浴缸,温热的水冲洗掉女人身上的黏腻感和疲惫。

    她靠着浴缸边缘,半眯着狐狸眸子,扫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布料。

    那是什么?

    她伸着脖子,仔细看,倏然,脸色粉红,那是她的性感睡衣。

    她转头,剜了景湛一眼。

    这家伙是禽兽吗!

    那件睡衣的质量很好的!

    “湾儿,乖乖呆在我身边,没人会伤害你,我会保护好你。”

    景湛贴心地给梁湾擦洗,温柔体贴,与平日对外人冷硬凌厉的气势截然相反。

    “有人伺候可真好。”梁湾喂叹。

    她被伺候地很舒服,闭着眼睛,脑海里回想刚刚的画面。

    她又有灵感了!

    等她回去,再画一张景湛的漫画。

    美男子出浴图。

    “湾儿,想什么呢?”

    感觉到胸前的疼痛,梁湾嗔怒地看着景湛,撇撇嘴,“我又不是金丝雀,不给我自由?”

    “怎么会不给你自由。”景湛失笑,眸光宠溺,动作仍轻柔,他捞起女人,裹好浴巾,抱她回床上,给她穿好衣服。

    梁湾捞起手机,点开微博私信,私信蜂拥而上。

    全都是催更信息。

    她有心无力,等晚上回去再画一副关于景湛的漫画。

    还有她婆婆和小鲜肉玩耍的漫画。

    也不知道公公看到后,会不会气得飞奔过来。

    但梁湾不知道,景越山已经半跪在姚娜床前,苦苦哀求,乞求原谅。

    “你在干什么?看漫画?”

    景湛扫了眼梁湾的手机屏幕,看到了一张漫画图片,他是主人公。

    他臭着脸,“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画那些东西!等我安排人给那个画手的账号举报下架。”

    梁湾急忙转头,“别啊,画得挺好的。”

    宠妻的景湛妥协了,“你喜欢就好。”

    但他还是打算给那个人一点教训。

    谁允许他被当做男主人公供人意淫的!

    就算是他老婆允许,也不行。

    ————

    “景湛,晚上我有个饭局。”

    “我陪你去?”

    景湛揽着女人的腰,粘人得不得了。

    梁湾推开他,专注于手机上的工作。

    ”不用。”

    梁湾最近接了新剧本,大影视制作,剧本她已经完成了,和制片人,导演吃个饭,定一下什么时候开机。

    本来是一件小事,如果景湛去了,那事儿可就变大了。

    素人,平民百姓可能不认识景湛,但但凡接触点上流圈子,都知道景湛是谁。

    当然,何田田他们那些婆媳的嘉宾除外。

    梁湾也一直纳闷,为什么他们不认识景湛,可能景湛站得太高,她们望不到吧。

    “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

    景湛又臭脸,梁湾不耐烦地扒拉他,动作里带着嫌弃。

    “没有为什么,你以什么身份去?”

    景湛抿唇,眼睛一亮,“以老公的身份啊!”

    梁湾冷笑,“咱两是隐婚。”

    “老婆,你忘了我的微信昵称了?大家都知道我有老婆了。”

    27岁就有老婆了,他还是“人类高质量男性集合群”的早婚人士呢。

    梁湾咬牙,摁住男人的脖子,威胁道:“你怎么还不改!去改!”

    “改不了,微信昵称一年只能改一次。”

    “景湛,你糊弄鬼呢!微信号,微信号一年改一次,微信昵称随便改!”

    “改不了。”

    景湛坚持原则,就是不改。

    梁湾拗不过他,转身,怒气发泄到敲击屏幕上。

    她要画漫画,画他被虐待的那种!

    “总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老婆是我。”

    景湛无奈,“为什么不公开。”

    他有些生气。

    景湛生气的表现方式很明显,就是臭脸。

    不冷不热,就是很臭。

    梁湾叹口气,捧着男人的脸,哄道:“等举办婚礼的时候,给他们一个大惊喜多好,景家冷漠无情大少和梁家美艳高贵大小姐结婚了,多让人羡慕啊,你说对不对?”

    景湛被这番话说服了,点头,“对,到时候举办盛大的婚礼,给他们一个惊吓。”

    梁湾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脸。

    这世上,也就她能让景湛心甘情愿地被揉。

    梁湾拿起手机给景湛转了一笔钱,“今天你很乖,赏你点钱花。”

    “赏我钱?”

    “对啊,湛湛,你是我的情人啊,金主爸爸开心了,就会赏你钱花。”

    “情人?老婆,我怎么还没有转正?”

