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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捉奸在床
此时,诸葛神侯府。
幽深的走廊里,诸葛神侯快步走来,但见四周无人,当下推门进入一名女佣的房间。
房门打开又关闭,只见一道倩影跃入眼帘:此女轻摇着美人扇,莲步婀娜,身姿妩媚。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身着的衣物呈透明质,甚至私处若隐若现,清波暗送,摄人心魄。腰系暗紫色绸缎,晶莹的珍珠链散散的挂在身上,如漆般的长发松松的被绾成一个髻。
两鬓的发丝柔柔的下垂,头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紫色曼陀罗花稍加点缀,浓妆艳抹,花香妖娆全身。
颈间带着一条紫色水晶,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齐腰的长发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显得慵懒而别致!此女虽然姿色并非绝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此女名叫沈玉,姿色出众,在卖身诸葛世家之初便被诸葛神侯发现,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后来金夫人逝世,顺理成章此女成为他的‘独宠’。
妆扮之后更显处落大方,诸葛神侯对她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心纳她为妾,只是念及金不换的感受方才作罢。于是在后山人迹鲜少出没处为沈玉另建宅院,以方便二人幽会,她的装束、单独的住房。绝非下人所能拥有。
沈玉尽情的展现自己的美丽,而后整个人如一条游蛇纠缠上来。双臂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美目如眸,望着情郎。诸葛神侯虽然已年逾花甲,但因修炼神功竟苍而不老。精力充沛。目中精光逼人。
“你可知道我这样妆扮都是为了等你来。”
诸葛神侯神色迷离,痴声念道:“玉儿,只有你才敢在我身上这样放肆!”
“那你容是不容?”
沈玉口吐芳兰,极力的冲击着他的神智。而且此女全身柔若无骨,仿佛抱在怀中的是一团棉花。犹为致命的是沈玉胸前两只玉兔紧紧顶在他的前胸,酥软的感觉清晰传来。
“容!即使我容不下所有人,也唯独要容下你!”
“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这些天你都死到哪里去了,或许你还不觉得什么,但却想煞了妾心。”沈玉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下体传达出的振动。她明白那代表什么,不禁玉面绯红。
“我这不是来了吗?”诸葛神侯一把将她抱起冲向闺房,薄如蝉翼的幽帘渐渐合拢,淹没了两人的身影。
此时,四大名捕正赶在去往执法堂的路上。无情心事重重。脸色阴晴不定。神侯方才轻拍肩膀的那一掌貌似问候。实则蕴含内家功法,倒像是在警告自己。甚至在那一刻,他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杀机,只是不知诸葛神侯为何突然改变初衷?
“无情,你好像另有心事?”铁手问道。无情虽然身为四大名捕之首,但私底下他们师兄弟四人却不分彼此,相敬如宾,感情甚是深厚。
“日后你我师兄弟四人行事要多加小心,以防遭人毒手。”无情道。
“你是说,世叔?”铁手沉声问道。
“自古人心难测。在涉及利益时,没有什么不会发生。总之,有备无患!”
经过方才之事,无情已警起戒心。他智慧过人,聪明冷静,心智极高。深得铁手、冷血与追命的尊重,是四大名捕中不可或缺的领导人才,大家向来以他为尊,他说的话多半无错。皆是面色沉重,目有所思。
就在这时,只闻衣袂猎猎破风生响起,并迅速由远及近,显然有高手向内府赶来。
“谁会在此时赶至?”四大名捕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
随后,只见一名面相俊朗,身材伟岸的青年男子自天而降,来者正是金不换。他此行是为祭奠娘亲而来,当下直赴后山祠堂。为免引人注目,他自后门进入神侯府,却没想到与四大名捕不期而遇。
“原来是少主?”无情首先道。在四大名捕中他最早拜入六扇门,对诸葛世家内部事宜略知一二,金不换虽然从金夫人的姓氏,实则是门主诸葛神侯膝下唯一的子嗣。
金不换虽然出身名门,却毫无富家子弟的纨绔之气,反而励精图治,自创名动一时的神风门,心向正义,因不满诸葛神侯参与皇权之争方才反刍诸葛世家。也许他人对金不换所作所为抱以异样的眼光,但在无情看来,此人倒不失可敬!
