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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游移不定,进入呆傻状态,脑海里响起了轰鸣声。睍莼璩晓“蔚蓝,蔚蓝……你真的要彻底的忘记我,连我们之间仅存的回忆你都要抹去了吗?”季淳风哀伤的黑眸浓得将她沉溺在其中,心口的疼痛令她干咳起来。
“咳咳……”她捂住胸口,蜷缩成了一团,长长的卷发掩住了她的洁白身躯,像是一块褴褛的布将她包围了起来。她总是想要彻彻底底得忘记他,可是真有了这个机会,她却心痛了,退缩了。原来在真心面前,再逼真的伪装都是假的。回忆不是墙上的贴画,铲掉了重新贴张墙纸就没有了原来的痕迹。
那堵坚硬的墙轰然倒塌,在真实的试探面前,她败得一败涂地。对季淳风,她做不到完全的忘记,就算是用别人来抹去她的身体记忆也不行。潜意识里,她不能接纳别人,就连悄悄进驻进她心的齐誉,她也做不到。
叶蔚蓝咬着唇,在重新认识到她的心底被深埋的感情时,泪眼已经模糊。她恨自己的没用,即使季淳风已经不要她,可是她却还在为他痴傻。
齐誉身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没有了可以减轻他不适的人已经抽离了他,他像是刚出生的小动物眯着眼睛找妈妈一样拱来拱去,寻找着那块冰凉,满床打滚,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
叶蔚蓝陷入的沉思被他的哼哼声打断,这才注意到齐誉的不正常。她以为他只是喝醉,可是看情形,却是另有情况了。齐誉明明在刚才就拒绝了她,此刻不可能借喝醉了来对她做这种事情。她胡乱用手背抹去了泪,也顾不得尴尬,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将自己包裹起来,凑到齐誉的跟前看看他。
他的脸一片醉红,颀长的身躯弓了起来,肌肤呈粉红色,胸腹的肌肉因着他的姿势而显得格外的明显,一节一节,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巨大基围虾。身体上的汗珠不断的涌出,颗颗晶莹,透出粉色肌肤的底色。他因着难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叶蔚蓝整个扫视了他一通,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他腰腹下的凸起处。白色的棉裤被顶起,撑到了最大的限度,好像一棵正要破土而出的树被石块压住,它正竭力要突破那层障碍,探出头来继续成长。
齐誉难受,双腿只能不停的绞动来缓解那处的疼痛,但是明显的,那点儿动作不能解决他的需要。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睛虽睁着一条缝儿,但是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双手胡乱地乱抓乱刨,在找不到那块能令他降温的物体之后,他的双手只能移到那处,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他被人下药了,叶蔚蓝脑海首先闪过这个结论。醉酒的男人纵然会乱/性,但绝不是他这个样子。她心惊,这儿是御景湾,今晚也只有大哥的那些亲信在,谁会这么做。是那帮兄弟的恶作剧还是其他?
她想起叶秉兆曾对她说过的,冥夜之内还有内歼。如果是那人做的,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她已经脱离了冥夜,齐誉也不是帮内的人,况且他们之间也是别人眼中的一对情侣,尤其是在枪击事件之后,两人之间互为牺牲的举动已是一桩佳谈,何需用着这个方法来令他们结合?
一个个问号在她的脑海冒出,叶蔚蓝摇摇头,甩开一个个猜测,觉得是帮里的弟兄搞的恶作剧更有可能。
眼前的人呻/吟不断,越叫越大声,听得叶蔚蓝面红耳赤,她咬咬唇,想着该怎么帮他。她想到在她做模特刚出道的时候,也曾被人下过药,那时候,她想了办法逃了出来,将自己躺在了冷水浴缸里泡了一夜才解了自己的困境。
她试着伸出手将他拉起来,当她的手一摸到他的肌肤,齐誉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样纠缠上来。他的力道很大,叶蔚蓝被他拉躺下,他顺势就将自己又覆了上去。
他整个人像是进入了幻境一样,脸上带着迷幻的傻笑,对着叶蔚蓝又亲又摸,叶蔚蓝气急,抽出手来“啪”一下甩了上去。“齐誉,你清醒一点儿,看看我是谁!”
