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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湾凤眸微聚,神情冷漠,懒洋洋地抬起手,指着江梅手中的红宝石珍珠项链,笑道:“我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但被人偷走了。”
“切,你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就说我这条项链是你的?开什么玩笑?”
江梅怒目圆瞪,紧攥着项链,微微后退。
她先是瞪了面无表情的梁湾一眼,之后看向儿媳妇,林曼曼脸色凝重忐忑,垂在大腿两侧的拳头颤抖着。
江梅心凉了,看林曼曼这副被抓个现行的模样,这条项链铁定是偷来的。
“你拿什么证明这条项链是你的?”
江梅不想把项链还给梁湾,她这辈子都不曾拥有过这么昂贵的首饰。
就算是偷来的,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反正也不是她偷来。
刚才她赔了一百万,现在又让她将项链物归原主?
绝不可能。
“江老师,做事要有分寸,不该你拿的东西就不要拿。”
梁湾冷脸,眸光无情,她绕过沙发,站在僵直站着地江梅婆媳面前,嘴角扬着讥诮。
她的视线并没有落在那条项链上,而是聚成刀光剑影射向江梅,与其对视。
“江老师,您知道这条项链不属于你,她林曼曼也没什么资格买到这条项链。”
“呵呵,梁湾,这条项链是你婆婆姚娜给林曼曼的。”
梁湾冷嗤,“您觉得可能吗?”
江梅的没底线再一次刷新梁湾的认知。
不要脸皮的人比比皆是,数江梅最强。
江梅脸色瞬间紧绷,忙指着林曼曼,“我不知道,你去问她。”
”给我。”
江梅眼皮一跳,扫了眼梁湾摊开的手掌,声音结巴:“给你什……什么?”
心里有些惶恐。
梁湾的气场和姚娜的气场虽然强大得一致,但梁湾属于摄人心魄那一种,让人招架不住,无法狡辩,反抗。
“江老师,给我项链。”
“给……给你就是了。”
江梅咬着嘴唇,眼睛布满红血丝,她将项链用力甩出去,动作带着怨气。
“啪嗒——”
项链并没有落在梁湾的手上。
而是洒落在地上。
散落的珠子遍地都是,红宝石四分五裂。
梁湾低头,凝着“惨状”,笑了,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彼岸花,妖艳,危险。
她眼底闪过落寞,那是她母亲给她的嫁妆。
“湾湾。”
景湛站在她身后,弯腰捡起珍珠和红宝石,捧在手里,薄唇抿着,下颌线条逐渐绷紧。
他很不悦,神情凝重极了,他不打女人,但如今狠不得用刀了江梅和林曼曼。
这项链,是他岳母设计的珍爱款,独一无二。
自从岳母过世,这条项链从来没有离开过梁湾的脖子。
“湛湛,我自己处理。”
梁湾觑了眼男人掌心上的光泽透亮的珍珠和红宝石,瞳孔颤了颤,其中的苦楚难以掩盖。
“是你自己没有接住,不能怪我吧,梁湾,讲点道理。”
江梅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嘴唇颤抖着,语气理直气壮。
她后悔了。
那条项链那么贵,赔不起。
她当时怎么昏了头,做出那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就怪你!”
江梅匆匆绕过茶几,走到林曼曼面前,挥掌成风。
“啪——”
“妈,我又做错什么了?”
林曼曼捂着脸,心里既紧张又愤怒,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的婆婆江梅是个疯子!
这个老女人怎么不去死!
“你偷人家的项链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把我都牵扯进来了!我刚赔了一百万!”
“是您故意摔坏项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学会顶嘴了!没有规矩!”
江梅手痒得很,推攘林曼曼,双手掐女人的脖子,双目猩红,“都怪你!都怪你!”
“给我松手。”
梁湾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从中,江梅听出怒意,立马松开手,转身,加快脚步,准备上前道个歉。
“梁湾,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接不住项链,不怪我,要怪,你就怪林曼曼吧……”
话还没说完,江梅踩到一颗珍珠,脚一滑,身体向后仰。
“啊——”
看着即将砸向自己的肥硕身子,林曼曼紧忙躲闪,眼底划过快意。
抓紧死!
赶快死!
