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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消息不被外传,常玉华和韩尚荣随意的编了一个理由,说是想要请田彭去救济区帮忙给人看病。
赫莲一点也不相信,这个拙劣的理由,你要是真想请田彭去给人看病,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于是这个心更加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起来。
“你们先进去歇会吧!田彭出去了,估计要等会才能回来。”赫莲脸上的热情度降低了很多。
常玉华正打算让石老七去外面找找人,这主席的病可不能等呀。正在这个时候,田彭正巧从外面回来,三个人顾不上说些什么,连忙带着田彭往车上走,风风火火的开着车又离开了这个村庄。
赫莲连忙更在吉普车后面追了起来,“你们这是干啥!”
坐在车上的常玉华回过头对着车后的老母亲说道:“妈你就回去吧!没事放心吧!”说完又冲着石老七吩咐道:“开快点。”
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追得上四个轮子的家伙,赫莲气恼的看着越来越远的吉普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念叨道:“这话都不说清楚,咋就抢人啊!”
被稀里糊涂拽上车的田彭,看着大姨和大姨夫不悦的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给担心就是请你去给个人治病。”韩尚荣开口解释道。
田彭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能让一个军区副司令和副政委来亲自找他去看病,这个人是个什么身份就不言而喻了。但是不管他是多大的官,田彭都很讨厌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所以脸色变得如同死水一般,冰冷难看。
“停车!我要下车!”田彭的话让车上三个带着军衔的人都愣了一下,见没人理会自己的意见,田彭直截了当的说道:“再不停车,我就自己开门跳下去了。”
常玉华和韩尚荣知道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的,田彭的那身本事他们比谁都清楚。但是石老七不同,他只以为这个十几岁的少年是在说着玩,于是无动于衷,一脚油门将车速开得更快了,心想臭小子弄不过你老子就白活了。
常玉萍和韩尚荣此时这在考虑,是由他们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田彭,还是到了了之后让首长亲自来说。
田彭脸色一冷,一个转身,就听见咔嚓一声车门打开的声音,坐在田彭右手边的韩尚荣吓了一大跳,连忙死死地拉住他。也顾不得其他,深怕田彭从车是那个跳下去摔个好歹,或者是跑了,脱口而出道:“是让你去给主席看病!”
田彭身形顿了一下,韩尚荣趁这功夫连忙将车门关上,重重的坐在位置上擦了把头上的冷汗,但是手依旧死死地抓着田彭,丝毫不敢松懈。
石老七被后面的闹剧吓了一跳,手一滑,车子在路上走了个曲线,差一点就开进地沟里。惹得常玉华教训道:“眼睛哪去了?看着点路。”
石老七也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呀!主要是你们家这孩子也太吓人了吧!咋说跳就真跳了呢?!
“给主席看病?”田彭疑惑的问道。
“对对!”韩尚容连忙附和,然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田彭,末了疑惑的问道:“彭彭你和邓首长是怎么认识的?”
知道了事情经过,田彭也就不再计较常玉华和韩尚荣的先斩后奏,人都有自己的无奈。田彭没有正面回答韩尚荣的话,他怕说多了会害到邓先明,但是又不想撒谎,于是说道:“你去问邓首长吧!”然后心里满满的都是主席病倒的事。
吃了一个少年的闭门羹,饶是厚脸皮的韩尚荣都觉得有些不自在,精明的常玉华简单一想,就明白了田彭子在顾虑什么,虽然田彭这话说得有些不给自己丈夫面子,有点目无尊长,但是田彭这个有情有义的厚道劲儿,很是讨常玉华的喜欢。于是心里就琢磨着,如果田彭真的把主席治好,就把这孩子带去首都,决不能让这孩子的才华在这种地方被淹没。
坐在后面的三个人很快就陷入了沉默之中,开着车的石老七,突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我咋觉得我又变回了土匪。”
吉普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穿过,得亏这里没有什么大的落石挡住去路,不然这一来一回也不会这么顺利。吉普车没一会就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块平地处,韩尚荣和常玉华带着田彭急匆匆的下了车,进了一个简易棚里。
守在主席病床边的邓先明,看见进来的人,顿时眼前一亮,像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可算来了。”然后又对着常玉华问道:“你将主席的情况和田道长说了吗?”
