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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赫逸之前开会时面对一个师都不带怂的,何况还只是这几个记者。
他那一身气场加装束往那儿一站,只有别人怂他的。
沈晚瓷被他用一条手臂护在怀里,那些蜂拥而来的记者都下意识的离的远了些,也不敢再将话筒怼着她,“请问网上爆料的,沈小姐给简唯宁下药的事是真的吗?”
秦赫逸搭在沈晚瓷肩上的手抬起,捂住了她的嘴,力道不重,只起了一个阻止的作用,倒显得像是一种维护。
他吊儿郎当的笑着道:“要比人优秀,才有被针对的资本,你觉得沈小姐哪方面妒忌简唯宁,需要费这个时间去针对她?”
“……”
仔细一想,除了跳舞,好像没有了,但沈晚瓷在自己的领域,那也是行业中的佼佼者,根本没必要为了这去针对谁。
记者不甘心,这么大个瓜摆在面前,要是挖不出点劲爆的内幕,那简直白费了他们在这里守了那么久:“可是简唯宁在采访中说是沈小姐因为妒忌给她下药,害她当众出丑……”
秦赫逸挑眉,他本来就是那种乖张不按套路走的性子,这个动作让他的样子看上去更加不好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说她给我女朋友……”
他的声音顿了顿。
沈晚瓷在掐他,警告他不要乱说两人的关系。 记住网址m.42zw.la
秦赫逸‘嘶’了声,忍着痛继续道:“下药,结果老天都看不过眼,报应到她自己身上去了,你信不信?”
他现在俨然化身成了沈晚瓷的代言人,凭一己之力怼得一群记者都哑口无言,“毕竟只要是眼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究竟是谁妒忌谁。”
照相机对着他们一个劲的拍,秦赫逸的目光扫过去,有几个人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要写报道就好好写,别无中生有胡吹一通,我要是以后看到哪家再往……”
他歪着身子离沈晚瓷远了些,生怕挨掐,“女朋友身上乱泼脏水,我一天寄一封律师函给你们公司。”
人群里传来嗤笑声,估计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主要是秦赫逸之前都在部队,不怎么代表家里露头,穿的又低调,车子更是普通的中高端牌子,后期改装的也大都以实用为主,不是内行也看不出其价值。
然而没几分钟,嗤笑声就没了,估计是偷偷查过他的家世了。
秦赫逸说完,揽着沈晚瓷的肩坐进了车里,那些记者倒是想继续问,但顾忌着对方煊赫的家世,别说拦,就是话筒都不敢伸的太往前。
临关门时,秦赫逸朝着夜阑的方向挑衅的扬了扬下颌,对离得最近的记者道:“你们不如去问问薄总,毕竟他和简小姐关系那么好,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记者:“……”
听我说谢谢你。
那也是尊惹不起的大佛,薄总的采访那都是要提前约,提前给采访稿,同意了才能问的,谁敢拿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去烦他,是嫌死的太快了吗?
‘砰’的一下,秦赫逸毫不留情的把车门给关上了。
一群怂货,给路都不敢走!
具体怎么回事,薄荆舟那狗东西肯定门儿清。
他对秦悦织道:“坐驾驶室去。”
秦悦织正准备问沈晚瓷到底怎么回事,闻言,‘呵’的一声冷笑:“坐什么驾驶室啊,我就应该趴车底,而不是坐在车里。”
秦赫逸居然当真仔细思索了一下:“也可以,那你下去。”
沈晚瓷拿手肘捅了捅他:“你们两个凑在一起,哪次能不斗嘴?”
两人当真是从认识就斗到现在。
秦悦织没有下车,门都被那群记者给堵死了,她直接从后排翻到了驾驶室。
秦赫逸正在看网上那些八卦新闻,简唯宁身为演员虽然是个十八线,但她在舞蹈界名声很响,累积了不少脑残粉,这会儿全都涌到了沈晚瓷的微博下面,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冒。
他一条条看下来,眉头已经皱得死紧了:“到底怎么回事?”
沈晚瓷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略过了聂煜城和薄荆舟那一段。
秦赫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暴脾气一上来,根本没什么女不女人的顾忌,不管什么人,总之,欺负他的人就不行:“妈的,那女人是喝敌敌畏长大的吧,心这么毒,这种人果然还得是薄荆舟这种大佬才能消化得了的。”
听这语气,沈晚瓷怀疑他是在幸灾乐祸,但是没证据。
“那现在怎么办?我联系人把新闻压下去?”
部队里直来直往,看不惯就动手,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但这里不是部队,打人解决不了问题,不然他非得撸起袖子去把简唯宁打一顿,逼着她澄清不可。
沈晚瓷懒得点开手机,于是凑过去将就着他打开的内容看,“我拷贝了监控。”
不管是简唯宁拿药给聂煜城的那一段,还是经理办公室的那一段,曝光出去就能证明是简唯宁先起的心思,虽然她还是会被一些圣母婊骂,但一半对一半,谁也别想讨到好去。
她想踩着自己上位,那就都别上了,一起下地狱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事情再爆一点,现在关注的大多是简唯宁的粉丝,就算知道是自己主子有错在先,也会想方设法洗地。
沈晚瓷现在绯闻缠身,也去不了别的地方,秦悦织直接将人带去了自己家,中午饭也是点的外卖:“你住的公寓现在肯定被人肉了,这几天你先住我这里。”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这才有时间拿手机刷新闻:“妈的,简唯宁以为就她会买水军,我们也买,买她的两倍,骂得她恨不得穿越回去让她爹把她射墙上。”
秦赫逸‘啧啧’了两声,嫌弃道:“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能不能别这么黄?我他妈一个大男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改天给你下单两瓶去污剂,你好好洗洗澡。”
“哟,说的你跟个谦谦君子似的,我就不信你没跟你兄弟说过荤话。”
尤其是那一年到头见不了几个女人,干啥都全靠臆想的地方,夜深人静,几个火气方刚的大男人躺一起,想到村里的翠花儿,要说没说过,那才有鬼。
沈晚瓷:“……”
秦悦织盯着手机,突然‘咦’了一声:“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