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的心里叫嚣着,咒骂着,诅咒着。
“好痛,好痛。”
江梅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她的后脑勺好痛,好像裂了一般。
疼痛蔓延到五脏六腑。
“江老师,你知不知道你很愚蠢?”
梁湾慢悠悠地走到地上那摊身子前,居高临下,目光不带感情。
“项链,赔,一千万。”
“什么?”
江梅有气无力,皱眉,眯着眼,她咬着唇;心底淌过绝望。
钱,是她的软肋。
在她江梅的世界,钱,是她最亲密的伴侣。
梁湾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万?
“梁湾,你太不要脸了!我屡次给你面子,你不珍惜!还让我赔你一千万?那条项链也就两三百万!你缺钱缺疯了?”
“你给我面子?江梅,是我太给你面子了。”
梁湾像是索命的恶鬼,抬起脚,踩在江梅的脸上,碾压,用力碾压。
“唔——”
“梁湾!”
江梅的嘴被女人的鞋底封住,说话困难,她神情流露出恐慌,后悔,恳求。
与梁湾那双幽深似潭的狐狸眸子碰撞。
在巨大的压迫感和震慑力控制下,江梅哭了。
她后悔。
后悔不应该故意摔那条项链。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她生命最后一刻的遗作!你给我毁了。”
若不是法律不允许,梁湾想要了江梅的命。
“呜呜呜——”
江梅脸上布满了泪水。
脸上的压力消失,她号啕大哭,“梁湾,我没有钱,我没钱配你,我让我儿子赔你钱!我儿子肖景云很有钱!”
吃力地起身,跪爬在地上,她双手试图去抓梁湾的大腿。
“嘭——”
江梅被踢飞两米,她捂着肚子,颤抖着身子,摇头,与景湛对视。
内心的恐惧,竟让她产生了死的念头。
“我老婆让你赔,你就没钱也得赔,肖景云的脏钱,不要。”
“你老婆?”
江梅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捂着胸口,稳定惊恐乱跳的心。
她拍照搜过那条珍珠项链。
珍珠项链价值三百多万,是已过世多年的梁家大小姐梁薇的遗作。
而梁湾刚刚说,那条项链是她母亲的遗作。
梁湾!
梁薇?
梁湾是梁薇的女儿。
梁家?
渝市三巨头中的梁家?
而景湛,姓景,是景家的大少爷?
姚娜是封家的大小姐。
合着渝市三巨头,封、梁、景三家是一家!
“我没有钱,让林曼曼赔,项链是他偷的。”
江梅扫了眼站在一旁事不关己,不来扶自己的林曼曼,恨得咬牙。
这个儿媳妇就是扫把星!
浑身霉运。
“妈,不是我偷的。”
“林曼曼,你还狡辩!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人家梁湾的项链,怎么会落在你手里!
你这么穷劣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项链,你还骗我是姚娜送给你的!满口谎言!”
林曼曼被骂得哑口无言,低头,面容僵硬,她想说什么,但又于事无补。
说什么都没有用。
项链确实是她偷的。
但她偷得是梁湾首饰盒里最不起眼的珠宝。
她以为梁湾不会发现。
“我没有钱赔,梁湾姐,要不,我死了算了,一千万,足够买我的命了。”
“哼。”
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修罗场的顾黎,冷不丁地哼了一声。
“曼曼小姐,还认识我不?谁没钱,您也不会没钱的,当初,你在多少大佬身下承欢啊。
一晚一百万,十个晚上,就是一千万,您赚钱,最省力,床上一躺,钱就来了。”
—
“顾黎!你说什么呢!你把嘴给我闭上!”
林曼曼怒发冲冠,柔弱委屈瞬间消失,愤怒染上眉头,她不忘偷瞄一眼婆婆江梅。
捕捉到老女人眼底的惊讶,她的心更加沉了。
顾黎:“曼曼小姐还认识我啊。”
三年前,顾黎在泡菜国追星,兼职狗仔。
她手里黑料最多的小艺人就是林曼曼。
林曼曼这个女人,外表小可怜,内心浪荡得不得了。
否则,怎么会勾搭上肖景云那个男人?
顾黎仰着脖子,无视林曼曼眸中警告,继续爆料。
“上个月,我听我的小姐妹说,你和几个大佬玩群p,一晚上,怎么也得赚个一千万吧。”
林曼曼给自己立得“没钱”人设,还挺成功。
要不是她知道林曼曼的真面目,真有可能信以为真。
“我说了,我没有钱!”