那响亮的一巴掌像是凭空里炸了一声爆竹一样,也将齐誉迷失的神智拉回一点点。他涣散的焦距慢慢对上叶蔚蓝,呆滞的眼神闪现一点点清明,可是片刻之后又陷入了混沌,他试着咬破了舌尖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唔……”一声闷哼,他粗喘着气,口腔里有着丝丝的血腥气用着全身仅存的意志力从叶蔚蓝的身上滚了下来,侧躺在一边,攥紧了拳头。该死的,他是被下药了,他差点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好叶蔚蓝及时打醒了他,不然的话……他紧紧闭上眼睛,身体里又一股火焰爆开,燃烧他的理智,他强忍着,弓起的身体像是一只强忍伤痛的野兽。下一刻,他又被药性控制,转过身看向叶蔚蓝,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狼盯到了猎物。
叶蔚蓝惊骇,这种药怎么如此的强烈,齐誉根本不能控制住他自己!她迅速退开,闪身避过齐誉的一扑。
“齐誉,你清醒点儿!”叶蔚蓝大喊,下了床铺冲到了门口,希望可以找个人来帮她。可是当她的手触及门把手时,齐誉已经在她的身后,一把搂住了他,将她困在他的胸膛跟门板之间。叶蔚蓝的脸被抵在了门板上,脸上冰冷,身后却是贴了一块炽热烙铁一样。一冷一热激得她很难受,更别说是被这种尴尬的姿势制住。
叶蔚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隔着门板,她能听见大厅里传来模糊的音乐声音,可是这里的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是十分的良好,就算她在这里大吵大闹,外面也不一定能听得清,更别说现在楼下派对进行正浓时了。
脖子间,齐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又咬又啃,就跟野兽一样的粗鲁,又急又燥,半点章法都没有。他热乎乎的气喷在叶蔚蓝的脖子间,像是蒸汽一样,熨烫着她的肌肤,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下,那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臀/缝间,鼓鼓囊囊的,她完全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欲.望。
叶蔚蓝又羞又急,猛烈挣扎起来。“齐誉,你混蛋,你今天要是敢硬来,当心我阉了你,叫你以后吃什么药都不能崛起。”
齐誉对她恶狠狠的警告半点不顾,那声叫喊反而更助长了他心中的火焰,只靠吻着她已经不能够解决他的需要。大手横梗在她胸前,他对着叶蔚蓝半拉半扯,要将她身上那件阻隔在他们肌肤之间的睡袍脱下。
荷叶领的睡衣被他半褪到她的腰际,背后一个圆孔状的结痂还露着鲜红,挣扎摩擦间,结了痂的疤痕挣裂,鲜血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背脊蜿蜒而下,最终被她淡蓝色的衣料吸收,在上面染上一滩暗红。
齐誉的眼眸瞳孔骤缩了下,愣了愣神,叶蔚蓝趁着空档急转过身,想从他的身侧逃跑,但齐誉被控制了的身体意识更快,一下子重新被他捞了回去。由于力道太猛,叶蔚蓝后脑勺“嘭”一声磕在门上,脑袋一阵晕眩。齐誉像是疯长的藤萝一样,一触摸到叶蔚蓝就贴了上去,趁着叶蔚蓝等待眩晕感过去的空档,对准她的唇瓣又是一阵啃咬,堵得叶蔚蓝话也说不出来。
“唔……不……”叶蔚蓝死咬着牙齿,不让他的舌尖进入,她拼命闪躲着摇头,避开齐誉的吻。现在的齐誉就像是脱闸的野兽,止也止不住,她的头转到哪边,他就跟到哪边。他湿湿热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侧跟脸颊两处来回摩擦,就是不能吻上他想要吻住的地方。齐誉着急,移了手将她的头固定住,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得抵住她,然后露出一个狠戾的笑,俯身咬上她的唇。当重新尝到那甘甜柔嫩又带着丝丝凉意的滋味时,他反复碾压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他像是野兽重新捕捉回了他的猎物,为了怕她再次挣脱,迫不及待享用起大餐。
两人的身体摩擦间,叶蔚蓝感觉到他的坚硬顶着她的小腹,在紧密相贴中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她心急如焚,现在的齐誉是不理智的,而她既然不能接受齐誉,那就更不可能从了他,用自己的身体去为他解药。
齐誉的啃咬将叶蔚蓝幼嫩的的唇咬破,丝丝血腥透过彼此交贴的唇融入唾液里,再被咽下。那淡淡的血腥味儿更加刺激了齐誉的兽性,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在她的唇上用的力道也越大,叶蔚蓝觉得自己的头似乎要被齐誉捏扁,而自己的唇疼得要命。他的狠戾像是将她吃下肚子一样的恐怖,叫叶蔚蓝不觉颤抖起来。
这样的齐誉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他向来以温文示人,发怒时也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药物将齐誉变成了另一个人,疯狂到完全变得没有了他平日的自己,只有药物控制下的一头野兽。