“今日我只为祭奠娘亲而来,不为其他,四位可以权当没有看到我便是!”金不换话声未落,身形已在四人面前一闪而逝。
“金不换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高傲,但他确有自负的本钱。”铁手自忖道。
“金不换在这时不期而至,难道他已发现了什么?”无情隐隐心感不宁,只觉神侯府将有大事发生,而且此事必定因金不换而起。
此时,金不换正直赴后山祠堂,在下人居住区凌空而过。突然,他听到一声女人的呻吟声,虽然声音极其细微,但仍未能逃过他的法耳。金不换飞身直下,隔着窗纸他甚至能够听到房间内风销*的声。
这里是诸葛世家女佣居住区,是谁竟胆大包天在六扇门掌控之地做出荒淫之事,难道是他?金不换心机一动。
房门被应声踹开,隔着床帘金不换甚至能看到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将沈玉极力的压在身下的丑态。这道背影那么熟悉,他但愿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人?”
床头上诸葛神侯雄浑的声音暴喝一声,身形一跃而起。身下的沈玉不禁娇呼一声,通体赤红。香汗淋漓,望着对方厚实的胸膛一脸迷离之色。
诸葛神侯**穿心之下急于行房事,竟忘记在房内设下禁制,以致声匿败露。
“换儿,原来是你。你怎会突然赶来?”诸葛神侯为维护自身声誉,已有杀人灭口之心。但当看到来者顿时杀机不消而散,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丑态,连忙下床披上长袍遮羞。
“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我是不该在此时赶来。”此时金不换双目充血,仿佛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全身散发凌厉杀机。
难道这就是我的父亲,名动天下的诸葛神侯?此事对金不换感情伤害太大,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就在诸葛世家后山祠堂内,必定有一个人比自己更痛!
娘亲??金夫人。难道这就是你相伴一生的男人,你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了他,而对方却这般待你?你的眼光从未出错过,然而此时我却对你发出最大的质疑?
“换儿,你言重了。其实事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诸葛神侯已从容的穿罢衣物。
此时。金不换的脑袋仿佛炸开一般,只觉这个世界都不属于自己,他并没有听到对方的解释,也不想去听。背叛就是背叛,没有多必的理由。
“哧!”
床帘被金不换应声撕破,血目直视呆坐在床头的沈玉。此时的她以被单紧紧的遮住身体,暴露在外的肌肤香艳欲滴,美目中惶恐之色一览无余。
作为诸葛神侯的情妇沈玉不免对诸葛世家的内部事宜假以了解,只是听传闻说诸葛神侯膝下有一独子常年在外。值得一提的是传说中的金不换拒人千里,凶神恶煞。沈玉在潜意识中对此人抱有一种畏惧。而现在金不换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接着,金不换一把掀开了被子,只见床单上一朵鲜艳的玫瑰如花绽放,他明白这代表什么。眼角仿佛被狠狠刺痛。
“少爷,我并不是有意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耐不住寂寞首先勾引神侯……”沈玉吞吐道。她自然不能吐露实情,不然,自己只会死的更快,诸葛神侯会第一个杀了她!
“今日无论谁都救不了你。”金不换五指如钩,在一阵碎骨声中,已将沈玉纤细的脖根捏断,目中的血光渐渐消逝。
听着刺耳的碎骨声,诸葛神侯脸色一阵扭曲,但他最终没有出手阻止这些。父子二人本就关系僵硬,希望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沈玉衣不蔽体,静静的躺在床脚下,香消玉殒。无意间,金不换的目光落定在诸葛神侯华服上,只见他衣角破裂。
“难道是他?”