“你有钱!装什么装啊,到人家里做客,偷东西,你那个恶心的婆婆故意弄坏了梁湾姐妈妈留下来的项链,不赔钱?
行!林曼曼,不赔钱,我就爆光你!你知道我在狗仔圈子的地位,我让你混不下去!”
“梁湾姐!我给你钱!”
林曼曼做贼心虚,一方面迫于顾黎的威胁,一方面被梁湾冰冷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慌。
“一千万,我给你转钱!”
“给。”
梁湾将pos机递给痛心疾首的林曼曼,锐利的眸光散发出寒气。
“梁湾姐,拿你东西,是我的不对,我以为咱两关系好,我拿过来一件,你不会在意,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林曼曼拿出银行卡,迟迟没有刷卡。
“别墨迹。”
梁湾不愿听林曼曼虚情假意的话,脏耳朵。
“滴—消费成功。”
听到声音,林曼曼的心在滴血。
她受了几个晚上的侮辱,才赚得一千万。
就因为江梅那个老贱人!全部付出东流了!
林曼曼眼眶蓄着泪水,转头,瞪了江梅一眼后,匆匆上楼。
她不录了!
如果继续呆在节目组,她的秘密,她的一切都会暴露!
她要走!
不过走之前,她要让江梅生不如死!
“你瞪我?林曼曼,你自己不检点?你瞪我?谁给你的胆子?”
江梅看着林曼曼的背影,错愕,心里一惊。
儿媳妇临走之前的眼神,充斥着杀意,令人心慌。
“江梅,在我们家,老实点,这项链的事情,还没有完。”
景湛绷着脸,揽着梁湾的肩膀,侧头,若无旁人的亲吻女人的耳朵,“乖,跟老公上楼。”
“嗯。”
梁湾不高兴,即使卡里多了一千万,她也没有半点喜悦。
那条项链没有了。
那是妈妈留给她的新婚礼物。
上辈子,她梁湾无父无母,跟着舅舅舅妈生活。
没感受过亲人的爱。
这辈子,她感受到了没多爱。
外公无与伦比的宠爱,小舅舅视她如珍宝的偏爱。
婆婆姚娜对她别别扭扭的喜爱。
还有,景湛。
这个男人对她深沉流露的浓情爱恋。
这都是她上辈子没有体会到的。
她妈妈梁薇的爱,虽无形,但遍布在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她衣柜里的衣服,睡衣,鞋子,玲琅满目的珠宝,都是妈妈为她设计的。
这是妈妈对女儿的爱和呵护。
“宝贝,跟老公上楼。”
看梁湾失神,景湛又轻唤了一声。
他的手掌抚摸她细软的发,揉了揉她的发顶,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跟老公上楼,好吗?老公送给你一个礼物。”
“好。”
梁湾声音软软糯糯,但其中的疲惫难以忽视。
景湛心一揪,屈膝,揽腰公主抱起小女人。
“宝贝累了,抱着老公休息一会。”
“好。”
梁湾没有反抗,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的呼吸,跟着他的心跳。
合眼,小憩。
——
“湛哥,照顾好湾姐!”
顾黎朝景湛的背影摆了摆手,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恼。
她喜欢梁湾。
以前不喜欢。
但现在很喜欢。
曾经,她哥顾君烨对梁湾有意思,经常去梁家做客。
她也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在梁家到处乱逛。
那时,她从来不敢靠近梁湾,因为女孩身上死气沉沉,看人的目光没有温度,像是活死人一样。
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孩。
她不喜欢曾经的梁湾。
现在,梁湾变了,变了好多。
她很喜欢现在的梁湾,霸气,美艳,整个人生动得不得了。
在哥哥醒来,跟嫂子提出离婚后,她曾问过哥哥,是否还喜欢梁湾。
哥哥摇头,怅然失笑,“朋友妻,不可妻。”
顾黎喜欢梁湾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因为梁湾是她男朋友同父异母的妹妹。
“苗小姐,是我,刚刚管您要了联系方式,对我是林曼曼,请问你的蛊虫粉在哪里弄的?
