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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骞抿唇笑而不语,很温柔地看着丁想容疑惑的表情。睍莼璩晓
小瞎子这个表情太可爱了,令他忍不住想捏她的脸颊两把!
“陆子骞,这枚戒指是你给我戴上的吗?”丁想容看了陆子骞很久,突然明白这里除了陆子骞之外,再无其他人,戒指也只能是他给她戴的。
“不然呢,宝贝!”陆子骞笑笑,低头柔柔地吻了她一下。
“我最美丽的新娘,当然要配最好的钻石戒指,喜欢吗?”
游轮不是什么大礼物,这才是他送给小瞎子最大的礼物。
“我……很喜欢。”惊喜再次席卷了丁想容所有的感官,她反复抚摸着手上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很久后才开心地点了点头。
今天陆子骞给她的惊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她一下子都反应不过来。
“你喜欢就好,我的宝贝!”陆子骞也开心地笑着,低头猛地吻住了丁想容甜蜜的小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唔……”丁想容被迫承受着陆子骞热情如火的吻,想反抗都没有力气反抗,最后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沦在欲海里……
婚期很快到了,陆家张灯结彩的景象很热闹。
观礼的客人陆陆续续到了陆子骞他们结婚的教堂,新郎陆子骞在教堂门口迎接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新娘丁想容则在休息室里等着仪式的开始。
“总裁,恭喜你和想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沈如挽着佑泽的手臂出现在了陆子骞的面前,微笑地送上最诚心的祝福。
“谢谢,里面请!”陆子骞笑纳了沈如的祝福,斜睨的眼神却瞟向了一边不说话的佑泽身上,微微点了个头后,便走下台阶迎接下一波客人了。
佑泽他很久不见了,不过他们仍然是好朋友。
“佑泽,我们进去吧。”见佑泽阴郁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远去的陆子骞身上,沈如故意拉了他一把。
她知道佑泽的心里还有丁想容,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了,今天想容嫁给了陆子骞,佑泽也该彻底死心了吧?
佑泽很不情愿地被沈如拉进了教堂里,眼神始终阴郁难测。
陆子骞,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笑得那么春风得意,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和想容结婚了,哪轮得到你在我的面前挑衅我!
“想不到慕容伯父也会来参加我的婚礼!”陆子骞看着推无忧过来的慕容无盛,心情很不快,面上却客气有礼得很。
“无忧是想容的妈妈,她过来参加女儿的婚礼,我只不过是个陪同的!”慕容无盛微笑,锐利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得让陆子骞根本抓不住。
“岳母,想容在休息室里,你过去看她吧。”陆子骞有礼地对慕容无盛一笑,然后俯身跟无忧说话。
今天的无忧穿着一件绛红色的长袖旗袍,头上戴着红色系的帽子,帽檐垂下的黑纱很好地将她烧毁地面容遮住了。
“子骞,我有话要跟你说,你现在有空吗?”无忧抬头望着眼前对她微笑说话的陆子骞,欲言又止的模样显得有些惊慌。
“我……”陆子骞皱眉,不明白无忧这时候为什么要找他单独谈话。
“无忧,子骞是今天的新郎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有话等他们婚礼完成了以后你再找他说吧,现在我们进去找想容好不好?”慕容无盛根本不给无忧和陆子骞单独相处的机会,迅速说完这些话,朝陆子骞点了一下头后,便推着无忧进了教堂。
陆子骞目送着慕容无盛进去的身影,沉黑的星眸内蓦然闪过一抹阴鸷。
慕容无盛,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如果想搞破坏,我不会放过你的!
“妈妈!”在休息室里,无忧的突然出现给了丁想容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撩起长长的婚纱裙摆,一下子奔到了门口,紧紧地搂住了坐在轮椅上的无忧。
“妈妈,我好怕你今天不来参加我的婚礼。”
幸好,妈妈来了!