金不换灵台一清,他不禁再次想起在金刀手中取回的那一片碎布。无论衣角的大小,还是布料,都和诸葛神侯身着的这件相差无几。
“杀死一个身份卑贱的下人无可厚非,换儿,为父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咱们父子二人一起打天下。在不久的将来,六扇门硕大的基业全部有你继承,你可知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诸葛神侯声音雄浑道。
“但我却宁愿用这些换回一个和谐的家,这些是你永远不能给我的。”金不换冷冷的目光直视家父。
“我承认,此事是我不对,但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至少金夫人在世之时我并没有愧对她,还请你体谅为父的苦楚。”
金不换悲怆一笑道:“你的苦楚?多情与背叛就是你的苦楚?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娘亲虽然已经不在,但我却不能容忍你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如今我对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感情,从今天起我将彻底脱离诸葛世家,你我父子恩断义绝,这一指权当我还你多年的养育之恩!”
金不换神情决绝,拔剑斩断自己小拇指,顿时血流如注。宝剑镪当丢落在地,当下催步离去。
“金不换,你给老夫站住,你这样对待自己与自暴自弃何异?”诸葛神侯吐字如铁,脸色铁青,此时他已被金不换叛逆之举彻底激怒。
“没有我诸葛神侯的同意,从今天起你就不能离开诸葛世家寸步。不然,你会知道本座的手段。”
“如果我执意离开,同样没有人能够阻止我。”金不换脚下毫不停留。
“老夫今日非要剔除你这根逆骨!”诸葛神侯闪身拦住他的去路。
金不换面色陡寒,龙吟声中掌中一根漆黑的锁链反手打出,向诸葛神侯齐胸斩下。当下竟是已动杀心。
“逆子。竟胆敢对老夫大打出手?”
诸葛神侯只觉心中一痛,往日亲密无间的父子今日竟拔刀相向?而且,金不换是他膝下的唯一独子,可谓是诸葛世家最后的希望。
诸葛神侯智慧超凡,一身武功修为更是冠绝天下,登峰造极。武功和地位之高,世上无人能及。虽然已年过八十,但威风依旧不减当年。身形翻飞而起,堪堪避开迎面斩来的鬼锁。掌心一抖,一柄金色的小刀被他迎面打出。
金不换只觉面前金光闪现。接着身形僵滞当地,他明白自己掌中的鬼锁再没有机会斩出。金刀落空深深没入侧畔辕木,谨此可见这一刀蕴含的力道之雄浑。其后连带的金丝紧紧抵住金不换的喉头,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上传达出的寒意。金丝紧绷,嗡鸣作响。
“是你杀了金刀。并劫走佛头?”
当金不换看到金刀之时。已然印证了心中的想法,他情愿这不是真的?
“不错,今日我向你坦白表示,无论何时你都要与我站在一起,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诸葛神侯!金不换,你可以弃我而去,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可改变的。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诸葛世家的人,记住,从今天起你名叫诸葛云空,金不换已与金夫人一起成为过去。你可以不认我为父。但我却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诸葛神侯的儿子。”
诸葛神侯指间金丝一抖,金刀已收回掌中。只见金刀飞舞,刀锋在金不换左脸颊游走,在其上深刻的铭刻六只血字:“诸葛神侯之子!”
“从今日起你再也无法逃避这些,你不愿与我为伍,但老夫却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诸葛云空是我诸葛神侯的儿子!”
……
月,高傲而清冷地贴着悠远的蓝天,只有细丝般的浮云给它织出忧郁的皱纹。半圈明晃晃的月丝,发着白金一样的光辉,静静地,几乎不为人察觉地嵌在暗蓝色的天空!
显得分外清新娴静,亮若白金的玉华普照大地!
夜,一片静谧。残月如弓,新月如眉,满月如镜。
月儿弯弯,天幕垂垂??多美丽的意境,多飘逸的月景!
景还在,月已凉。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掩映着杏花疏影。
“现在他是否正和我一起观赏同一轮月亮?”
凤菲静静坐在铜镜前,透过桃木窗望着窗外的夜空,她的脸仿佛忧伤的夜景。面色娇若桃花,眉似新月,眼睛圆润,惊恐和疲劳使血丝缠绕在微蓝的眼白里,平添几分憔悴。
无可否定她很美,有宫廷贵族的雍容,也有农家女子特有的风韵。仅仅一个幸福的意外,一个小小的安慰,哪怕只是他一个关怀的眼神,都能使她兴奋好一会。
她别无所求,却对他永不知足!想要他的全部,得到他的所有,虽然她明白这些都不尽可能!明明知道不可以,却更加难以放手,面对第一个闯进自己生命的男子,她不想就此放手。也许今生不会有爱,但我会永远将他放在心里,用一生,去回味,去爱!