您误会了,苗小姐,我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的婆婆对我不好,我很痛苦,我也想那个用这个方法……”
林曼曼的房间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隙。
顾黎条件反射,蹲在门口,将一支录音笔顺着门缝放了进去。
过了五分钟。
房间内的通话声结束。
顾黎眼疾手快,捞起录音笔,起身,进了隔壁客房。
主卧——
“宝贝。”
梁湾是被吻醒的。
“怎么了?”
梁湾的情绪不怎么好,眯着眼睛,唇角耷拉着。
一想到洒落满地的珍珠,和四分五裂的红宝石,她揪心,不是滋味。
“睁眼,宝贝。”
“不要。”
“乖宝宝。”
景湛揉了揉梁湾的小肚子,侧头,亲吻她细长白嫩的脖颈。
梁湾被他弄痒了,睁开眼,一条珍珠项链映入眼帘。
和那条被江梅毁掉的项链一模一样。
“这是?”
“你的项链。”
梁湾错愕,朝男人伸手。
景湛会意,拉她坐起来,长臂揽着她的肩膀,长指缠绕她的软发。
“那条项链,是假的,这条才是真的。”
“怎么会有假的项链?”
梁湾紧绷着脸,有些发懵。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一条假的项链?
“也不算是假的,是你仿照岳母留给你的项链,自己做了一条。
当初外公说,你将这条项链视如珍宝,不舍得戴,所以自己做了一条,一直佩戴。”
盯着梁湾的脸,景湛眼色暗了些,“你忘了?”
“嗯,我忘了。”
梁湾应得理所当然,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早就忘了。
原主做过的事情千千万,她不可能事无巨细全记住。
不过妈妈留下来的项链没有坏,是意外之喜。
“湛湛,谢谢你。”
“怎么谢我?”
景湛眯眸,喉结滚了滚,腹捻着她散发着香气的发,轻轻缠在手指上。
他只是捻着那缕头发,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没有肢体上的触碰,却给人一种禁欲撩人的感觉。
“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梁湾咽了咽口水,手攥着项链,小脸绷着,不敢动,她看这男人是越发大胆猖狂了。
不过她不反感,甚至有点小刺激。
但她怎么可能成为男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蹂躏。
她唇角挑起,把项链放在床头柜上,翻身,坐在男人的跨上。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僵硬,她伸手,碰了碰他额角凸起的青筋。
“你是我的情人,你,由内到外都是我的,还要我谢你?”
“当然,两码事。”
景湛躺在床上,双手扶着她的软腰,让她往后坐一坐。
暧昧的气息加上女人的幽香,挑拨男人的心。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蹂躏,欺负。
但有期待着小家伙坐在自己身上,会搞出什么名堂。
“湛湛……”
察觉到身下的……梁湾脸红,心头浮上怯意,她有些不敢。
不敢欺负他。
因为到头来,哭着喊着说“不要”的人肯定是自己。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尾音带着小勾子,“谢谢你。”
“口头上的谢谢?没有实际行动?”
景湛失笑,他微微仰头,看着女人。
梁湾也是一脸无辜,看着他。
她心动了。
面前的男人,总是会呵护她,照顾她的情绪。
“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这样。”
景湛双手托着女人,将她放在一边,之后靠着床头,“过来。”
他一把将梁湾拽到腿上,手指灵巧拉扯,女人的小礼裙扯下,扔到便地毯上。
男人骨节分明叉修长的大手握着她。
梁湾瘫软成一团水雾,喉咙里溢出娇软的声音。
她看着他,脸颊通红。
他虽面无表情,但眼尾的红暗示着他的情动。
“湾湾。”
“嗯?”
梁湾被他挑拨地心猿意马,双眸迷离,连连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她心有些急了。
“你喜欢我吗?湾湾。”
“有点喜欢。”
景湛漫不经心地笑了,眼尾的红更加渗人,嘴角的弧度放大了些。
“我很喜欢你,老婆。”
梁湾咬牙,她有些恼火,男人磨得她心乱,到底来不来,说个准话!
“老婆,对不起,以前是我冷落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你惩罚我吧。”
“我原谅你了。”
梁湾气息紊乱,这男人还是对原主有感情,那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还好,景湛对以前的“梁湾”没有感情。
“你喜欢现在的我对不对。”
“对。”
景湛咧嘴笑了笑,,霸道地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紧紧贴在一起。
“湾湾,我忍到极限了。”
梁湾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再加上身下的……
她勾唇,玩意大发,“要不,你挑战极限?再忍忍?”
