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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亮时,阳光照在了床-上。
冷茗衣睁开了眼睛,金色的光芒有些刺眼。
她记得昨晚自己睡的比较早,今天怎么还起的这么晚?而且还浑身酸疼,难道昨晚她去打劫了?
眨了眨眼睛,恍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极为荒诞却甜蜜而害羞的梦,梦里有……对,有牧兰玺白……
冷茗衣的脸红了,想起梦中的场景神思恍惚,却有些叫人期待,要是以后她嫁给了牧兰玺白,是不是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呢?
她抬头看帐顶,咦?浅蓝色的?怎么和自己的帐子不一样?
她一激灵赶紧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呀,这里是哪里呀?明明不是她的床!
自己的身上好像也不是自己的白缎子寝衣,已经被换了一件了粉色的,床头,搁着全新的衣服,都是女装,也是淡淡的粉色。
她慌乱极了,从窗户望出去,这小楼在大山里,极为静谧。
“喂,有没有人?!”她光着脚跳下了床,到处张望。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白影出现在房门口,而他的手里,竟然端着一个碗。
“牧兰玺白,怎么会是你?”冷茗衣大吃了一惊,“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牧兰玺白轻咳一声,道:“先喝碗粥。”
他把粥放在桌上,向她招呼:“过来。”
冷茗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样子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是有多暧昧啊。她的脑海里腾的出现昨晚梦中他光着身子的样子,耳根烧的发烫。
她乖乖的坐在桌边,却见他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他又试了试才送到她的唇边。
冷茗衣惊愕的看着他:“你……你真的是牧兰玺白?”倨傲的王爷怎么会为她做这种事?
“嗯。”他点头,目光闪了闪,仿佛在躲避她的逼视。
冷茗衣喝了一口粥,清香扑鼻,果然好喝。
她肚子饿极了,她昨晚是做了什么消耗体力的事吗?动一动,又是浑身痛。
她喝完了粥,疑惑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和谁打架了?怎么这么痛啊?”尤其是某个部位痛的更厉害,走路都不自在了。
“呃……”牧兰玺白汗颜,“你需要休息。”
说罢,他走过来,轻松的把她拦腰抱起,送到了床-上。
“我又不是猪?吃了就睡啊?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会在这里的?你干嘛半夜把我搬来这里?”
牧兰玺白沉默的看着她,看来她对昨天的事情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该怎么和她说。清白对于女子何其重要,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过你的气色看起来比上次好多了呢。”冷茗衣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她居然又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牧兰玺白的跟前,摸了摸他的脸。
白里透红,看着都想啃一口的样子。
“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她不好意思把梦的内容说出来。
牧兰玺白的额角冒出了一滴汗,她居然以为那是梦。
“茗衣……”他突然把她抱在怀中,语气有些沉重,“昨晚的,不是梦。”
冷茗衣愣了几秒,突然大叫起来,猛的推开他:“什么?!你说真的?!老天!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强了你!”
最后几个字,仿佛一个大锤子砸在牧兰玺白的脑袋上,他闭目,睁眼,无语的看着眼前激动的小女子。
冷茗衣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真的以为是做梦啊,所以才那么主动,居然还爬到他身上去涂了他一脸的口水!
她抚额,几乎要昏阙了,她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
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呼哀哉:“我没脸见人了!”
这句话总算是句正常的话了,牧兰玺白心道。
“哇!”紧接着,冷茗衣说,“玺白,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一定会娶你的!”
牧兰玺白只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一跤。
他突然有那么一秒秒怀疑,自己喜欢这女子真的做对了吗?
“茗衣。”他抱住了她,低头轻吻她的额角,“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会负责。”
冷茗衣窝在他怀里,好像做梦一样,她使劲揪自己的脸,咦?会痛,应该是真的才对。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和玺白发生了肌肤之亲,天下第一美男欸,她算是赚了吗?
牧兰玺白哪里知道她心里这么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低声道:“你昨晚累到,今天好好休息。”
冷茗衣坏笑着扯他的衣服,扯一扯,腰带就落到地上了去了,再扯一扯,露出了精实而有力的胸肌线条。
“干什么?”牧兰玺白握住她使坏的手。
“我看下嘛,昨晚做梦又没看清楚,一点都没有真实感。”
她只觉得他的胸腔震动,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好快,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他邪魅的脸出现在眼前:“你是想温习一下?”
他的气场太强大,冷茗衣弱弱的说:“不是温习,是想学习……”
呃……她说错话了吗?
为什么这句话顿时挑起了某人的兽-性?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停停停……我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此刻,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让她好没有安全感,她赶紧双手抱胸,掩盖好自己,却依然挡不住那双炙热的手四处点火。
“那你是什么意思?”邪魅的笑容,低哑的声音,简直是催-qing的毒药啊!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材好不好……”她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羞于见人啊。
“那你就亲自来看看吧。”
拉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手解开衣衫,那衣衫下,是紧实的肌肉,冷茗衣一摸,浑身都要酥掉了。
完美的黄金比例,有胸肌、巧克力肌,还有人鱼线!
她要疯掉了,牧兰玺白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
“口水流出来了。”他讥诮道。
“唔……”她赶紧抹了一把口水,反正有机会,不摸白不摸,她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摩挲,耳边却响起他粗重的呼吸声。
“茗衣……”
“唔?”
“这一次,你好好的学习……”
“啊?”
随即,某人被扑倒,被兽-性大发的某人反复的要求学习加练习外加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