“傻孩子,妈妈之前都答应过要来参加你的婚礼,又怎么会不来呢!”无忧笑着推开了丁想容,伸手抚上了那张带泪的小脸。
“别哭,妆花了就做不成最漂亮的新娘了。”
“嗯,妈妈,我不哭。”丁想容高兴地点点头,伸手擦掉了眼角的泪,一脸幸福地看着无忧。
“想容,无忧,你们母女俩好好说话吧,我先出去了。”慕容无盛把单独相处的空间让给了她们两个,很有礼地走出了休息室,并好心地关上了门。
“我的女儿真漂亮!”无忧怔怔地看了丁想容半晌,才欣慰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声。
这本来是桩很美满的婚姻,可是……
丁想容听到自己母亲的赞美,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她的漂亮都是妈妈遗传给她的,她妈妈才是最漂亮的大美人!
“想容,你……你可不可以不和子骞结婚?”无忧沉默了很久,神情慌张地突然开了口。
她以前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放任了想容的婚姻,可自从那次额头撞到了地上后,她想起了以往的一些事情,其中最重要的是想容不可以和子骞结婚的原因。
“妈妈,为什么你会这么说。”丁想容侧着头,有些害怕地问着无忧。
“你不是很喜欢陆子骞吗?为什么……”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妈妈为什么要反对呢。
“子骞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但是……”无忧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忍心将残酷的真相告诉她。
怎么办,她不希望想容受到伤害,那件事情不说出来,想容和子骞结婚后,她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想容,你好了吗?仪式快要开始了。”这时候,沈如的声音恰巧打断了休息室里母女俩的奇怪氛围。
“沈小姐,你进来吧。”丁想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起身把头纱放了下来。
“想容,陆伯伯在外面等你,他让我进来叫下你。”沈如推门而进,看见无忧,虽然不认识,但还是很有礼貌地跟她点了点头。
无忧同样朝沈如礼貌地点了点头,眼神很为难地看着丁想容。
“这个是我的妈妈。”丁想容很开心地跟沈如介绍起无忧来。
“伯母好。”沈如有点惊讶,但良好的休养并没有让她失态,笑容很灿烂。
“妈妈,我出去叫慕容伯父推你去观礼,我先出去了。”在沈如的再三催促下,丁想容跟无忧说了几句话,便走出了休息室。
这……怎么办才好!
留在休息室里的无忧急得自己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到莫大的伤害,这场婚礼她必须阻止!
外面观礼的客人都翘首以盼今天新娘的出现,毕竟之前陆家和佑家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这次又不知会上演什么样的好戏。
丁想容挽着陆天雄的手臂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袭拖地的白色婚纱把她装点得更加圣洁纯美,只是头纱蒙住了那张绝美的小脸,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陆子骞一身白色的西装,身形挺拔地站在红毯的末端,嘴角含笑地看着丁想容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再过一会儿,小瞎子就是他陆子骞合法的妻子了,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陆天雄今天很高兴,终于看见自己最爱的两个子女喜结连理,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的,他坚信。
“子骞,我把想容交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对她。”红毯的尽头,陆天雄像每个爱自己女儿的父亲一样把丁想容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她!”陆子骞从陆天雄的手里接过丁想容的手臂,尚算客气地回答了陆天雄。
陆子骞生硬的语气叫陆天雄无奈地抿抿唇,拄着拐杖走回到观礼席上。
“陆子骞先生,你愿意娶丁想容小姐为妻吗?无论生死或者疾病,你都愿意敬她爱她吗?”神父站在神坛上,宣示着最神圣的誓言。
“我愿意!”陆子骞侧着头,含笑深情地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丁想容,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丁想容小姐,你愿意嫁给陆子骞先生为妻吗?无论生死或者疾病,你都愿意敬他爱他吗?”神父同意用庄严的声音问着丁想容。
丁想容透过白色的头纱看着站在她身边的陆子骞,心里顿时溢满了幸福之感、
她和陆子骞终于走到了一起,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丁想容微笑着,也很愿意许下自己最神圣的誓言。
“你们不可以结婚!”突然,无忧尖利的叫声盖过了丁想容起誓的声音,瞬间将观礼嘉宾的所有好奇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陆天雄愤怒地从观礼席上站了起来,怒斥着前来搅局的无忧,咬牙切齿地怒斥道。
这个女人不安好心,一看就是慕容无盛找来的人,根本不是无忧!