真的很留恋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只是时间已无法回到从前。
很留恋他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感觉,真想再跌倒几次,永远跌倒在他的怀里。想起往日的种种凤菲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心中前所未有的甜蜜。
虽然她已成为至尊的‘后’,但唯有他才能给自己作为女人的感觉。
他们永远不可能再属于彼此,却在心中将对方默默珍藏!
夜似乎也睡着了,听到轻柔的风的诉语。
银辉,如此柔软,仿佛一层洁白的纱衣轻轻披在身上。明亮耀眼得令人不敢相信,几疑它是出现在头顶上的幻影!
夕夜,霜月临江,皓皓皑皑。
月光仿佛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在树叶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凤菲纤眉如勾,轻轻勾住过往。眼波犹如跳着万点银烛,大江上下都是明月。看到她,从来不曾想到宇宙间还有蓝天。
深宫可以锁住她的人,却永远锁不住她的心!
她独自走在后花园的路上,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花花草草,而且多数叫不上名号。能够移植到这里的,在外界无一不是名贵的花种。
这些花只为她而存在,它们的盛开只因季节的来临,在此刻却只为她而绽放!
花草树木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
水底现出一个蓝天和一轮皓月,天空嵌着鱼鳞似的一片一片的白云。水面浮起一道月光,不停流动。对面是繁密的绿树,树后隐约地现出来假山和屋脊。
这一切都静静地睡了,她也在相随熟睡,来到这里的只是一具躯壳。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她比夜更加静谧,她永远是一个被现实辱没的处子!
仿佛幽谷绝人之处的野花,被移植入盆景,折煞了她独有的美丽。乱花丛中风流死,她反而不屑与之为伍!
她的美丽就像一个处子,在无意间被就此打破。
树丛中只露出几点星子似的灯光,潭水载着月光向前流去。但是她的目光被拦住了:两边高的山石遮掩了湖水,仿佛那里就是湖水的界限。
凤菲轻轻坐在望月亭下,望着潭水中倒影的月亮,静静,静静的发呆……
无意间,腰间一块玉佩滑落下来,其上散发莹莹光辉,一看便知绝非凡品。这曾是南剑天送给她的,凤菲睹物思人,不禁神情一滞。一阵微风吹过,凤菲掩口干呕一声,轻抚着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发呆。
恶心干呕是怀胎三月的迹象,她已怀有身孕,甚至凤菲都未曾察觉。
就在此时,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对方在身后遮住她的双眼。凤菲娇躯一颤,她已然料到来者是谁,定是至尊无疑,三宫六院是他游戏的禁地。
“至尊。”凤菲连忙起身行礼。
“爱妃不必多礼,其他妃子所要尽的礼数你一概全免。只是不知爱妃因何事而忧郁,可是不习惯后宫的空气?若是如此,朕明日便安排郊游?”至尊问道。
“并非,本宫只因思乡心切,所以日夜寝食难安。真的很留恋大漠的风光,无边无际,金沙翻滚,西域总能给我最大的精神释放,使我能够尽情尽兴。”凤菲目光憧憬。
“噢,原来如此?”至尊心机一动,一个想法在心中酝酿而生,为讨佳人欢心他将不惜一切。
凤菲不知道,仅仅因为她今夜的一席话,而引发了席卷天弓帝国的剧变,霍乱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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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媳妇和又聋又瞎的公公生活在一起。
一天,后山的二奶来说,女儿小凤要结婚了!让公公去喝喜酒。
二奶走后,儿媳妇拉着公公的手,先摸摸自己的屁股,公公说:“后山”,儿媳妇又拉着公公的手,摸摸自己的胸脯,公公点点头说:“二奶”,儿媳妇再拉着公公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公公恍然大悟的说:“哦,后山二奶家的小凤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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