现在的她由于旧伤未能痊愈,此刻又裂了开来,她后背疼得要命,一点力气都使不得,只能张开嘴咬住他的唇,下颔用力咬破了他的唇。霎时,两人的嘴上都破了皮,两人的鲜血融合在一起,在他们的唇瓣上涂抹,再被咽下。可这样的刺激只是一步步将齐誉逼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狂热。
这样仅仅只是热吻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心底的需要,他的大手重新拉扯起她的睡衣来。“撕拉”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像是猎物被开膛破肚,叶蔚蓝洁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猩红的眼前,齐誉终于放过被他反复蹂/躏的唇,将目标移到了她的雪峰。
叶蔚蓝惊叫:“不!”她的手大力拍打起他来,拍在他的肩头,声声脆亮,大眼里忽然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齐誉,你会后悔的……你快清醒一点儿……”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他光洁的背脊,一滴滴,与他背部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滑落,也令齐誉猛烈的吮/吸慢了起来。他脱缰了的理智被她温热的眼泪拉回一点儿,抬眸,他的眼底有着挣扎,时而浑浊时而夹杂着一点清醒。
在见到几乎光/裸的叶蔚蓝之后,他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后退一步,大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拍打。“叶蔚蓝,快跑,我控制不住,快离开……”
叶蔚蓝揪着几乎成了破布的睡衣反身急忙开锁,但是被好像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任她如何旋转,那扇门都是纹丝不动。“糟糕,门被人反锁了。”叶蔚蓝焦急,也顾不上其他了,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开门!给我开门!”
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下面歌舞继续,谁也不知道叶蔚蓝的房间里此刻正上演着什么。
叶蔚蓝手脚并用,对着门又踢又踹,但是依然不见有人上来。身后传来阵阵粗喘,一声比一声大,她急的扭头,只见齐誉已经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臂,齿痕间,鲜血溢出,触目惊心。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齐誉拼命忍住的模样,再次咬上了伤痕累累的唇瓣。走还是不走?房门不能出去,只要绕过他,她还是可以跳窗逃走的。
“叶蔚蓝……帮我,我难受……”他齿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后,又重新咬上自己的手臂,咬出另一口印痕。
叶蔚蓝怔了一下,目光向洗手间瞟了一眼。她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她慢慢冷静下来,脑子飞快转动。以她的身手,她可以跳窗逃走,然后找人来帮忙。但是现在的齐誉,他这狼狈到不能再狼狈的模样如果被人看见,以后,他还要怎么抬起头来?
她心一横,决定留下来帮他。
这一次,她不敢再去直接接触他,抬腿,她飞快跑进浴室里面,将大浴袍完全用冷水浸湿,然后抱着滴水的浴袍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披了上去。
齐誉被骤然的冷意袭击,身体一缩,顿觉舒爽起来。经过这一波强忍,他身上的力气好像全被抽了去,只有喘气的份儿。眼角他扫了叶蔚蓝一眼,嘴唇张了张:“谢谢。”片刻休息之后,他想从地上起身之时,才察觉自己的手肘疼痛得使不上力。
方才两人之间的挣扎贴身搏斗,已经令他的手肘再次受伤,他拧了拧眉,看向自己使不上力的手,对叶蔚蓝道:“过来扶我一把。”
叶蔚蓝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猛摇头,不敢靠近。她断定齐誉现在的清醒只是暂时的。吃了药的人,没有人帮助解决的话,时间要来得更长。她曾被人多次下药,这种感觉她比他要了解的多。
“你还是躺回地上比较好。”她指指地上还沾着水的地方。此刻她无比庆幸房间里面没有全部铺上毛毯,还留有地方给他解热。
齐誉粗喘着气道:“我的手好像再次裂开了……”他皱着眉,咬牙忍住手肘的痛感。那个药像是有高浓度的致/幻剂一样,将他的痛觉完全的麻痹掉,此刻恢复了清醒,手肘的痛顽骨钻心,令他冷汗直流。
叶蔚蓝看了眼他的手,柳眉皱成了风中枯叶,层层皱起,他的手肘不能不顾。那是因为保护她才受到的伤,她都知道了。
齐誉的手不能放在冰冷的地方,不能浸泡冷水,一旦寒气入侵,他的手以后都会落下麻烦。那样一双能写出漂亮字迹的手,她怎么能弃之不顾?