    景湛幽怨地盯着梁湾,俊脸上浮出一丝落寞,他没有戴眼镜,一双漆黑的眸子挂着失落。

    怎么还是情人……

    他有结婚证的……

    “我说啥什么就是什么。”

    梁湾戳了戳他的腹肌,色迷心窍,低头,吻了一下,“快收钱。”

    景湛不情不愿地捞起手机,看到数额的时候,睁大眼睛。

    他没有看错吧?

    0.25元?

    他这个情人当得太吃亏了吧?

    “老婆,你是不是发错了?怎么这么少?”

    梁湾仰头,无辜地眨了眨眼,忍住笑意,“打赏给你的,你还嫌少,你就值这点钱啊。”

    女人的语气特别正经,景湛快要信以为真了。

    他无奈地躺下,双手搂着梁湾,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我平时对你多大方,之前,虽然不喜欢你,但拿出几千万给你装修房子,现在,你要啥有啥,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都转到你的名下了,湾湾,你对我太抠了吧……”

    听到这话,财迷梁湾推开他,表示不赞同。

    “房子是我家买的,你家就应该出装修的钱,还有你名下的财产,结婚之后都有老婆管的,你需要钱干什么?”

    住酒店?

    吃饭?

    各种娱乐场所……

    景家、梁家、封家的产业涉及面非常广。

    景湛完全可以凭脸免单。

    被男人幽怨地盯着,梁湾有些心虚,“好了好了,再给你转点。”

    249.75元。

    景湛把手机甩到一边,皱着眉头,抿唇,起身,胸膛压向她,“梁湾,我就值250元?嗯?你的小金库里有多少钱,最近这一个月,我给你转账少说五百万。”

    “我的胸上没有小金库,景湛,你摸我胸干什么!”

    梁湾娇嗔,扒拉开男人的手,将手机摊到他面前,“喏,微信就这点钱了。”

    “我和咱妈可没少给你钱,你怎么这么穷?”

    景湛点开微信支付,查看余额,还剩几块钱了。

    他心疼地望着女人,捞她进怀里,亲吻她的唇,大手托着她的下巴,语气柔和,“宝贝,咱两结婚后,梁家没有再给你零花钱?”

    不应该啊,梁家人视梁湾为珍宝,巴不得掏出金子银子供她挥霍呢。

    梁湾低眉顺眼,将小脸缩进他怀里,“已经结婚了,总管娘家要钱不好。”

    “也对,我赚得钱够你花了。”景湛扯过手机,给梁湾的微信转账。

    但微信有限额,最多二十万。

    他点开银行app,给梁湾的银行账号转了5201314。

    “叮!尊敬的黑卡梁女士您好,您的账号于16点10分转入5201314元,余额……”

    梁湾急忙捂住手机,但系统通知声还没有停歇,继续读她的余额。

    景湛挑眉,“你穷吗?亿万富婆给老公打赏只给了两毛五,梁湾,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梁湾心虚嘴硬,“你的良心会痛吗?轻轻松松转账五百万,私房钱!”

    女人说话时挥舞着小手,胸前的被子被掀开。

    景湛给她盖好被子,“倒打一耙?”

    “什么倒打一耙!刚刚还说你所有财产都在我名下,这五百万是你变出来的?”

    梁湾语气虽不满,但嘴角的弧度克制不了,她又白捡五百万!

    “老婆,你总得给留点抽烟喝酒钱吧?”

    景湛话音落下,听到一声冷笑。

    梁湾放下手机,愤愤地指着景湛的鼻子,“我不要你这个情人了,哪有情人比金主还有钱的道理?”

    “不要我了?”

    景湛语气中弥漫着危险,他将小脸红彤彤的女人揽入进怀,“那你做我的情人,可好?”

    “景湛!”

    见梁湾快到发飙的边缘了,景湛立马软下来,轻吻她的狐狸眼,嗓音低哑,勾子般挑拨怀里小人的心。

    “湾湾不气,不生气,老公用得是副卡,主卡在你的钱包里,我怎么可能藏私房钱。”

    “哼。”

    梁湾紧紧环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嗅着他独特的香味,细指从他的喉结滑到他的腹肌,掐他腰间的软肉。

    用力。

    景湛太阳穴紧绷,“梁湾!”

    “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让景家在你这辈绝后。”

    景湛暗叹:最毒妇人心。

    他点头,痛感消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梁湾楚楚可怜的小脸。

    “湛湛,疼不疼?老公,我弄疼你了吧。”

    她的话虽然代表心疼,但眼底却没有丝毫心疼的意思。

    景湛眼皮一跳,知道她再装可怜但无奈又宠溺地点了下梁湾的鼻子,“以后不许掐我,影响肾功能,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不要了?”