对于道长这个独特的称呼,在屋内的所有人都顿了一下,但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在这种特殊的时候,谁也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
而邓先明此时毫不顾忌的将田彭身份亮出来,有两个用意,其一就是怕田彭将主席治好后,被人捣出来他是学道的,随意安上一个名头被处死。这其二就是他在间接逼田彭,此时大家都知道了他是道长,若是主席没事治好了,田彭自然飞黄腾达,谁也不敢对他说什么,这以后田彭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个道士。但田彭要是没将主席治好,那后果就不言而喻了。所以他是在逼田彭竭尽全力。但是无论是为了哪一点,他邓先明都会受牵连,此时他已经和田彭变成了以更线上的蚂蚱。
邓先明这是在赌,赌一场生死的赌注。
田彭看了眼邓先明,然后再众人紧张的目光下,走到主席的病床前。
看到主席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明显进去多出气少,田彭心里顿时一沉。主席咋老百姓心中就是天,给新中国带来美好生活的神。
一团肉眼看不见的雾气笼罩在主席的身上,天庭下面的印堂没有黄气的光泽,反而滞气旋生、浑浊枯槁,就是俗称的印堂发黑。
能治好吗?”邓先明紧张地问道,田彭轻轻点了点头。
主席没什么大事,不是田彭先前想的被鬼魅缠住了,只是因为体虚火力低,所有邪气入体而已。这事在田彭看来特别见到就能解决,邪气最怕的就是煞气,田彭本身就命格带煞,所以他微微透露了一点煞气,主席体内邪气就荡然无存了。
“
田彭拿出银针,在主席的命宫出一扎,主席眼皮微微颤抖了两下,然后没一会就又有的醒了过来,他长舒一口气,声音嘶哑的说出了一个字:“累!”
屋内七个人一见主席好了,立刻满脸激动地围了上去,这对他们而言太突然、太神奇了。先前他们想尽办法,主席也不见好转,个个急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田彭用针轻轻这么一扎,前后不到一分钟,主席就醒了过来,这让他们十分的惊奇。
“主席您还有哪里不舒服?”邓先明开口问道。
主席看了眼屋内的人,然后良久开口道:“先明啊你怎么在这里?”
邓先明脸上带着笑容,放心的说 :“主席你下了我们一身冷汗。”然后就开始说着整件事情的经过,邓先明讲的很细致,就连怎么和田彭认识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屋内所有的人都听得又惊又奇。如果说这事的人不时邓先明,或者他们先前没有看见这奇迹有奇怪的一幕发生,他们一定以为这个人是在说谁鬼故事,胡说八道。
主席听着脸色渐渐的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跟着沉默起来。主席此时身体还很虚弱,但是一双眼睛却闪烁着一丝奇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主席在想些什么。
他静静的观察着面前的少年,良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像是释怀的说道:“咱们c国文化博大精深,历史中也记载过许多奇人异事,现在这么看来也并不全是糊弄咱们的嘛!”
说着笑着看了看四周人,几个人同时也跟着笑了起来,连声说道是,是。
主席看着田彭单单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田小道长不错,不错。”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你们的道术真的能做到撒豆成兵?”
面对着主席田彭微微有些紧张,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是奇门遁甲里的一种障眼法而已,并不相传说着的那么神,而且此道法至今为止已经失传了。”
“那你们的符水也能够包治百病?”主席接着问道。
田彭想了想,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老实的回答道:“不能,纸符只是一个引子,能将正气带入体内,能护住你的心脉,可以起到强健的作用,但是包治百病确是不行。该看病还要去看病,不能什么事都依赖于它,迷惘信服就会变成迷信。”
主席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那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医学治不好?”
田彭毫不拘束的回答:“人体内有两股气,一为轻清之气,二为重浊之气。若轻清之气多,则身强体壮,百病全消,一生福到运到。但是相反的话,则会多灾多病,命薄福薄,一生命运坎坷。主席先前因为体绕火力低,因为大地震死了不少人,阴气重,邪气入体,导致破坏了主席体内的两股气的平衡,所以生病。”屋内不少人首次听到这种说法,都一脸惊讶得盯着他,田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实际上邪气入体并不可怕,顶多会然人觉得特别累多眠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而愈。但是主席先前大病未愈,所以导致昏迷不醒、酣睡,这样一来重浊之气越来越多,最终容易导致丧命。”
主席听着一脸认真,丝毫没有想要反驳,批判少年封建迷信的意思。他想到了自己再醒来之前,梦见自己再走十字路口,一个一个没完没了,就像迷宫一样,最后一道强光带着他从十字路上走了出来,这也会主席为什么醒后说了一句累。
现在想来如果没走出来,恐怕也就永远醒不来了。
主席面色一僵,轻咳了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我来晚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