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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盘算着钱的问题的时候我忘记了,我现在和一个大金主在一起,哪能轮到我付钱。全球通的金卡一刷,连密码都不要。我摸了摸脑袋没想清楚是穆南浩噌了他还是我噌了他,最后我还是把账算在穆南浩头上。死人为大,面子也最大。
威廉还记得我家的路线,也没问我怎么走直接将车开到了我家楼下。
“mammy,你刚才对nicky说你要回家......”
nicky趴在车窗边看着车窗外,原本兴奋的大眼睛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亮光。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对啊!这不是mammy的家吗?你忘记了grandpa和grandma以前住在这里y带你来过,grandpa和grandma吃过绿豆糕。你还在mammy的卧室里抱着mammy睡觉......”
nicky垂着脑袋说:“nicky说的不是grandpa和grandma的家......”
“nicky!”
nicky还想说什么,威廉打断了他说:“你是要回去上小提琴课吗?”
nicky一句话也不说了,把脑袋垂的更低。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我抱着他下车,抱着他上楼。威廉一手拎着鱼一手拎着煲汤要用的材料,我们一前一后好像是周末出去购物的一家子。所以,上楼下楼的邻居们撞见了都把雪亮的目光投在威廉和nicky的身上,然后跟探听明星私生活的狗仔仔们一样问道:“谷畅,这是谁啊?男朋友还是老公啊?”
问完了还不忘赞叹一下:“长的这么俊,跟电影明星似的!”
我只好尴尬地笑笑解释是“朋友”,那些邻居表面上点头微笑,刚转身还没走到我的听域范围之外就小声嘀咕道:“是对象就是对象,还不敢承认!怕别人抢啊!”
另一个声音嘀咕道:“这么大岁数找到一个也不容易,她不是怕说了以后又吹了丢人吗?瞧瞧刚才那帅哥,再瞧瞧他腕上的那只表,百达翡丽啊!三千万人民币!她这次遇上大金主了,要是弄黄了不是更丢人嘛!”
前一个人说:“你没看还抱着个孩子吗?也不知道是二婚还是被包......”
声音被电梯隔断了但是我也猜到了,我光想着请威廉过来帮忙,却忘了这一茬。这群长舌妇不知道能添油加醋说成什么样,好在王母娘娘不住在这里了。
我尴尬地对威廉笑笑,威廉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别人的议论一样,关心地说:“抱着nicky累不累?让他下来自己走!”
nicky睁着大眼睛似乎在听那些长舌妇议论,但是没有一句也没有听懂。
听到威廉的话,他眨巴眨巴眼睛说:“mammy放nicky下来,nicky可以自己走!”
我把他放下来,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沮丧,小手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起来。
威廉是主厨,我打下手,nicky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动画片,偶尔也回过头冲着厨房喊几句动画片里的内容:“羊羊被狼抓走了!”
“羊羊逃跑了!”
“狼又来抓羊羊了!”
有时候也用英语喊,我也听不懂。我估计他是说一遍汉语给我听又说一遍英语给他亲爸听,他不是在看动画片而是在做双语转播!
威廉围着我老爸的围裙,卷起半截衣袖,低头专注地洗鱼。这么一个仿佛在画里的男人,一下子充满了生活气息,与此同时,他和他周围的一切又变成了一幅别有风情的画。
我从来没想过,我家的厨房里还可以挂上这么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真想拿个相机拍下来。如果关阳在,随手拍下一张这么有生活气息又美丽动人的照片,拿到肯定能卖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一百万,成交!
我在脑海里进行拍卖喊价的时候,威廉转过脸来,乌黑的双眸正与我两只直冒人民币的眼睛相对。
我赶紧眨巴眨巴眼睛,把眼里的人民币抹掉,弯着眼睛说:“有......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帮我洗一块生姜,切成片!”
他微笑着说,完全没有在意我刚才冒人民币的眼睛。
“这个我会!我还会切辣椒,切洋葱,切土豆片!”
我一边说一边拿了一块生姜放在水龙头下面洗,威廉在旁边边一个水龙头洗鱼。这鱼在超市的时候已经由专业人员杀过了,但是活力依然十足,水往它身上一冲,它还能摇头摆尾地乱动。
威廉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它身上还没有冲洗掉的鱼鳞,这么温柔的动作却刺激了它。它一个鱼跃水池,唰的一下就从威廉手里滑开往水池里钻,顿时水花四溅。
我看到鱼从威廉手里滑开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威廉这边扑。说时迟那时快,我扑过来抱住威廉的时候水池里溅起的水花全都打在我背上了,那鱼还在水里翻腾,水声阵阵,还有残余的水珠往我背后溅。
如果我站在我那边,一点水也不会溅到。我却跟着了魔似的扑过来,我脑袋有问题啊!
我在心里骂完了自己,恍惚才意识到我和威廉抱在一起。他被我推靠在旁边的橱柜上,乌黑的双眸,长而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透白的面容都近在咫尺,他微卷的中长发丝甚至能挨着我的脸。离的这么近,他的美丽更加眩目,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我恍然明白我为什么跑过来给他挡鱼身上的腥水了,除了那条半死不活的鱼谁能忍心把这么一张美丽的面孔弄脏了?
畜牲就是畜牲!哪里会有审美观!
我暗自为我保护美丽的举动而骄傲时才蓦然发现,不仅威廉的眼睛鼻子脸离我很近,他鲜红的薄唇也离我很近,很近,和我的唇恍若隔纱,甚至能感受到他唇瓣上的温度。我这才明白,从我抱住他开始喷洒在我鼻子脸上温热的气息是他的鼻息。
我的脸唰地涨红了,手忙脚乱地放开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我那边的水池把生姜捞出来放在砧板上切。
我的整套动作快速而慌乱,特别是动刀切生姜的时候,拿菜刀的手一慌,噌亮的刀刃没切到生姜上切到我可怜的手指上了。
我“啊”的一声,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