“不要。”
景湛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去洗澡,老婆,你去不去?”
“你先洗。”
“一起洗,节省时间。”
景湛急了,将她考拉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智能浴缸提前放好了热水。
景湛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顺便帮女人揭开束缚,抱着她下水。
“湛湛,顾黎为什么会帮我?我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她,不代表她不认识你。”
景湛挑唇,慢条斯理地帮她擦身体,涂上沐浴露。
他手下的嫩滑的皮肤,令他血液激流,眸光危险,“再忍忍。”
他低声警告自己,即使是第二次也要有仪式感,不能再浴室草草了事。
“什么再忍忍?顾黎的男朋友多大?”
梁湾靠在浴缸边缘,享受男人的服务。
回想顾黎看自己的眼神,有几个瞬间,她总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丝慈爱?
总之就是姐姐对妹妹的爱护。
但她的年龄比顾黎大两岁……
景湛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撇了撇嘴,“顾黎找了个老男人,比她大五六岁。”
“噗嗤。”
梁湾没忍住笑,她转身,面对着景湛,藕臂缠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你也比我大四五岁,你是老男人吗?”
“我当然不是,我不老。”
他不光不老,还很强悍。
为了证明自己,他手握着她的腰,往上一、顶,水花四溅。
“你流氓!欺负人!快给我洗澡!我要出去。”
梁湾恼羞成怒,拍打景湛的后背,小脸靠着她的肩膀。
“好。”
景湛按耐着渴望,帮女人擦身子,淋水,揉搓。
“湾湾,你想不想要哥哥?”
“哥哥?”梁湾疑惑,狐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哥哥?”
“哥哥可以宠爱你,给你不一样的宠爱。”
“哦,不需要,我身边有你一个男人就好,多了烦。”
梁湾起身,到淋浴区冲了冲身上的泡沫,白花花地走出浴室。
没等两分钟,她又回来了。
“你身上的衣服?”
景湛眼睛一亮,他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在她身上肥肥大大。
但隐约能看出她傲人的身材。
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最为致命。
“好看嘛?”
女人特意转了个圈圈,双手插着腰,小腿搭在浴缸上。
捕捉到男人眸中的火,她笑意更足,手指落在脚踝上,从下到上的抚摸,魅惑极了。
“看什么看!赶快洗,给我吹头发。”
景湛起身,“傲人”的地方大剌剌地出现在梁湾的视线中。
“暴露狂。”她吐槽。
“你喜欢。”景湛捞起她的小手,碰了一下。
“轰——”
梁湾脸红了,指尖火辣辣,紧忙溜出浴室。
景湛冲好澡,帮梁湾吹完头发,双手握着她的软腰,将她抱起,坐在洗漱台上。
她的大腿被迫分开,他站在中间。
景湛一只手控制她的腰,一只手控制她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
“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以后我们好好过,经营好我们的婚姻,好不好。”
梁湾脸红彤彤,没有思考,点头,“可以试试。”
和景湛相处时间越长,她越发了解这个男人。
他和原小说里描述的偏执大佬,虐妻狂魔完全不一样。
相反,他太好了,对她总是小心翼翼。
“湛湛,到床上去,这里不舒服。”
“不舒服?也是,舒展不开,姿势受限。”
景湛抱着梁湾,步伐虽然稳重,但她能感觉到,这男人的气息已经乱了。
这极限,恐怕是挑战不了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算了,你还小,不玩了,我怕你受不了。”
景湛从梁湾身上下来,拽着被子,盖在梁湾的身上。
他的大手挡在她的眼睛上,“别这么看着我,宝贝,不可以。”
梁湾:“?”
这男人现在矜持个什么劲儿?
逗她玩呢?
“机会只有一次,不抓住,以后再也没有了。”梁湾声音冷飕飕。
下一秒,男人掀开她的被子,揭开衬衣纽扣,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可以反悔吗?湾湾,我还是受不了,难受。”
景湛的声音缠着性感,目色幽深了不少,唇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滚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梁湾打了个哆嗦。
合法夫妻,“睡觉”不违法。
梁湾轻轻推开男人,四目相对,她吐气如兰:“忍不住,就不要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