“你们两个不可以结婚!”无忧不理陆天雄的怒斥,自己推着轮椅去到了两个结婚的年轻人面前,再次重复着这句话。
“岳母,为什么?”陆子骞原本带笑的俊颜一下子紧绷了下来,阴冷地睨着眼前的无忧,冷冷地笑道。
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是小瞎子的妈妈,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破坏他们的婚礼,她的背后应该是慕容无盛指使的吧。
“妈妈……”丁想容脸上的幸福笑容一下子被无忧的厉声阻止给打散了,用手掀起头纱,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你们不可以结婚,因为你们是……”无忧沉痛地看着眼前一对新人,到口的理由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们什么,岳母?”陆子骞紧紧抓着丁想容的小手,用安抚的眼神看着她。
“宝贝,别怕,今天我就不信我们结不了婚!”
不管这个女人如何的反对,他陆子骞想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妈妈,你为什么要反对我们,你不是很喜欢子骞的吗?”丁想容难过地低语。
妈妈,我以为你会祝福我,我也会很幸福,可现在……
“总之你们不可以结婚!”无忧犹豫了很久,也不敢把那个可怕的秘密公布于众,只是一味地反对着。
“岳母,你既然反对我们结婚,一定有什么理由吧?如果你说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这个婚我结定了!”陆子骞张狂地冷笑着,同时拉着丁想容来到神父的面前。
“宝贝,说一声我愿意,我们的婚礼就完成了!”陆子骞的眼神很认真坚定,令丁想容看得连动摇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即使妈妈反对他们两个结婚,她也不要后悔!
“我愿……”丁想容慢慢扯起了嘴角绽放出如花的微笑。
只要说我愿意,她就可以成为陆子骞的妻子了!
“想容,你不可以!”可是丁想容的誓言再次遭到了无忧的厉声阻止。
“妈妈,对不起,就算你再反对,我也要嫁给他!”蓦然回过头来,丁想容的微笑正透露着无比的坚定。
“想容,你不可以嫁给他,绝对不可以!”无忧推动轮椅来到了丁想容的面前,紧紧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拼命哀求着。
“听妈妈的话,好吗?妈妈不是在害你!”
她不要想容去承受那承受不起的痛苦,那样对她太可怜了!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不许她在这里捣乱婚礼!”陆天雄看不下去了,直接大发雷霆地对负责婚礼的工作人员怒吼着。
这个女人是来闹场的,可恶的慕容无盛,他摆明了是在跟他陆天雄作对!
“放开我,别赶我出去!”现场的工作人员很快赶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抬着无忧的轮椅把她请出去。
“不要,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丁想容想要追出去制止那些工作人员的粗暴举动,却被陆子骞用力地抓住了手不让她走。
“宝贝,岳母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等我们完成了婚礼,再去给她请罪好不好?”陆子骞隐忍着怒气,连哄带骗地把丁想容说服了。
“丁想容小姐,你愿意嫁给陆子骞先生为妻吗?无论生死或者疾病,你都敬他爱他吗?”神父再次用庄严神圣的声音问着丁想容。
丁想容犹豫地望了望身旁的陆子骞,不远处无忧叫喊的声音更是严重干扰到了她的心绪。
她……
“宝贝,快回答!难道你想反悔不嫁我吗?”陆子骞的星眸已经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也阴沉了不少。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已经成功动摇了小瞎子的决心了!
“我愿意……”丁想容在陆子骞多番的催促下,索性把心一横,很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誓言。
妈妈,我必须嫁给他了,对不起!
“不——”那边的无忧听到了丁想容的起誓后,凄厉地大叫了一声,并从轮椅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双手用力向前爬着。
“想容,你不可以嫁给陆子骞,因为你们两个是亲兄妹!”无忧一边向前爬着,一边痛苦地喊出了她一直想保守下去的秘密。
想容,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妈妈不说出这个秘密,你不可能不嫁给陆子骞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想容怎么会和子骞是亲兄妹!”陆天雄恼怒地跑到无忧的面前,失去理智地拿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打着她单薄的后背。
“疯女人,别在这里捣乱,快点给我滚!”
