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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在活着的公主身边的守护神穿梭在各个故事之中想要改变原本的结局,但是由于世界的不可抗力导致至今为止仍旧没有结局能够成功的改变,悲剧一遍遍的重复上演,但是守护神依旧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初衷。”
改变结局有什么好的?这是楼远黛听绿眠念完石碑上新的内容的时候脑袋之中浮现出来的疑问,既然十六月是出生于这个世界的守护神也选择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那么一直能够守护着自己的妹妹不是挺好么?就算是改变结局柳筠和和十六夜最后没有死最多也是不到一百年的寿命,对于守护神来说一百年不算长,和她的一生比起来可谓是转瞬即逝,就算艰难的改变了某一个故事之中的结局也只能在其中度过几十年,等到这个故事之中的十六夜死掉之后还是要在进入下一个同样的故事守护相同的人,真是令人不解。
“在一个故事中守护几十年和在不同的故事中守护几十年有区别么?”楼远黛自言自语的问道:“虽然说这个故事被玩家称之为十六夜的故事是因为只能有十六天用来经历,但是十六天一穿越穿越到别的平行故事之中去也不算什么难事,至少对于这些守护神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当然有”是绿眠的声音,楼远黛扭头向他看去只见他还在读着石碑上的内容,看样子是那个非常有灵性的又说话了:“现在可是特殊时期,两个世界合并之后出现了非常多的可能性,很有可能到最后这两个人还能够以同样的形式见面。”
石碑说的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十六夜和十六月,至于同样的形式吗,楼远黛心想这同样的形式应该是都是活人或者是都是死人。十六月那个守护神选择的很明显是这个故事线,但是既然在这个故事线之中她都死了所以楼远黛觉得石碑说的以同样的形式见面估计是这两个人都变成鬼魂见面吧。
但是皇宫之中的那个吉祥物又说过必须要把结局向好的方向引导,否则的话那个十六月会不开心,但是楼远大黛怎么想都觉得十六夜死了不会是什么好结局。
并且楼远黛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个世界合并之后有多少意义,只是多出了第一层和第十八层两个未知区域而已,楼远黛其实十分想进这两个未知区域看一眼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是不先进行完这个故事之中的十六天恐怕是无法见到这两个特殊区域的恶,并且楼远黛现在还困在第一天之中出不去,也不知道进入下一天的特殊物品到底要到哪里才能找到。
“那还砍不砍柴了?”绿眠看着陷入深思之中的楼远黛,感受到嘴里吐出“砍”这个字眼来的时候手上的牌匾又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并且多出来一行字。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个世界的真实名字的!”这个感叹号运用的十分形象,绿眠就算是没有听到这个石碑亲口说话也能够感受到它焦虑并且急迫的想要向他们表达出投降的心情。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楼远黛听了绿眠重复出来的话有些困惑问道,她们想要把这个石碑砍一砍烧掉又不是因为害怕这个世界的名字被人知道,就算别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名字楼远黛也不会受到什么威胁,为什么石碑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不知道?”绿眠把石碑不能表现出的语气全都演绎出来,仿佛现在石碑这个石碑上身了一样。
“因为钥匙……”
“钥匙?”楼远黛还等着听接下来的话,但是绿眠却不做声了:“什么钥匙?”
“十八层的这个世界之中打开宝藏之门的钥匙”所罗门的声音突然在楼远黛身后响起,楼远黛被惊得瑟缩了一下:“藏在这世界的名字之中。”
为什么总是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人家身后还突然说话?楼远黛抽了抽嘴角,并且你根本没有看过石碑上的内容是怎么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的?
所罗门这个位置就算是他有千里眼也绝对看不见石碑上面写了些什么,并且石碑上现在都是绿眠认识的文字就算他能看见上面的字也都是些不认识的。
“……确实是这样的”绿眠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口,可能是在考虑既然所罗门能够看明白石碑上的字会不会和自己是老乡的问题:“虽然一些细节有出入,但是大体意思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那它刚才还问‘你不知道?’好像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十分奇怪一样”楼远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去触摸离自己有些远的那块匾额:“我看看有什么出入。”
还不等她的手伸出多长的距离去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了,并且面前的绿眠十分可疑的大力一翻把这块牌匾翻了个面背面朝天,楼远黛就算触及到这块石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了。
“发生了什么?”楼远黛默默的扭过头去看着提着自己的后领把自己提起来的所罗门,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所以这么把楼远黛提起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是有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是什么……”楼远黛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所罗门打断了。
“我带你去找十八层这个世界的宝藏。”
楼远黛:“……”这种事情如果拒绝的话就有些不太人道了,她还记得幻想偶像与现实这个世界现实化角色来之后是能够带着角色去寻找藏在那世界之中的宝藏的,不过现在两个世界合并之后好像十六夜这个世界占据了主导地位,只要在这个故事之中度过十六天就可以离开这合并的世界,十八层不过变成了一个附带品。楼远黛想之前在这个世界之中苦苦攒钱快要离开的人突然被合并入新的世界估计会气的吐血而亡。不过至今为止她好像还没有见到吐血而亡的案例。
因为在这个故事线之中楼远黛至今似乎没有见到过除了自己认识的人之外的玩家,所以没有见到过有人吐血而亡也十分正常。
石碑的安危楼远黛也管不了了,所罗门拎着楼远黛大步离开了被绿眠翻转过来的牌匾,而绿眠因为不能离开楼远黛手上的骨扇太远的原因也一步三回头的跟在楼远黛和所罗门身后,似乎很是担心这个石碑上的东西被其他人看到。
“绿眠啊”楼远黛被所罗门揪着后衣领还十分不死心的开口:“上面到底说了什么啊,你给我说说呗。”
绿眠紧紧地闭住嘴像拨浪鼓一样摇起头来,所罗门脸威胁的目光都不用丢给他这货就把嘴给闭紧了。
楼远黛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让她看石碑上的内容,难道上面真的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少儿不宜的是事情又和钥匙有什么关系?