    “不要了。”梁湾应地洒脱。

    “不是你抱着我喊“快点老公,我要”的时候了。”

    梁湾:……

    倏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

    对视一眼,纷纷看手机屏幕。

    景湛沉默了,梁湾发出冷笑。

    “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了?”

    ——

    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

    梁湾把手机甩给景湛,“你和几个小明星的亲密照,没意思。”

    她嘴上虽说着没意思,但眼神都能将面前的男人凌迟了。

    “我向你解释。”

    景湛叹了口气,正准备解释,被梁湾打断,她冲自己摊开手。

    “你收到的消息给我看一下。”

    景湛拧眉,“好。”

    梁湾点开景湛的手机,是林软软的聊天页面。

    “嚯,你们俩玩得刺激。”

    关掉手机,梁湾想洗眼睛。

    她不想听任何人的解释,这绝对不是作,是那几十张搔首弄姿的裸、照刺激地她心烦。

    “湾湾,我和林软软之间没有任何事情。”

    “她为什么给你发裸照?”

    梁湾的语气非常冷,景湛心慌。

    他不能让亲亲老婆误会自己。

    景湛托着梁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老婆,我一个一个解释。”

    “你收到那些照片,拍照人特意找得角度,我没有和她们接触,没有肢体碰触,这些小明星是一个老总为了和我合作塞给我的,我没要,那个饭局,我只呆了十分钟,你信我吗?”

    梁湾点头,“信。”

    景湛神情稍微缓和些,他点开手机,将林软软的微信拉黑后删除,紧接着在【人类高质量男性集合群】里发了条信息。

    老婆别生气,求原谅:【谁收到林软软的信息了?】

    霍尧:【湛哥,tmd恶心死了,她给我发裸、照!】

    盛宴:【+1】

    顾君烨:【+1】

    老婆别生气,求原谅:【@顾君烨,谁邀请你进来的?】

    顾君烨:【发个小红包,照顾新人;红包:10万元】

    莫少卿:【看来是群发的,很庆幸我没那个女人的微信。】

    莫少卿:【“截图”谁tmd把我微信给林软软了!】

    盛宴:【“截图”那娘们给我发的照片,发给大家,有难同当!】

    正在的潜水大佬们:【可以退群吗?】

    “老婆,你看,那女人是群发的,恶心死了。”

    景湛清除群聊天记录,免得手机里留下那些令人作呕的照片。

    梁湾嗤笑,倒在男人怀里,小手摆弄他的长指,“你还知道林软软恶心啊?我看你那两年跟她在一起挺开心的。”

    “开心?”

    景湛扯了扯嘴角,怎么看出他开心的?

    除了在梁湾生父林谨成的眼线面前做做样子,其他时候,他几乎不与那个女人单独相处。

    有时,他选择帮林软软,完全是因为林软软过世的前男友。

    林软软的前男友是景湛的室友,四年兄弟情,感情不浅。

    景湛的那个同学人不错,但有些恋爱脑。

    景湛多次提醒他,林软软不是正经女孩。

    但人家偏不信,直到出了车祸,林软软见死不救,他临终前还在嘱咐景湛要好好照顾那个女人。

    多可笑,可悲。

    “看来林软软的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梁湾冰冷地扯了扯嘴角,手臂勾着景湛的脖子,用力咬他的嘴唇,“那女人现在还是你旗下的艺人?”

    “不是。”景湛舔唇,尝到了血腥味,暗道这小家伙真够狠。

    盯着女人一张一合的朱唇,他想咬回去,但又不舍得。

    咬破了,吃饭的时候会痛。

    还是咬别的地方吧。

    他低头,在她的胸脯上吮吸了一会儿,待她放松警惕,舒服地喘息,他才微微用力,轻咬一口。

    梁湾像一滩春水,满面春光挂在景湛身上,“那你怎么说服她去参加荒野求生综艺的?”

    “那个综艺是景夏旗下影视公司策划的,我是投资方,给嘉宾的报酬多,那个女人缺钱,就去了。”

    梁湾蹙眉,“你们那个综艺策划得不行啊,编剧怎么写的本子?”

    (注:综艺里也有编剧哈~)

    林软软既然有时间拍那种照片,就是闲的,没累着。

    “要不剩下的几期节目,你来写本子,策划更刺激的内容?”

    景湛看梁湾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他之前是想让梁湾写荒野求生综艺的策划本子的,但又怕累到她的小身板。

    现在看来,还是得由老婆出马。

    “林软软为什么会缺钱?你当她金主的时候,没给多少?”

    霎时间,房间内的温度降了几度。

    景湛脸色很黑,抿着唇,最后,眸中的怒意转为无奈。

    他垂头,哄着怀里的人,“湾湾,我和她没有关系,她那些钱,都是陪睡陪来的,之所以缺钱,是她家里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