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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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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煜堂放下酒瓶子,同样了然一笑,被酒气渲染的双眸波光潋滟,暗色光芒下,说不出的诱惑,他瞥向不远处的容爵,道:“你要是今晚能拍下他的艳照,爷给你双倍的钱!”

    显然已经被识破,美女尴尬的收起了笑容,讪讪的退了下去。

    容爵挑了挑眉,坐过来,敲了敲桌面,忍不住道:“你这闹的哪出儿?哥们够意思了吧?专挑会伺候人的给你,可你倒好,就这样丢脸,你也甭废话,就说说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就你事儿多!”邵煜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不耻的笑了笑。

    他要是知道解决的办法,还能在这里喝酒吗?

    苏凌烟,这真是个折磨人的名字!

    他怎么就上瘾了呢?

    “莫非真如哥们猜得,你那里不行了?”容爵说着,目光故意的瞥了瞥他下身。

    邵煜堂脸一黑,只差没掐断他的脖子,口气极度阴沉,“滚蛋!要不我先在你后面试一试?”

    容爵一听,脸比他还黑,立刻起身,躲到另外一边儿。

    心里忍不住暗叹,这家伙真他妈疯了!

    没多久,邵煜堂忽然起身,拿了外套就出了这里。

    ……

    邵煜堂心里还是烦躁,开着车子回家,结果在别墅区门口碰到也同样开车回家的沈媛。

    两个人都没有下车,拉下车窗,看了彼此一眼。

    邵煜堂想到她的工作,皱了下眉头,“又加班到现在吗?”

    “废话,我可不是你,只会花天酒地。”沈媛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可是愣是没有培养出那种感觉,但是却又一种胜似兄妹的亲昵感,所以说话做事也比较随便。

    听到她挑衅的话,邵煜堂气得咬牙道:“你没听爷爷说吗?我现在是邵氏的副总!”

    沈媛白了他一眼,“这值得炫耀吗?你早该帮帮爷爷和伯父了。”

    “好了,走了,不说了。”沈媛拉上车窗,先行开了进去。

    邵煜堂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嘴里喃喃道:“臭丫头!”从小到大,在嘴皮子上,他总是落于下风,沈媛行事很利落,说一不二,他哪里占过什么便宜呢?

    很快,他也将车子开了进去。

    ……

    一晃几天过去,日子如往常一样,凌烟只剩下茶室的工作后,能陪苏果的时间就多了。

    几天前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而且傅元霆也没有再找过她。

    她心想这样就很好,再不要有交集!

    幼儿园门口,凌烟拍了拍小丫头的屁股,笑道:“乖乖听话,妈妈下午来接你。”

    “嗯。”小丫头甜甜的笑了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便转身离开。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凌烟心里就幸福。

    另外一头,一辆高档车子停下,身着可爱小西装的傅元晟从车上下来。

    “小少爷,记得晚上放学不要乱跑啊!”林管家和蔼的交代。

    傅元晟小俊脸一皱,“我像是会乱跑的人吗?”

    林管家瞬间汗颜,“……”少爷啊,我都连着几天放学看不到你人影了。

    “好了,林爷爷我进去了,别担心,你快回去吧,路上要小心啊!”说着就酷酷的挥了挥手,转过身。

    林管家欣慰的笑了下,很快上车离开。

    此刻,凌烟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渐渐消失,才转过身,偏偏这时,一个电话突然而至,她一看号码,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起。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立刻接了句,“好,我马上就来。”

    很快,就在幼儿园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可能太过着急,衣兜里不小心掉出的钥匙也忘了捡。

    恰好,这个时候傅元晟经过这里,他皱了下眉头,正想拦住她,却看到她已经打车走了。

    小手将钥匙捡起来,在原地犹豫了一秒,很快也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叔叔,追上前面那辆车子!”傅元晟酷酷的开口。

    这么小的孩子!出租车司机起初有些傻眼,要不是傅元晟又说了句,“怎么,你怕我没钱给你?”他才快速启动车子。

    “这小孩子……”司机摇头笑了下,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孩子有这么早熟吗?

    ……

    半个钟头后,苏凌烟乘坐的出租车在西城东区疗养院门口停下。

    她快速的下车,跑着进了疗养院。

    傅元晟先是皱了下小脸,而后也迈着小短腿儿也快速跟则进去。

    “徐医生,我姐姐怎么了?”凌烟一口气跑到负责医生的办公室,漂亮的眉心重重的蹙起。

    四年半前,在她失去孩子七天后,爸爸以前的一个手下,好心的将消失快大半年的姐姐苏景然送了回来。

    苏景然被送回来的时候完好无缺,可是整个精神状态出了很大的问题,经过医生鉴定说是可能受了极大的刺激,精神略有失常,必须要长时间的疗养才有可能复原。

    而苏景然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抱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苏果

    这几年来,不止要照顾苏果,还有姐姐的药费,所以她真的很缺钱,尤其是在她还没有稳定工作的时候。

    “别着急,先听我说。”徐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在她带着苏景然搬来西城这两三年,都是由她治疗姐姐。

    所以一听她这么说,凌烟先送了口气。

    徐医生安慰完她,叹了口气,“其实,站在医生的角度,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好现象,可能护士没有说清楚,别担心,跟我来。”

    说着,两个人出了办公室,凌烟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个小身影一直跟着她们,眉头轻皱,若有所思。

    ……

    上午十点,阳光正好,不会太晒,却足够温暖。

    疗养院后面诺大的活动场地上,围满了老老少少几十个人,他们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场地中央平台上。

    平台是疗养院平日为了给病人表演节目搭建起来的,多是一些经常过来的义工表演节目所用,平日没事儿的时候大家也喜欢凑在一起表演个节目给大家助兴。

    此刻,台上正立着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她在跳舞。