叶蔚蓝探手想上前扶起他,但是想到第一次碰到他时反被他压在身下,伸出去的手又落了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齐誉,你听着,我想帮你,可你也知道,你中了药,如果我碰到你,又会让你的欲/望重新出笼。所以,待会儿我碰到你的时候,你要想着你心底的那个人,你明白吗?”
齐誉浑身又累又痛,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的累,听着叶蔚蓝的话,他无力点点头。他心底的那个人……夏瑾在瑟瑟寒风中对着他涩然一笑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下一帧画面又变成了他们共舞时,她对他小心翼翼说话时的模样。
他苦笑,自己中了药,在全无意识的时候,他是自动摸进了叶蔚蓝的房间,而不是去夏瑾那里,为什么?答案未出,他的身体又开始阵阵发热,意识又开始模模糊糊起来。
叶蔚蓝不知齐誉在想什么,也不知他的身体如何,在获得齐誉的点头保证之后,她匆忙间拉了床单覆盖在他光裸的身上,避免跟他肌肤接触。
“你再忍忍,等熬过今晚,明天就会好了。”叶蔚蓝给他鼓劲,可在她抬眸看向窗外时,她苦笑了下。夜未到半,长夜漫漫,她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就这么憋死了。她的眼偷偷瞄上他的裤/裆,白色的棉裤已然湿透,那勃挺的形状全部暴露了出来,黑乎乎的一团。
她连忙转移了视线,脸颊火烧火燎一样。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个东西,但对象变了,她变得不能坦然起来。毕竟他们之间还从没有真正裸呈相对过。
齐誉一坐上床,身体就颓然倒下,翻过身体,将自己的凸起压在身下。该死的,要是被他知道谁向他下药,他一定还他十倍的药!后背上,叶蔚蓝拧了半干的毛巾像是对待发烧的孩子一样,一遍一遍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齐誉疲累至极,刚萌发的火热经过叶蔚蓝及时的物理降温,稍稍退下,他终于迷迷糊糊闭上眼睡了过去。上半夜就这么挺了下来,叶蔚蓝松了口气,小心提起他的被固定住的手臂,凭着她半路出家的医术看了下,她觉得伤口应该没有裂开,这才吁了口气。
刚刚消停了一会儿的空气中再次传来齐誉隐忍的闷哼声,身上一层汗又渗了出来,这次来势凶猛,叶蔚蓝后悔没有拿绳子绑住了他。
“蔚蓝,你赶紧走!”齐誉对着她爆吼,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面。他忍不住了,这种药的药性太猛了,只要没有得到纾解,他就不得安宁。原以为只是普通的药,但是这个药的性能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叶蔚蓝此时也意识到了,她看着齐誉将头深深埋在床铺里,弓起的身体紧绷着,他声声呻/吟都透露着他的痛苦与挣扎。她的目光定了定,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决定。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心一横眼一闭,她道:“齐誉,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灭了你!”
说罢,她使劲将齐誉翻了个身,拨开他捂着的手,拉下他湿透的小裤裤,那玩意儿一旦解脱了束缚,马上跳了出来,直立立地在空气中摇晃。齐誉脸通红:“你做什么?”他残存的理智使他将话问了出来。
叶蔚蓝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抬手“啪”一下拍了上去,力道之大,不亚于被铁板压上。
“啊!”一声痛呼,本以为她是要用五指姑娘来帮他解决,没想到她竟然是用灭他根基的方式,齐誉逐渐溃散的理智被她着千钧一掌全给拍了回来,“叶蔚蓝!”
那直挺在叶蔚蓝的打压下一激,猛然喷出一股白/浊来,汩汩流淌出,竟然慢慢软了下来。
当然叶蔚蓝拍下时是侧过头干的,所以她见到的那家伙过程也就只有她脱下他小裤裤的瞬间。所以,她也不会看到小地弟口吐白沫的样子。
齐誉直挺挺得躺在那儿喘着粗气,下面的疼痛让他脑门炸了一样痛感袭脑,半晌过后,他才回过神来,抓了床单清理自己。“你,你做的可真够狠的!”
叶蔚蓝笑得苦涩,这个办法是她在模特生涯中摸爬滚打出来的经验。每当有人要强她时,她的杀手锏就是这个,一击直接让对方直不起来。她不怕得罪人,就怕失去自己的清白。当然对齐誉她是用手,对待那些意图不轨的人时,她是直接用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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