所罗门嘴上虽然说着拎着楼远黛的后衣领离开石碑是为了寻找这个世界的宝藏,然而把楼远黛拎开一段距离之后他似乎觉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不需要继续用好事骗楼远黛了,随便找了一处闲置的屋子就把楼远黛向床上一扔:“天已经快亮了,先睡觉。”
楼远黛:“……”
目送着所罗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这货应该是去处理被绿眠遗弃在原地的石碑了,也不知道那石碑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绿眠的嘴是无论如何也套不出东西来了,楼远黛只好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但是谁知道她刚刚翻了个身就觉得自己的身下不太对劲,硬邦邦的,一般的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触感。
难不成这床底下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暗道?
楼远黛一下子坐了起来,把旁边的绿眠吓到了,以为又要来翘他的嘴所以赶紧捂住了嘴巴。
但是楼远黛并没有把视线转向绿眠,而是低下头来仔细地观察着这张床。
这是沈止的国师府之中的一个大房子,里面并没有人住却收拾得十分干净,可以看得出来柳筠和对自己之前的住处还十分在意,会派人定期打扫这里,但是柳筠和难道会派人向自己以前住处的床下塞石头么?
抹着这床单之下坚硬的触感应该就是石头,并且还是一个一份有特色的石头。
“长长的”楼远黛接触着僵硬感的边缘企图描绘出着塞在床下东西的形状来:“挺硬。”
“你你你……”听见了楼远黛自言自语的绿眠原本紧闭的嘴有些关不上了:“你在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楼远黛的手还接触着床下质地十分硬的东西,她正考虑着是直接把床单掀起来看看底下有什么还是还是接着描述一下这床下的神奇东西,要是直接掀起来的话万一是什么炸弹之类的恐怕自己要被糊一脸。
“这种少儿不宜的话”绿眠结结巴巴的开口,还没说完就看见楼远黛捻住了床单的一角好像要把它掀起来一样:“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绿眠就被楼远黛掀起来扔过来的床单糊了一脸。
其实楼远黛一开始并不是想把床单糊绿眠一脸的,不过事发突然她下意识的就把床单朝着绿眠的脸上扔过去了,成功的阻挡住了绿眠的视线。
“怎么了?”绿眠结结巴巴的开口,完全不知道楼远黛是什么意思,并且胡乱的用自己的双手想要把蒙在脸上的床单扯下来。
“别动!”楼远黛制止的声音传进绿眠的耳朵之中,听上去十分的严肃,绿眠立刻停住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哎呀”一个男人的声音飘进绿眠的耳朵里:“好讨厌。”
绿眠绝对认识这个声音,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了。
“你蒙住他有什么用,这个时候最应该闭眼的难道不是你自己么?”楼远黛听着面前的裸体如是说道。
正是商周对抗赛之中出现的玉琵琶,楼远黛刚才摸到的东西是琵琶的形状,原来他是早就藏在这床单底下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只不过楼远黛猛然把床单掀起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人形了而已。
“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个男人的头蒙住。”大概是因为裸着变成琵琶藏在床底的所以突然变成人也是裸着的。
“我觉得男人女人看着你这裸体都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楼远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前不凸后不翘,并且并没有区分性别的象征。
玉琵琶:“……”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男的”楼远黛抽了抽嘴角:“难不成你真的只是一个胸小了点,声音粗了点的女人?”
并没有身为男性应该有的标志,这一点楼远黛十分仔细的观察过。也并没有身为女性应该拥有的凶器,这一点楼远黛更加仔细的观察了,所以面前就算是一个裸体也无法让楼远黛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个……”绿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可以看看发生了什么么?”
没有能给玉琵琶穿的衣服,披着床单的无性者坐在床的边缘,楼远黛则是盘着腿托着腮坐在床上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玉琵琶,时不时地还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平平无奇的胸膛,看上去是想要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马平川的女人。
就在楼远黛第十五次伸出手来的时候玉琵琶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谁叫你大半夜的什么也不穿变成那个样子藏在我床底下。”似乎在不久之前这张床的床底还不算是楼远黛的床底,不过是让所罗门把她扔进来变成了她的床底而已。
“是有什么阴谋么?”楼远黛向后挪了挪脖子眯着眼睛问道。
“谁知道你会突然被那个神秘的男人扔进来,我到这里之前这里可一直是没有人住的。”玉琵琶抱怨道:“所以我就很放心的在这里住下了。”
“你……”楼远黛张张嘴又闭上,最后终于说了出来:“这就是你在这张床下面裸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