慕容无盛啊慕容无盛,你为了不让子骞和想容结婚,竟然让这个女人编出这样荒谬的理由来!
陆子骞对陆天雄的暴行视若无睹,只是嘴角掀了掀,无声地冷笑着。
他和小瞎子是亲兄妹,多好笑的笑话啊,看来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妈妈,妈妈!”丁想容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最爱的陆叔叔打死,于是她用力挣脱了陆子骞的钳制,飞奔地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无忧的面前。
“陆叔叔,求求你,别打我妈妈,她会被你打死的!”丁想容难过地护住浑身狼狈的无忧,痛哭着苦苦哀求着陆天雄。
今天本来是她结婚的好日子,可以开开心心的,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容,你走开!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是你妈妈!”陆天雄的表情十分的狰狞,但手中捏着的拐杖却迟迟没有落到丁想容的身上。
想容太单纯了,才会被这个疯女人一再的欺骗!
“天雄,你要打死我,我不会埋怨你半句,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无忧紧握着丁想容的双臂,极其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女儿的怀中凄楚地看着盛怒中的陆天雄,十分讽刺地冷笑道。
“多谢你那次把我推到了地上,额头撞地后,令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想容是你的女儿,也就是子骞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哼,别在这里编造谣言坏我陆天雄的名声,我只有陆子骞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想容只是我的养女!”对于无忧的说词,陆天雄一个字都不信,反而不屑地冷哼着,表情变得更加的狰狞。
“天雄,你之前问我这个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我现在就告诉你。”见陆天雄不相信自己的说词,无忧也不慌,马上从旗袍领口里扯出那块玉佩,苦笑不已地继续往下说。
“这块玉佩是你们陆家的祖传玉佩,你曾说过你的祖父想给子骞的,可你却偷偷从家里拿了出来,交到了我的手里,说是送给想容的周岁礼物。”
“那又怎么样,这和他们是亲兄妹毫无关系!”陆天雄很惊讶无忧能说出那些陈年往事,但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慕容无盛是这个女人的幕后军师,他极有可能把过去的事情都告诉给这个疯女人了。
“这些还不足以让你相信我的话吗,天雄?”无忧笑了笑,把头上的帽子突然摘了下来,让那张烧毁的脸暴露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如水的眸子里满是忧伤。
“你还记得我结婚的那个晚上吗?你喝醉了闯进我的新房,然后强行对我……事后,我很害怕,什么都不敢跟他说,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天雄。”
“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这时候的陆天雄已经被无忧说出来的话吓得面如土色,慌张地急忙后退着,要不是有管家扶他一把,陆天雄早已慌乱地跌倒在地了。
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和无忧知道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可是这个女人却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死的无忧吗?
当年他喝醉了,强行对无忧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事后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没用地直接逃跑了。
“我是无忧,之前是我失忆了,想不起来以前的那些事情,但是撞到额头以后,那些往事容不得我再逃避下去,想容是你的亲生女儿,绝对不可以和子骞结婚,不然他们就是乱*伦!”无忧紧紧握着丁想容一双迅速冰凉的小手,用无比愧疚的眼神看着不断摇头哭泣的丁想容,忧伤地低语道。
“想容,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应该早点想起来,早点告诉你,这样你就会少受点伤害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她一直都在亏欠着想容,一个妈妈做得如此不称职,也大概只有她了。
“妈妈,不是的,你骗我对不对?陆子骞怎么会是我亲哥哥呢?陆叔叔又怎么会是我的亲爸爸呢?”丁想容无法相信眼前荒谬的事实,一双泪眼悄悄往不远处站着的陆子骞望去,见他紧抿着薄唇不说话的阴鸷模样,丁想容一颗慌张的心彻底乱了。
他们不可能是亲兄妹的,绝对不可能!
“想容,妈妈没有骗你,陆叔叔的确是你的亲爸爸,而子骞理所当然地成了你同父异母 的亲哥哥,傻孩子,赶快忘了这段感情吧,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无忧心疼丁想容的痛苦,却没有办法替她承受这份痛苦,因此她自己也万分的痛苦。
冤孽啊,这一切都是冤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